二师兄威武,当面吐槽毫不留情,就不怕大师兄揍他吗?
没一会,白昭昭隐隐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啊这……
翌日。
白昭昭拒绝了白世文安排的仆从,只让一个车夫送她去了城外。
陆子墨站在庄子门口,远远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还很惊讶,堂堂县主,竟然如此低调?
不过也对,她毕竟是平民出身,不喜欢张扬也正常。
嗯,这种朴实无华的妻子他很满意。
就是太容易轻信别人了,难道只见过一面,她就如此不设防,只身赴约吗?
哦,差点忘了,她会武功,且气息强悍。
不行,就算如此,以后他也要让她注意一些,不然容易被骗。
白昭昭下马车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陆子墨笑意吟吟的眼眸,嗯,双眼皮,长睫毛,白皙的皮肤和俊朗的面容,看上去比在济世堂的时候颜值高了不少。
就好像精心打扮过一样。
陆子墨没有看到白昭昭欣赏的眼神,微微失望,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神态,稍稍躬身道:“见过县主,县主能应约前来,陆某感激不尽。”
白昭昭没有客套,而是很快注意到了他身后的人,直接问道:“你是何人?”
陆子墨刚要上前介绍,那人却先一步说道:“在下月无尘,和县主一样,乃是一名医者。”
陆子墨:!!!
大哥,这么明显的试探至于吗?
不过令陆子墨没想到的是,白昭昭轻轻勾唇一笑,点头应下:“月神医的威名我听说过,倒也想着有机会讨教一下。”
原来如此,白昭昭明白了,真是意外的收获,月无尘竟然和陆子墨是好友!
这就对了嘛!
原著里程嘉玉可能并没有用什么手段,而是陆子墨将月无尘介绍给了程嘉玉,然后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月无尘愿意帮助程嘉玉做一些事情。
说起来上次谢星梦被困在暗风阁那里,就是中了蔷薇从月无尘手中买来的药。
可惜药效不强,轻易被白昭昭给解了,他和白昭昭之间也算神交。
月无尘眼中闪过诧异,她承认了!承认她会医术了?
就这么简单?
也就是说,白记伤药确实出自她的手笔!
陆子墨同样震惊,她真的是月无尘药找的人!
压下心里的诧异,他将白昭昭请进门,边走边介绍庄子的环境,从假山到流水,从花草到鱼虫,简直废话连篇。
实际上,他就想看看,白昭昭究竟对自己有多少耐心,会不会忍不住提出去看那颗珍稀药材。
白昭昭很给面子地一一回应,心里盘算着怎样将这个未来状元收为己用,或者即便不能成为友军,也该想办法化解他和钟氏嫡母的恩怨。
就是不知道剧情君对他还有没有别的安排。
月无尘则是一路观察着白昭昭,直到现在还是很难相信他们月家的医典已经落在了这个女子身上。
或者说,他很难相信,千年的传承,一代又一代的寻找,竟然被他找到了!
起初,他来到临阳郡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白记伤药,起初,他只是出于好奇,便请陆子墨帮忙购买了一些,打算深入研究。
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他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寻常之处。
这伤药的配比,竟然与他们月家世代传承的手札中记载的一种神秘伤药极为相似!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巧合!
一定是有人得到了他们月家失传的医典!
然后这个人将伤药的配方交给白氏,开设了工坊!
真是见识浅薄,百姓如蝼蚁,怎么配用这瑰宝传承中的药方?
至少他们月家人是不屑于用来开工坊的,还卖的那么便宜,有意义吗?
不过既然被他发现了,那么他必须找到失传的医典,将属于他们月家的荣耀拿回来!
就这样,三个人各怀鬼胎,在庄子里兜兜转转,逛了大半个时辰。
白昭昭知道陆子墨一定别有目的,只是这么长时间都没表现出来,实在有些不对劲。
如果他对自己一见钟情,难道不应该赶紧把珍稀药材拿出来显摆一下吗?
搞不懂这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里,算了算了,白昭昭就算再闲得慌,也没兴趣听他废话了。
于是她故意表现出几分傲慢,干脆问道:“陆公子,我知道你请我来一定是有求于我,不然不会打听到我会医术这件事。
既然你都用珍贵药材这个名头请我来了,那就开门见山吧,没准看在你这么殷勤的份上,我可以考虑帮你一把。”
看白昭昭一副施恩的嘴脸,月无尘有些破防,这怎么跟刚才安静纯良的样子判若两人?
陆子墨却闪过笑意,未来媳妇真可爱!要是不提个要求的话多不合适。
“县主真是冰雪聪明,陆某确实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陆某的姨娘染病已久,不知能否请县主诊断一二?”
白昭昭适当的表现出惊讶,这么顺利?顺利地让她不敢相信!
剧情君没搞鬼?原本的剧情没有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只要治好这个姨娘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过不行,她要是轻易答应岂不是不符合她的人设?
“你倒是脸大,凭什么觉得本县主会答应你?”
陆子墨笑道:“县主心地仁善,既然给了陆某这面子前来赴约,那就当做日行一善吧!”
白昭昭玩味地看着他,双手环抱靠在一颗树上:“我为什么赴约你心里没点数吗?再说,有月神医在此,你让我去不合适吧?”
陆子墨微微诧异,未来媳妇还挺个性!
月无尘上前一步道:“县主此言差矣,正是听说县主医术高超,在下也很想讨教一番,陆兄的姨娘确实病症奇特,也算是个现成的机会,哦,那株药材自然也会送给县主。”
既然这样的话,再矫情就没意思了,白昭昭直接应下。
穿过一片片翠绿的竹林,白昭昭被带到了一个幽静的院落。
院落中,微风轻拂,花香袭人,陆子墨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扉,与屋里的人交谈了片刻,然后请白昭昭进去。
白昭昭进去后看到屋内的床上靠坐着一位妇人,她面色憔悴,一副病容,显然正饱受病痛的折磨。
她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白昭昭,神情略显局促,似乎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敢说出来。
白昭昭也没说话,她走到床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妇人的手腕上,开始为她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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