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昭昭,我和燕燕有新的府邸,我爹和我娘也买了个大宅子,带我弟弟一起住,离我们很近,不过离你们就远了点。
之前咱们住的那个宅子目前就白霖哥自己住,因为你娘被你爹带去南山郡种土豆了!
不是我说,白霖哥就是固执,我爹叫他也搬过去,他就是不去,非说太大的地方住不惯!”
白昭昭点头,当初白世康和白澈他们上京的时候就买了宅子,为了便是白皓成婚后大家分开住。
唐燕燕毕竟是郡主,白世康买大宅子是应该的。
“白霖哥还是喜欢安静,那个地段周围人也少,我都住习惯了!”
看白昭昭也这样说,白皓终是放弃了。
刚回京城的白昭昭还是很忙的,刚去白世康那里转了一圈后,就见安王妃派人来接了。
因着杨家那件事,安王妃给白昭昭准备了不少好东西,说是给唐燕燕买嫁妆买多了,通通送给白昭昭。
紧接着就是庆阳县主的邀请,说要代表谢家好好感谢白昭昭,于是白昭昭再次收获了不少礼物。
同时钟景晨也表示陆子墨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陆夫人是他的堂姑姑,感谢白昭昭的相助。
另外还有济世堂和四海商会,白昭昭通通去转了一圈。
最后,永康帝把白昭昭叫了过去,没好气道:“怎么,哪哪都去了一趟,就是不来给朕请个安?”
白昭昭有点心虚,可她又不是出公差,真不觉得要先来皇帝这里报告一下。
“哼!”永康帝就知道白昭昭压根没想到自己,看她这茫然的样子,冷笑道:“你在江陵郡揭穿何知府,保护杨家,你哥哥在京城拉下了秦阁老,你们兄妹配合地倒是好啊!”
白昭昭立刻解释起来:“没有没有,皇上,神女庙那件事我真没出什么力,替杨小姐去了那个庄子一趟,又被张知意给救了!杨家也是王瑾年保护的!至于我哥哥嘛,他啥也不知道哇!”
永康帝气笑了,这还有上赶着撇清关系的?
“怎么?你怕朕怀疑白霖早有预谋?呵,朕的锦衣卫难道是吃干饭的吗?行了,你在江陵郡的所作所为朕都知道了。王瑾年和你哥哥都为你请了功,不过朕没答应,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昭昭无语,没答应你还叫我来?专门告诉我别人都能升官就我不行吗?
下一刻,她眼珠转了转,天真一笑:“肯定是皇上您心疼我,知道我这个县主当的不容易,想给我多积攒点功劳,回头一定给我封个郡主当当!”
嘿嘿,画饼嘛!谁不会?
白昭昭继续道:“皇上您放心,我以后肯定想办法多立功!到时候您封我个郡主谁也反对不了!”
永康帝:……这就郡主了?
“哦?朕竟然不知道,原来你想当郡主?”
白昭昭:……这不废话吗?谁不想升官发财?别说郡主了,公主她也想过!
永康帝突然轻笑一声:“既然这样的话,那给你赐封地的圣旨,朕就收回去了!”
白昭昭:!!!
等等,她听见了什么?
封地!
皇帝竟然要给她赐下一块封地!
好大的手笔!
这待遇,不就是第二个庆阳县主吗?
除了个别的皇室宗亲,哪个女子能有封地!即便是唐燕燕,封地也是安王的,将来也不会交到她手上,会由安世子继承。
可现在皇帝竟然说要给白昭昭一块封地!就她在江陵郡那点功劳?怎么可能?
“嗯……昭明郡主,这封号也不用变,你觉得怎么样?”
“不不不,皇上,郡主这个头衔太大了,我承受不起,要不咱们还是说说封地的事情吧!”
永康帝看看了窗外,时间不早了,便不逗白昭昭了,说了实话。
原来神女庙那件事,白昭昭并不突出,皇帝也的确拒绝了王瑾年和白霖的请功,但谢家军的事情却让永康帝大为震惊,贺安玉和李荣月分别跟他报告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白昭昭他们几人解决巫族事件的同时,竟然把高镇和林念清都给杀了!这可不仅仅是免除一场战争的影响,而是至少十年,高丽国都无法再次起兵!
虽然高镇是李荣月杀的,但他在奏折中表示,愿意把功劳送给白昭昭,毕竟他是秘密去云城的,不方便暴露。
另外就是土豆,影响实在太大了!白世宏拒绝了再次升官,而是希望皇帝对白昭昭多加照顾。
因此,综合来看,永康帝决定给她一块封地,对女子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保障。
不过杀掉高镇这件事不适合张扬,所以只能旧事重提,借着神女庙那件事给白昭昭赐封。
过程还算顺利,除了白霖和王瑾年,还有安王,太子,钟家都表示了赞同。
于是,白昭昭顺利得到了一块封地,在北方一个叫做高昌县的地方,可以说,只要白昭昭以后不犯错,她这辈子很有保障。
当然,根据天元朝的制度,封地并不是永久的,就连亲王的封地也会三代而降,更何况是县主,所以等白昭昭将来嘎了,封地会被收回,不能被她的后代继承。
但也这很不错,白昭昭已经可以想象,估计很多宗室女都要嫉妒她了吧!
离开皇宫以后,白昭昭决定要低调一阵,暂时闭门谢客,关在家里研究她的变傻药物。
说真的,前脚皇帝刚给了她封地,后脚她就算计皇帝的大儿子,多少良心上有一毫米的不安。
这天晚上,白昭昭爬上屋顶找到祝寒烟。
“二师兄,大师兄为什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
“要不,你去找找他?”
“那你怎么办?”
“凉拌呗,你们没下山之前我就不活了吗?”
“……我觉得大师兄不想让我帮忙。”
“我也这么觉得,但我更想知道第一手八卦资料……额,我是说……”
“好,我这就去!”
祝寒烟没等白昭昭说完便立刻答应,并马上跑了。
但白昭昭并没跑下屋顶,而是望着不远处那个独自在院落里赏月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白昭昭的错觉,她总觉得白霖这几日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似乎,对她的态度有两分疏远,可仔细回想,明明是这几日她太忙了,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和白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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