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老公……
比他年轻……
徐景好的话,疯狂的在傅砚池的雷区蹦迪!
本就收到了她点男模的消费记录而怒不可遏,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说跟他长得像。
她还玩上代餐了?
现在还嫌他老了?
徐景好半眯着微醺的眼睛,抬头就凑上来要吻他。
傅砚池脑子里一瞬闪过的念头就是,她不是要吻他,她是要吻那个‘代餐’!
本能性排斥的推开徐景好,结果她手上根本没有松开拉住他的领带,惯性力又将傅砚池狠狠的带回来。
这一次,两人的唇就那么贴在了一起。
熟悉的触感,有丝丝的痒,两秒后,徐景好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温热濡湿中,傅砚池甚至都来不及撤退,徐景好已经熟练的缠吻住了他。
她吻技娴熟,他差点儿就沦陷在了这缠绵的吻技中不可自拔。
一瞬间,有些埋藏于心底的记忆,微微涌现。
初吻。
是在什么时候呢?
至今,傅砚池都还记得那是一个燥热的夏日傍晚。
十来岁的青春少女,蔫头耷脑的坐在别墅庭院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秋千。
他在隔壁楼上看了好久,让家里的阿姨拿了草莓冰,送过去给她吃。
草莓冰的冰凉甜意,舒展了少女眉间的烦躁倦意。
当她问他要不要尝尝的时候,他勾过他的脖子,从她的嘴里攫取了那份冰凉甜意。
他尝了草莓冰,也亲口教了她接吻。
后来天长日久的缠绵厮磨,可以说,徐景好的吻技,是他一手锻炼教导出来的。
而此刻,傅砚池正品尝着他的教学成果。
他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沉沦其中的。
这是他从小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各方面于他而言的契合,都是那么的完美贴合。
可是就在徐景好纤细修长的手指开始挑开他衬衣的扣子,手在他胸肌上细细的蹭着寸寸肌肤抚摸的时候,傅砚池终于清醒过来。
他一把按住了她那并不安分的手。
此刻,没外人能看到,可是徐景好迷离的眼里,欺身于她身上的男人,确实风光旖旎。
衬衫半解,一半衣料还挂在肩头上,另外一半已经敞开被褪开了许多,露着肌肉线条明显的的胸口。
春光半泄,她摸进他衣服里,搭在他后腰上的一只手,触感清晰的摸到了结实有力的后腰。
而也就是这时候,傅砚池撤离,环境受限原因,几乎是半跪在床上,双膝分别跪在徐景好身体的两边。
徐景好迷离醉眼,还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完美的脸蛋,完美的身材,完美的诱人姿势。
可惜……
傅砚池一把拉起徐景好,猩红着眼睛质问道:“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徐景好嘴角微微裂开,她没有躲,也没有怕,反而是双臂一伸,勾住傅砚池的脖子。
眼里淬染着一层欲色的看着他。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又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她什么眼神,什么心思,此刻勾着他的脖子凑上来的姿势,她有什么不明白的。
结婚这三年,他也并非是不碰她。
但基本上只有在结婚纪念日前后几天,才会疯狂的碰她。
当然,也会有偶尔的意外,比如让她怀孕的那次。
可惜,不是爱,是报复。
或许,她是缺这方面。
所以此刻,才会显得如此的动情和主动。
可该死的女人,把他当……
刚才她把人拉起来,傅砚池下一秒就把人给推开了。
怒骂一句:“徐景好,你竟然把我当鸭子使。我看你是醉的不轻!”
说完,傅砚池直接从床上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在床上如此主动的徐景好真的很诱人,他几乎是要把持不住的。
可他,能给鸭子当替身?
看她完全醉的神志不清的样子,傅砚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拉开卧室门就对外面喊。
“吴嫂,醒酒汤煮好了没有?”
伺候徐景好三年了,吴嫂也没有遇到过,这样喝醉回来的徐景好啊。
好在家里还有醒酒药,吴嫂煮了醒酒汤,带着醒酒药一起送了上来。
傅砚池指着床上的徐景好:“给她灌下去。”
吴嫂余光悄悄打量了一下傅砚池,然后赶紧过去把醒酒汤给徐景好喂下。
“先生,太太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只怕今天晚上还有得闹腾,不如先生留下来……”
吴嫂虽然偶尔也仗势欺徐景好,但是许多时候,她也都尽量想帮徐景好把傅砚池给留下来。
这是她这辈子见过长相最配的小夫妻了,真是可惜啊!
刚新婚那会儿,吴嫂还磕CP呢,只是,新婚夜后半夜,她磕的CP就be了。
傅砚池现在恨不得把徐景好丢到冷水里面去泡一泡,好让她清醒清醒。
可是想到她前几天来大姨妈,只怕现在身体也还很虚弱,又只得把这个冲动给死死摁了回去。
醒酒汤喂下去之后,傅砚池看徐景好也安分了一些,一挥手让吴嫂先撤。
他自己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守着。
根本不敢去床上,怕自己忍不住,怕那个可恨的女人拿他当鸭子!
他傅砚池,怎可为人替身?
可是,这些东西在脑子里面盘旋,傅砚池那无名火就蹭蹭的在心里往上冒,直冲天灵盖!
徐景好倒是没怎么闹腾,她是醉了。
可是,却反而觉得,比没有醉的时候,更加的清醒。
傅砚池没再继续跟她追责,她翻了个身,眼睛闭上的那一刻,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那么做,那样骄傲的傅砚池,是一定不会再碰她。
可能,他待一会儿,就会离开了。
三年了,他从不在这个家里过夜。
包括新婚夜,包括结婚纪念日,‘纪念’完,他就会走。
大概,就去和卓影后共度良宵了吧。
徐景好不敢大动,让傅砚池看出什么,甚至连眼泪都不敢偷偷擦,怕被他发现,她一半醉意一半清醒。
也不知道难过了多久,她终是抵不过醉意和困意就睡过去了。
她知道的,等她安稳下来,他就会走。
毕竟,卓影后那边,还会催。
可是,徐景好一觉醒来,睁眼开,却正对着一身浴袍,半敞结实胸膛,头发微微湿润,性张力拉满的傅砚池,就那么翘着长腿坐在沙发上,目光,正好对着徐景好。
傅砚池开口,低醇磁性的嗓音传进徐景好的耳朵。
“醒了?昨晚的账,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一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