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这次并没有反问他,而是笑着说:“您不必告诉我,我也能够猜到。”
刘珏挑了挑眉头:“哦?那你说说看。”
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姜恬不必担忧隔墙有耳。
她贴着刘珏的耳边说:“因为您……不行。”
这话一说出来,刘珏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也学着姜恬,贴在她的耳边说:“我是不是不行,卿卿应该很清楚。”
一边说着,他还暗示性地碰触了一下姜恬雪白的脖颈。
“能不能行,是您自己说了算,您不想为自己留把柄,那便只能不行了。”
刘珏眼中闪出异彩,他对姜恬说:“你如此冰雪聪明,朕真的不想割爱。”
然而,姜恬笑着对他说:“您知道被囚禁的宫中有多少苦楚,日日夜夜都被深宫拘住,您肯定舍不得那样对我的。”
古往今来,跟帝王有情爱牵连的人,除非一些特例,其他的都进入了宫中,变成了宫里的妃子。
皇帝的女人,那肯定会变成皇帝的所有物。
是个人都有占有欲,尤其是被所谓的人间之主沾染的人,怎么能够一直在外面自由自在。
可偏偏姜恬做到了。
明明她是刘珏唯一一个女人,然而她并没有进入宫里,反倒还像是原来一样自由自在。
两个人的碰面,反倒像是在偷、情。
这事极为反常。
然而刘珏却习以为常,甚至乐意当姜恬见不得人的情夫。
俗语有句话,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刘珏反倒习以为常,甚至乐在其中。
而姜恬跟皇帝有了一腿,还是像往常一样,衣食住行都没有改变,也没有要见光的意思,也没什么野心。
两个人要是真形容起来,那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若不是两个人的心路一致,也不可能一拍即合,浪荡这么多时日了。
刘珏叹了一口气:“是啊,凡人只看到了皇宫的繁华,却不知道一个人被拘束在这深空之中,每日只能在狭窄的地方活动,又该有多么的憋闷。”
“所以皇上不会那样对我的,你不是也希望我能够每日快快乐乐的么。”
刘珏抚摸着姜恬的眉头,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了。
他默默地说道:“好吧,朕一直想瞒着你的,毕竟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可是卿卿是朕的解语花,朕乐意跟你说点实话。”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一顿,贴着姜恬耳边道:“你猜对了,朕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后代。”
一国帝王,连自己的后代都不能有,要是让天下人知道了,他的位置就不稳了。
如此石破天惊的大秘密,刘珏就这样告诉了姜恬。
姜恬没有被吓到,声线没有颤抖的迹象,仿佛这件事并不会关系到她的人头。
她只是四平八稳地说:“我早就已经猜到了。”
“那卿卿跟我说说,你又是如何猜到的呢?”
姜恬看着他:“我知道,真实的您绝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年的大将,曾经被百姓所称颂。因为他体恤民情,事事以百姓为主,从不滥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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