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寻思你跟人家搂起来了呢……”李长丰点点头,“第二件呢?”
“我一会儿要用点钱,我身上没有,你借我点儿。”
“好!”
钱亦文想了想又说道:“两三百就行!明早用。”
“第三件……”钱亦文抽出一瓶子酒来,怪笑着递了过去,“今天晚上,帮兄弟试试这药酒咋样。”
李长丰一听,乐了。
要都像这样的忙儿,说啥都得帮。
李长丰一边笑,一边又盯紧了钱亦文的挎包。
“你还瞅啥?等我给你往出掏菜呢?”钱亦文问道。
“菜我自备……我看你那里好像还有,再来一瓶……”
钱亦文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是药酒,可猛了,一瓶我都怕把你明早起不来……
“记住了,千万别喝多,就二两!
“别整多了,到时候你和嫂子们遭大罪,再来找我!
“我可不认识治大胯的大夫……”
“管啥的呀?”李长丰一边问,一边转动着瓶子,看清了下边的小字儿后,眯眯着眼睛笑道,“看不出来,有点儿好东西呀!”
钱亦文狡黠一笑:“李哥,我托你的事儿,你最好今天就给我办利索了……
“不然,等明天早上,我真怕你耽误我事儿……”
“有那么邪乎吗?”李长丰晃了晃酒瓶子,“咱一件一件办。我给你从单位拿点钱去。”
不一会儿,李长丰又出来了。
把从单位里借的三百块钱交给了钱亦文。
琢磨了一下,说道:“走,咱们现在就去办第二件。”
钱亦文琢磨了一下,说道:“李哥,我去也没啥用,还是干点别的事儿吧。
“农机公司,你有熟人吗?”
“农机公司?有熟人。你上那儿干啥呀?”
“总拿毛驴子倒腾,也不是个事儿啊……”
李长丰笑着说道:“要不,我看你直接整个大东风得了,省得老换。”
钱亦文一咧嘴:“拉倒吧。给我我都养活不起,听说汽油老是涨价,使不起呀!”
李长丰说道:“你要是能天天满载,就不嫌汽油贵啦!
“你直接去,找江树友,提我就行,亲叔丈人。
“我先去给你打听那个柳……柳言?”
钱亦文骂道:“操!得亏我多嘱咐了两句儿,还没喝呢,就这样了!”
钱亦文遵循着前世的规则,把柳敬言的名字念了几遍:“柳敬言!柳敬言!柳敬言!男的!青峰山镇政府的副镇长!”
接着,钱亦文又戏谑道:“用不用我给你写脑门儿上?”
李长丰怒道:“滚犊子!尽扯淡……
“写脑门子上,我还能看着了吗?
“卧槽!你拿我当僵尸!”
对于在自家门口碰到钱亦文,柳敬言大感意外。
还以为他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谁成想还真找上来了。
问题是,他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这个家伙,可千万别是群众里边的坏人哪!
再看钱亦文,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新理的发,梳得板板正正,和他脚上的皮鞋一样,泛着油光。
就跟拿头油泼过的一样……
你还记得它吗?如今,都在去油,难以想像的是,那时候的人却在往头上弄油……
其实,钱亦文并不在意衣着,他始终觉得穿什么、戴什么和能力无关。
前世的他,全身上下,没一件名牌,三五百块钱置办一身儿,他就觉得挺好了。
要说能看得过去的,也就是那块从瑞士定制的手表,还算是勉强能值个几栋楼钱。
买卖做得越大,做人有可能就越是低调……
李长丰的看法则不同。
一听说他要见的这个柳敬言是副镇长,而且还和今天晚上他要喝的酒有关,李长丰顿感事儿有点儿大,必须高度重视!
一套大理论下来,硬逼着钱亦文按着他的标准,上上下下全换成新的了。
(/56159/56159962/143945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