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回来看着咋整?”
王秉春手上的动作,依然不肯停止:“看呗!又不犯法……”
“我警告你啊!再过来我可真伸手了!”
“打呀……打哪儿?”老王一边说,一边把脸凑了过来。
“你……嗯……去……”
钱亦文一看,这两口子是真要动手了!
不行,刀枪无眼,别一会儿再刮拉着自己……
你们两口子打吧,我可得躲得远远的。
打吧!
最好是今晚就打出一条人命来,那自己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
“先生,您要住宿吗?”年轻的服务员问钱亦文。
钱亦文掏出了身份证:“有一位姓王的先生,给我预订了。”
服务员翻了翻本子,问道:“王秉春……王先生是吗?”
“嗯,是的。”
重生回来,钱亦文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先生,顿觉和前世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请问,咱们宾馆是国营的吗?”钱亦文问道。
“先生,是私营的。”服务员态度和蔼地答复并询问,“先生,您对房间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这话让她问的,对房间还能有什么特殊要求?
能躺能坐,不就行了吗?
钱亦文说道:“给我开最顶层的房间,窗户朝着东大街的!”
“好的先生……”
站在房间里,从四层向下看去,钱亦文清晰地辨识出了眼前的一切。
他喜欢这种俯瞰一切的感觉。
不但可以开阔视野,而且还能发现商机。
比如,过几年,这片低矮建筑都将被拆除。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商圈……
第二天,钱亦文老早就打着哈欠回来了。
这新开的私营宾馆,条件是真好,就是隔音不行。
这一宿,累不我了……
不是,应该是困死我了……
钱亦文故意叮叮当当地推开大门,走进院子。
大着嗓门喊了一声:“我回来啦!”
随即,透过窗户,屋里的画面开始动了起来。
老王一个鲫鱼打挺,窜了起来,抄起刘丹凤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刘丹凤慌忙翻身下地,东一把西一把,满地划拉着。
钱亦文在院子里坐了下来,看样子这屋儿,是一时半会儿进不去……
屋里收拾完了,王秉春才打着哈欠推开了门。
“哎呀!”老王一惊一乍地说道,“你这一宿,跑哪儿去了?”
“我——”钱亦文心说,我跑哪儿去了,你心里没数吗?
“昨天出门遇到个朋友,上他家了。”
无奈之下,钱亦文撒了一个估计连钱多都不会相信的谎。
王秉春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我记着你不是说你要上厕所吗?
“怎么的,你朋友姓蛆呀?”
气得钱亦文真想抽他!
我帮你,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埋汰我。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抓紧做饭吧,一会儿还出去办事儿呢。”钱亦文说道。
王秉春回头刚要叫刘丹凤,突然又意识起了什么,把话憋了回去。
伸手摘下了门后挂着的围裙。
只是,刚把围裙系上,突然就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偷偷对钱亦文说道:“早餐……没教过我呀!”
看着一脸无奈的王秉春,钱亦文笑道:“我和你一起做吧。”
刘丹凤一边收拾着里屋,一边偷眼看着厨房。
厨房里,王秉春奋战在一线,笨手笨脚地和他锅碗瓢盆较着劲。
钱亦文在一旁不时指点——
“荷包蛋,水开了之后先关火,等一会儿水温降下来了再往里打鸡蛋……”
在钱亦文的指导下,王秉春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往挂面里下蛋的操作……
“下挂面的时候,小把下锅,扇形展开往里下,要不就粘一块儿了……”
“哎呀,老虎菜只放酱油就行,你撒一把盐干啥?要齁死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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