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显得消瘦了许多,再也没有原先那样精神了。
何莹让同学们在前面等她,停下脚步,对李健说:“我们不是早已经结束了吗,有什么好谈的?”
“可我不这样认为。”
“那我问你,张大爷是不是你投毒死的?”何莹质问道。
“这种人死有余辜,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虽然没有做正面回答,但从他不自然的表情里,何莹看出了一些猫腻。
心想:“这人虽然那天的行动看似软弱,可内心太狠毒了,我和他谈了两年恋爱,怎么没有发现呢?”
于是说:“我对恋爱已经厌倦了,求你还我一个自由的空间好吗?”
“可我已经习惯和你在一起呀。”李健差点跪在地上,乞求道:“何莹,我不能没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何莹冷冷地说:“俗话说,强拧的瓜不甜,爱是不能强求的,你还是把我忘记了吧!”
说完,她立即跑到了女生群里。
她们走出校门很远,李健还呆呆地站在校门口。
同学刘蕊动了恻隐之心,劝告她说:“何莹,你对他是不是残酷了些?”
王雪说:“你懂什么,这叫快刀斩乱麻!”
“美女,我支持你!”另一个同学李静补充说:“感情这东西真的强求不来,当断则断,以免后患无穷!”
一行四人在大街上一个商场接一个商场地逛了老半天,彼此觉得有点又饿又累了。
刘蕊建议去找个饭馆AA制地吃上一顿。
李静说:“为了恭贺何莹乔迁新居,为了她重获自由,我们干脆去她那里热闹一番,你们看如何?”
“我第一个赞成!”王雪举起手臂,眉飞色舞地说:“我去过何莹住的地方,房间很宽敞,我们干脆在她那里吃完饭后,玩扑克牌斗地主?”
大家一致赞同王雪的建议。于是,几个女孩在市场买了一大堆菜后,抬了一箱啤酒,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刘建波家里。
走进房间,刘蕊和李静齐声尖叫:“哇塞,何莹,你这是捡到黄金还是傍上大款了,住这么宽敞的房子,租金一定不少吧?”
王雪插嘴说:“是我们的何莹小姐太漂亮了,人家免费让她住的。”
李静说:“哪有这么的好事情哟,我们怎么没有遇到?”
刘蕊说:“我知道了,是这房间的主人爱上了何莹,要不她能与李健分手吗?”
王雪责备她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刘蕊觉得自己口无遮掩的话伤了大家的和气,便道歉说:
“何莹,对不起。”
何莹笑嘻嘻地说:“没关系,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还看不上我呢!”
李静哈哈大笑说:“闹了半天,你原来是一厢情愿哈,想办法从别人手里夺过来不就行了吗?”
几个美女一唱一和地谈论了老半天,一起走进厨房。
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彼此忙得不也乐乎,终于将一顿可口的饭菜摆上了桌子。
吃饭时,大家就像在自己家那样随便,彼此猜拳、喝酒,好不热闹!
不久,一个个喝得满脸红霞,大家醉意朦胧地唱起了《做你的爱人》歌曲:
我时常一个人独自彷徨
也时常一个人独自流浪
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
再像从前那样的爱我
……
是夜,几个疯丫头喝得酩酊大醉后,吐得满地都是,她们却横七竖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或卧室的床上酣然入睡了……
酒醒之后,大家显得异常兴奋。
李静问:“莹儿,你真喜欢这个房间的主人吗?”
何莹摸着她胸前的两点说:“喜欢!”
“去你的,别吃我的豆腐。”李静将何莹的手拿开,故弄玄虚地说:“想不想让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谎称自己病得非常厉害,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他一定会回来看你?”
“喂,美女,你搞错没有?”何莹坐起来,大声问:“他现在还在锦城呢,这么远的地方,他能回来吗?”
“你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
王雪从她手机里翻出了刘建波的电话,拨通后交到了何莹手里。
何莹赶鸭子上轿,硬着头皮将手机听筒放到耳边,用微弱的声音说:
“刘哥,你在哪里?睡了吗?”
“何莹,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吗?”手机里送来刘建波关切的声音。
“我觉得全身无力,好像是在发高烧。”何莹可怜兮兮地说。
“要紧吗?”
“没什么,你还是休息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刘建波回想起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她照顾过自己,女儿生病的时候又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情不自禁地说:
“何莹,你在家好好呆着,千万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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