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佳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一瞬间,林峰迅速将一个针孔摄像机贴到卧室里的衣柜上。
然后,像饿狼似的朝陈佳身上扑了上去。
“你……你放开我……”陈佳睁开眼睛,徒劳地做着最后一丝挣扎,只觉得浑身无力,“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老婆,都说久别胜新婚,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就让我们好好温存一下吧,”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在监狱里受过的种种委屈,林峰咬牙切齿地说:“他妈的,都是杨倩那个臭表子闹的,将老子送进监狱,让老子在监狱里憋了这么第一年,这次出来,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陈佳狠狠地说:“杨倩已经死了,你到阴曹地府去报复吧。”
“啊?她死了?”林峰怔了一下,说:“杨倩那个烂货死了也好,这样一来,你可以替她赎罪,好好服侍我啊,哈哈……”
“你去死吧!你这个畜生……”陈佳拼命地挣扎着,大声叫喊着。
林峰的双手像钳子一样抓住她,直到她耗尽全身力气,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唯有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愤怒地盯着他。
林峰看到她那愤怒不屈的眼神,回想起自己当年强暴杨倩时,被警察抓住的情景,略微有些心惊,立刻用力用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呜呜!”陈佳想要反抗,但是也只能发出这种绝望的声音,身体变得瘫软不堪,无力反抗,不停的喘着粗气。
一种久违的快感直冲脑门,如山洪爆发,如火山喷发,林峰叫了,叫得特别粗野,而陈佳绝望的哀叫声,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风暴终于平息了,房间里像死一般的沉寂。
陈佳接连不断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大量的泪水和汗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林峰跳下床,取下贴在衣柜上的针孔摄像机,笑着说:
“老婆,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在一起了,为了让我们今天晚上的印象深刻一些,我已经将我们夫妻生活的过程拍摄下来了……”
“你……你说什么?”陈佳惊着从床上跳下来,准备去夺他手里的摄像机,“给我,快把这东西给我!”
林峰用力一推,陈佳的身体,再次跌回到床上。
陈佳有气无力地说:“你这畜生,为什么屡次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待我,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报应?”林峰阴笑道:“哈哈,老子为了杨倩那个死鬼女人白白地坐了三年牢,你他妈的却落井下石,上法院起诉和我离婚,老子在监狱里面吃尽了苦头,早已遭到了报应了,已经无所谓了,再进去一次也无所谓。”
陈佳挣扎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看我现在这样一副落魄的样子,还能干什么?”林峰白了他一眼,说:“我现在最要紧的是缺钱,听说你已经把我们的房子卖了,钱呢?”
“你想要多少?”
“三十万。”
“三十万?”陈佳将眼睛睁得老大,“你干脆去抢银行算了,告诉你吧,那套房子,我当时只卖了十万,我现在哪里来二十万给你?”
“这个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情。”
“要是我不给呢?”
“如果你不给,我就首先对杨倩的女儿下手,反正当年我被警察抓到的时候,是这噶丫头片子打电话报的警,我找她算账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林峰补充说:“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杨倩的女儿应该在新华小学读书吧?”
陈佳知道,刘小雅是杨倩留给刘建波唯一的财富,是他们夫妻生活的见证。
刘建波视她为掌上明珠,可以说,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如果她有什么不测,刘建波将会疯掉。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一个小孩子也不放过?”陈佳想起刘小雅在人民广场上唱歌时,无意中向老头透露了自己的名字和学校,便用出吃奶的力气,怒喝道:“如果刘小雅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
林峰冷冷地说:“放过她可以,不过,要看你怎样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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