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么多都拿来泡酒?
张大嘴的不仅是孙亦扬,董伯嘴里也能塞个极端。
黑血藤不仅能治外伤,对练功之人补充气血也非常好,这东西用来泡酒更是大补,就是太奢侈了点。
周玉荷空间里的黑血藤涨势良好,比起之前刚种下去的时候要大了一倍,藤条已经在地面攀了好大块地盘,绝对够爹和刘锋用了。
听不到回应,她放下筷子看向两人,一下明白了两人的心思:“放心吧,我会另外给你们一截,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刘锋哥和爹用的另外给。”
“呵呵……那个玉荷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好人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董伯一下语无伦次了。
不仅是董伯,孙亦扬也激动起来:“对对对,我妹妹太厉害了,来,哥也敬你一个!”
靠!
这彩红屁拍得真利索!
周玉荷很受用地点点头,看了周海棠一眼,周海棠去给拿了个杯子,董伯亲自给倒的酒。
随后,三人碰了一杯,周玉荷不太喜欢喝白酒,因为辣喉咙,但是,不代表她酒量不行。
拿着杯子一饮而劲,脸上一抹厌恶的表情,然后扒拉了两口饭,吃了一块肉,也就那么着了。
众人看她那么潇洒地一杯子见底,有些惊讶的同时,又都笑了起来。
“玉荷啊,看来你的酒量应该不错啊!以后又多一个人陪老婆子我喝两杯了。”柳奶奶看到玉荷能喝酒高兴地说道。
“嘿嘿,奶奶喜欢就成。”周玉荷笑嘻嘻地说完,又是两碗饭下肚,才把肚子给填饱了。
放下碗筷,刚要走,又听董伯说道:“玉荷啊,你那套五行拳在哪看到的,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不记得了,不过,那套拳法挺玄妙的,打慢点可以强身健体,打快些还能勇猛对敌。董伯您若是感兴趣,明儿早上跟着刘宏哥他们一起练练。”周玉荷知道董伯是个武痴,顺口就说了一句。
“董伯,我练了五行拳之后,身体比之前强壮不少,而且跑起来不带喘的。玉荷妹子说了这拳法老人练了强身健体,年轻人练了还能长个呢!现在院子里,除了我爹,还有刘锋和三叔,连奶奶都会了。”刘宏满脸高兴地说道。
“对啊!练了一段时间我腰疼的毛病都好了,身子骨硬朗不少!”柳奶奶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早上练几圈,白天干活都不觉得腰酸背痛。”刘婶也是体会到了,她也是看到柳奶奶练才跟着学的。
他们早上不在这边用早膳,如今也是带着两个孩子在家打了拳法,吃了东西才过来的。
刘里正最近都忙着村子里那些破事,家里的事情基本顾不上,若不是媳妇老催着去董家提亲,还有小花家的地契,他也没想到去城里一趟。
不过,最近见娘脸色红润了不少,行动也比之前更加灵活,原来是练了五行拳的原因。
难怪跑回来的时候儿子那么快,而且回来还没见急喘气。这么好东西,他也得好好练练。
“玉荷啊,你建房子的事情可以筹划一下了。”他想起今儿王彪把衙门的人都撤走了,这两天也没在出什么命案,便是提了一句。
“哎!”周玉荷一听高兴坏了。
可是想到口袋里的银子又得花不少,心里有些难受。
赚银子本来就是用来花的,不心疼,不必心疼,花了银子,才更有赚钱的东西!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洗脑,洗了好几遍之后,又跟着孙亦扬去了那边屋子。
几人在屋子里又开始研究刘锋和周老三的腿,刘锋的腿站起来是完全没有悬念了。可,周老三的腿还是没有知觉。
董伯和孙亦扬的脸色都不太好,周玉荷依旧淡定:“才泡几天看不出效果的,再等等,毕竟,爹的腿时间太长了点,而且,年纪大了生肌活血没那么快。”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另一个法子,那就是用西医的方法把断了筋骨给缝合起来。
但是,爹的腿时间有点长,就算要做这样的手术,前期的预备工作也必须要做到位。
所以,药膏,泡脚,还有药酒一样都不能少。一个月不成,那就两个月,等到他的腿稍微有点知觉之后,做手术的成功率也会增加不少。
孙亦扬看到周玉荷眼底划过的星芒,猜测这丫头肯定还有什么后手没有展现出来,她总能给大家惊喜,他心里又有了新的期待。
“行了,我去睡了,明天还得上山,趁着这两天有空,我得多弄些猎物下山,免得还要花钱买肉。”周玉荷不雅地伸了个懒腰,说着话走到了门口。
“银子的事情不用管那么多,我今儿刚给了小柳婶五两银子,够买一段时间肉了。”孙亦扬说了一句,他本来想给二十两的,但是董伯说给多了人家肯定不要,最后才压到了五两。还是折腾了好久,柳奶奶才收下的。
哦!
周玉荷应了一声,没当回事,转身回去洗澡睡觉去了。
人走之后,孙亦扬又一脸狐狸的笑。
“少爷,你又看出了什么道道?”董伯一脸好奇地看着少爷,最近少爷真是活泼了不少,不再是以前的闷骚货了。
“老三的腿到现在都没反应,玉荷还是一脸自信的样子,这说明了什么?”孙亦扬给了董伯个你懂的眼神。
董伯拍大腿啊,惊讶地说道:“她……她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后手!”
嗯!
孙亦扬老沉地点了点头。
董伯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服字:“这丫头脑子里有宝藏啊,少爷,我对她真是越来越有信心了,或许有她帮忙真的不用再去找那位了。”
“是啊,若是可以真不想再找了,这些年我们也累了,我也想早些回去了。”孙亦扬说到那位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觉得身心疲惫。
董伯没再接话,偷偷看了少爷一眼。滕家小姐的病连滕家的人都放弃了,也只有他这位傻少爷依旧坚持着,但愿,那位滕家小姐以后会对得起这份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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