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龙的话令凤夭激动不已,她脸上露出又惊又喜之色,“小黑,你说的是真的吗?”
“都说了不许叫我小黑!我是有名字的!我叫紫漓!”
它堂堂一条千年的黑蛟龙,居然被取一个这样难听又这毫无气势的绰号,怎么能忍!!
“好好好,紫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凤夭从善如流的改口,清美白皙的脸庞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当然是真的!”紫漓傲娇的扬了扬小头颅,继续说道:“但是创造丹田需要用到数十种珍贵的药材,还需要找到一种可以煅筋塑骨重铸丹田的火焰,可以是兽火,也可以是异火。丹田的强弱,取决于最后所用的火焰。
如果最后煅筋塑骨重铸丹田所用的是异火,那么用异火所铸成的丹田将会固若金汤,强大无比,强于常人数倍,且自带有过滤浊气和杂质的作用,让星魂之力变得干净纯粹。
这就是异火的强大!
可惜异火世间罕有,千载难逢。
兽火一般在火属性的妖兽身上都有,黑市上亦有出售。”
“不过当年我主人重铸丹田时,用的是异火,我主人是有大气运的那种。”
凤夭听罢羡慕不已。
异火不仅可遇不可求,还需要强大的力量去收服它,最后炼化它!
若是没有强大的意志和实力,最后只会在异火之下化为飞灰!
紫漓见凤夭一副凝眉思索的模样,劝慰道:“其实兽火也是不错的,若是能遇到一个高级兽火,日后修炼天赋也不会差的。而且,你还有我教导你,我保证你绝对可以甩那什么凤清悦十条街!”
凤夭暗中打听了许久异火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消息。
所以凤夭决定去黑市上寻找兽火,先修炼再说吧。
在府中休养了半月之后,凤夭终于得了凤来的允许可以出府了。
一出凤府,凤夭便直奔城中最大的药材铺而去。
热闹繁华的街市上,人来人往。
今日凤夭一身修身的火红色长裙,完美的将她的身材勾勒而出,红衣灼灼,如一朵怒放的红莲,愈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唇红齿白,一双清澈明亮的凤眸恍如九天星辰,流转间顾盼生辉。
一头如瀑的青丝挽成当下最流行的仙云髻,上面别着一根凤凰翎羽,简单而不失大气。
凤夭的出现立刻引来了一道道惊艳诧异的目光。
无双城内,大家都知道凤府有个嫡大小姐凤清悦,自小才思敏捷,温婉聪慧,天赋绝佳,且容貌绝色,堪称无双城的第一美人。
至于凤夭,因为自小无法修炼,性格沉默内敛,自是默默无闻,大家只知道凤夭是无双城的第一废物,却很少有人见过她。
其实论容貌长相,凤夭比凤清悦要更甚一筹,以前凤夭为了不抢走凤清悦的风头,每次都是素衣素面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又低首垂眼一副胆小懦弱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因此大家都没有正眼瞧过凤夭。
突然,一道黑影从上方砸了下来,凤夭连忙闪身避开。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一只茶壶在凤夭的面前砸成了碎渣。
凤夭脸色骤然一黑,这是谋杀!
要不是她刚才反应快,恐怕她现在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她抬头朝上方望去,一张有几分熟悉的脸庞从茶楼的窗户间一晃而过。
凤夭心中的怒火‘腾腾腾’的高涨,提起裙摆,便往茶楼内走去。
凤夭怒气冲冲一副要寻仇的模样,店小二本欲阻拦,凤夭美眸一瞪搬出了凤府的名头,吓得店小二立刻如鹌鹑一般缩起来不敢说话了,乖乖让道。
当凤夭冲上二楼的时候,便见临窗的雅阁内传出了一道讥讽声,“九叔,你一个人喝茶多寂寞啊,不如小侄陪你如何?”
嘴里虽是喊着九叔,但那语气凤夭听着是一点恭敬之意都没有。
凤夭冷笑着走上前,径直从那人手中夺过茶盏,还不待其反应过来,便将那茶水泼了对方满脸。
凤夭白皙优美的唇角轻勾,邪肆而冷魅:“这杯茶还是五皇子你自己喝比较好。”
五皇子姬子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泼了满脸。
“是哪个混蛋!”
他愤怒回头,却对上凤夭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不由瞬间一愣,眼里划过一抹深深惊艳,而后反应过来时,脸色一黑,朝凤夭怒声斥问道:“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本殿下是五皇子,还敢拿茶水泼我,本殿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凤夭笑道:“方才我从楼下经过的时候,五皇子无故拿茶壶砸我,险些将我砸死,事后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还躲了起来,你认为我不该来找五皇子要个说法吗?”
“你不过一个贱民而已,也敢找本皇子要说法?”姬子焱脸色黑沉,显得很是愤怒。
闻言,凤夭不恼,唇边反而缓缓绽开了一抹笑容,她似星辰般的双眸中似盛着笑意,然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令人有一种心惊的感觉。
“原来在五皇子眼中,我凤府忠心耿耿,屡建战功,我父母战死沙场,都只是贱民而已?如此的话,我凤夭今日倒是要去闯一闯金鸾殿,问一问陛下了。”
凤府?凤夭?
姬子焱心中咯噔一声,心惊不已,眼前这个清美绝伦的少女竟然是凤夭那个废物!!
凤夭虽然是废物,但是她背后的整个凤府可不废啊!
而且她父母当年战死沙场,乃是北炎国的英雄,要是被父皇知道他辱骂凤夭是贱民,一定会骂死他!
“原来是凤二小姐,失礼失礼。刚才是我一时失言,还望凤二小姐莫要介意。”
“刚才本皇子并非故意拿茶壶砸你,不过失手而已。”
凤夭冷笑一声,抬头望了望还有些距离的窗子,失手?
还能失得这么远?
她目光一转,落在一旁被喊九叔的男子身上,姬离渊。
男子一身月牙色的衣袍,清淡如雪,坐于轮椅之上,他墨发高束,用一根碧玉簪束着,他凌厉的眉峰之下系着一根与衣袍同色的布条,半边脸俊美而冷酷,另半边脸上一条深而长的刀疤从眼睑下贯穿到鬓颊,不但没有让他的脸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与清冷,仿佛生于高山之巅远离尘世的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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