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夭夭失踪一事,当时他便怀疑与凤清悦一家三口有关,所以他当场便下令,让凤玉成将羽卫交给夭夭,便是想让夭夭有一个保命的护身符!也是他对夭夭的亏欠!
他也想尽量的弥补夭夭!
那时候他想到的是凤清悦想要太子妃的身份,所以才会对夭夭下手,让夭夭失踪一段时间……
是他高估了亲情,也是他低估了凤玉成一家恶毒阴狠的心思。
原来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太子妃的身份,更想要的是夭夭身上的仙骨!
如此挖骨之痛!
犹如遭受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啊!
他们怎么能下如此狠手!
他的夭夭那么小,当时才十五岁啊!
身无星魂之力!
真的很难想像那时候夭夭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怪他们找借口寻不到失踪的夭夭……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凤来无声的流着眼泪,反握住凤夭的手,他身子一直打着颤儿。
凤夭眼眶亦红了,她感受到来自爷爷内心深处真正的疼爱,“爷爷以前身体不好,我怕爷爷知晓此事后会再次走火入魔,加剧您的后遗症……”
爷爷的身体就是因为当年爹娘的死亡,而心气郁结,久久不能释怀,故而在练功时走火入魔,导致身体亏损,数十年停滞不前,她不能让爷爷再因为她的事情,而再遭受重创!
“傻孩子!!”凤来心痛又自责的望着她。
夭夭总是这般乖巧懂事,处处为他人考虑,却从不想着自己,她怎么能这傻!这么善良!
也是,夭夭若是不这么善良,又怎么会被凤玉成他们那一家子狼心狗肺的欺骗?
“夭夭,你放心!爷爷定会为你做主的!定不让你白白受了这冤屈!”凤来眼里涌动着慑人的精芒。
一旁的陈天河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亦是震惊无比,又心痛凤夭的遭遇,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二爷一家子竟然这么狠!
这可是大爷的孩子啊!
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呢?
“老陈,你去把凤玉成那个逆子喊来,对了,还有陆氏!”凤来的脸上一片凝肃冰冷。
陈天河点头,立刻带着府中的护卫去找凤玉成。
在这则消息传遍了整个无双城的时候,凤玉成的一颗心便一直七上八下着,不得安宁。
他爹是何其精明?
若知晓此事,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回身望着身后的陆心蓉,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陆心蓉的脸上,“都是你这愚蠢的妇人!若不是你拿出那本秘术,此事怎么会传出去?你这是在断我的仕途,断我的生路啊!”
以后他还如何在无双城中立足?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他走到哪里都会被戳着脊梁骨!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的仕途也完了!
陛下是绝不会要一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的臣子的!
总之一切都完了!
陆心蓉被那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地上,她抬起头双眼愤怒的看向凤玉成,怒吼出声:“一出事,你就知道说我的不是,那你呢?你可有一点用处?”
她站起身来,朝凤玉成扑去,“悦儿被歹人害得那么惨,你这个父亲的可找到了凶手?这都一个多月了,你一点线索都查不到!悦儿的病你也治不好!你有什么用啊!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她一边怒骂着一边与凤玉成撕扯在一起。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凤玉成顿时又是一通气,“你还有脸跟我提当年?当年我本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是你从中作梗,趁我醉酒的时候勾-引我,害得我被退婚,还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
他恨恨的将扑来的陆心蓉一把推开。
陆心蓉本就是普通人,又是女子,怎么可能是身为一名武将的凤玉成的对手?
冷不防被推开,狠狠的撞在了柱子,痛得陆心蓉脸色煞白,发髻也散乱了,看起来可怜无比。
“凤玉成,你这推卸责任的本事还是一如当年啊!”陆心蓉嘴角露出一抹嘲弄之色,“若不是你自己定力差,对我也有意,又怎么可能上我的当?呵呵……当年我勾-引你大哥,可是你大哥就是不上当,你大哥可比你厉害多了!”
“闭嘴!”
凤玉成顿时勃然大怒。
“你就是不如你大哥!你连大哥的皮毛都比不上!即便他死了,你这辈子都超越不了他!”
“啪!”
凤玉成心中的怒火被点燃,再也控制不住,他飞扑上前,一巴掌狠狠打在了陆心蓉的脸上。
这一巴掌他用力很大,直接把陆心蓉抽到了地上。
陆心蓉脑瓜子顿时嗡嗡嗡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还夹带着两颗牙齿。
陆心蓉抹去嘴边的血迹:“我就是要说,你当年就是嫉妒你……”
凤玉成脸色铁青,一双手狠狠掐住陆心蓉的脖子:“贱-人,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陆心蓉一张脸顿时涨得一片青紫。
正带着护卫来抓人的陈天河见此情形,连忙上前将二人分开。
“家主,夫人,主子有请。”
陈天河面无表情的看向凤玉成说道。
来仪阁中,凤来脸色冰冷肃穆的坐在首座上,他目光锐利如刀子般从凤玉成、陆心蓉二人的身上扫过。
二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看便知是刚打过架。
凤夭静静站在凤来的身旁,清淡如水的目光亦淡淡的从二人的身上扫过,她这边还没怎么出手,他们二人就已经先内斗上了。
呵呵……
当年若不是她年幼,当年若不是她太渴望亲情,太渴望父爱与母爱,又怎么会上他们的当?
凤来厉喝出声,“孽障,还不速速跪下!”
凤玉成目光微沉,却没有立刻下跪,而是故作不解的说道:“爹,儿子又没做错事,您为何一来就要我跪下?好歹我也是一家之主。”
凤来怒:“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心知肚明!还需要我给你说出来吗?”
凤玉成一脸无辜:“爹,我一直在为这个家兢兢业业,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您竟然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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