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散去,看着女帝离去的身影,一位位朝中大臣这个时候都搞不懂了。
不是打压镇国公府吗?
现在怎么这样?
江辰都打着女帝的名头敛财,她竟然不闻不问?
甚至还将反镇国公的兵部侍郎程劲松给打入昭狱,抄家!
不出意外,他是废了!
“陛下这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放过了镇国公府一脉?”
兵部尚书徐辉祖看向赵德财,低声询问。
能坐到这个位置,都是人精,也必然是女帝依靠的重臣。
但他们也猜不出什么情况。
赵德财眉头紧皱。
他自然期待着镇国公府一脉被斩尽杀绝,但眼下情况明显不对。
陛下这明显一副袒护的态度。
他原本不想去给江辰庆祝大婚,但眼下这种情况,不去都不行了。
“陛下想干什么?”
消息很快传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在猜测着女帝的用意。
很多人都觉得女帝这是要饶过镇国公府了。
镇国公都没了,就留下一个废物世子江辰,北疆大军的兵权也没了,哪怕现在封王,对朝廷也没了影响。
不值得再对付镇国公府!
“如此一来,镇国公府一脉岂不是还有可能咸鱼翻身?”
“极有可能!”
当这个可能被传出来后,很多人内心又开始琢磨起来。
“看来这礼还是要送的!”
“陛下极有可能还会重用镇国公府一脉!”
“不能得罪!”
一些大臣暗自揣摩。
大婚当日,也是不能缺席了。
杨家,老夫人杨岚聂玲珑几人都得到了消息。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都不管?”
大儿媳董氏皱眉,实在是不能理解。
对江辰的做法,她们其实也很是不理解。
“难道陛下不准备对付镇国公府和咱们了?是咱们想多了?”杨岚开口说道,一脸欣喜。
老夫人也有这个琢磨。
但聂玲珑却很快想通了。
“不是不对付咱们了,而是对陛下而言,江辰现在搜刮的财富,到时候都是她的……”
“所以,她随意!”
“甚至还巴不得江辰搜刮的更多呢!”
此言一出,杨家人瞬间惊醒过来。
“对,半路截杀后,一切都是陛下的!”
“江辰此举,不过是为陛下做嫁衣而已!”
一听这话,杨岚怒不打一处来。
“该死,命都可能保不住,那个不要脸的东西这个时候想着捞银子干什么?”
一想到江辰那日对待自己,她就气恼的不行。
要不是为了杨家,她才不嫁呢。
老夫人没搭理杨岚,转头看向聂玲珑。
“玲珑,你再去一趟岭南王府,好好提醒下,看看有没有我们能帮忙的!”
“这个时候,生死大劫,我们必须要齐心协力才行!”
聂玲珑面带犹豫,一想到那日江辰贪婪吸吮她的体香,就让她很不是滋味。
但为了杨家,最终还是点头。
“好!”
岭南王府,江辰自然也得到消息。
“她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这次肯定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江辰冷笑,很清楚凤九悠的打算。
“继续发请柬,多多益善!”
“反正陛下都允许了,不要顾忌!”
“能卖高价就卖高价!”
“宴席不够的话,把院墙都拆了,没用的楼宇亭子也拆了!”
杨洪愕然,他知道少爷是要敛财,但这敛财手段也太狠了。
“都拆了吗?”
“拆!”
安排好杨洪,江辰便带着武大郝建等人晃晃悠悠出门了。
江家原本兄妹五人,现在除了江辰外,还有一位五小姐江灵儿。
只不过这丫头并不在府里,而是在皇宫内陪同两位小公主一起学习。
之前任凭镇国公府再如何,江灵儿都不知道,也没有参与进来。
现在江辰要大婚,也是时候将人接回来了。
杨洪通过地下通道又来到秘密小院。
七八名黑衣人聚集。
为首的中年黑衣人看到杨洪,上前介绍。
“还是没有老爷的消息,尸体也没有!”
“我们的人和龙影卫交过手,互有损伤!”
杨洪默默点头。
“少爷这边,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黑衣人摇头。
“少爷的事情,杨伯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啊。”
“这段时间他没怎么出门,也没发生什么!”
杨洪眉头紧皱,这几天少爷越来越不对,越来越神秘了。
胆子大了很多,也聪明了很多,敛财更是有一手。
除此之外,就是他太自信了!
竟然有把握带着江家和杨家人一起安然无恙的离开京城,根本不惧女帝。
杨洪是真看不懂。
黑衣人这里,杨洪没得到答案,之后便不再多问。
“离京的路上,布置好人手!”
“随时需要接应!”
“万不可大意,到时候只怕龙影卫,甚至御林军都可能出动!”
黑衣人首领点头。
“放心,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等着那一刻呢,就算是我等死光,也要护送夫人少爷和小姐回到封地!”
“好,成败在此一举了!”
“我等都受老爷天大恩情,老爷不在,我们的命就是夫人少爷小姐的!”杨洪沉声。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的就是几日之后!”
…………
大街上,江辰悠闲自在,身后跟着五位护卫外加一个郝建。
大乾帝国的京城还是很繁华的。
放眼当今世界,这都算是顶级大城,有百万人之众。
吃喝玩乐样样齐全。
就是档次太差了一些。
江辰边走边打量着,心里也暗暗琢磨着。
若是给他机会,他必然能用前世的经验打造出一个超级商业帝国来。
到时候,富可敌国都轻而易举!
“可惜了!”
“本少爷这空有一身本事,没办法在这里施展了!”
武大郝建跟在江辰身后,不由相视一眼,心里都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身的大本事?
少爷这说的是自己吗?
正想着的时候,江辰又问了起来。
“郝建武大,咱们岭南那边咋样?”
“我听说特别穷啊。”
二人点头,郝建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给他介绍。
“少爷,岭南人过的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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