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花老汉也被带走了。
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谢春晓更好奇了。
不过卫青寒说:“回去再说。”
说完,便转身准备走。
他在抓到花老汉的时候,肯定已经审问过了。花老汉将他们带来这里拿他的作案工具,也就是都招了。卫青寒都知道了,自然不用在这里多说。
但是谢春晓叫住了他。
“大人等一下。”谢春晓说:“我发现了一个地方很奇怪,要让你看一下。”
卫青寒脚步停下。
“什么?”
谢春晓说:“在一个房间的角落里,有人写了一句救命。”
这话一出,卫青寒还没来得及反应,花老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谢春晓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花老汉急切地重复了一遍,往前走了两步一副要向谢春晓冲过来的样子。
好在廖安一把抓住了他。
“别激动。”廖安说:“站好了说话。”
花老汉虽然挣扎了一下,但他怎么可能挣脱得开廖安。廖安武的武功仅在卫青寒之下,抓着花老汉似乎轻轻松松,其实铁钳一般。
花老汉勉强站住:“姑娘,你,你说看见了有人在墙上写了救命,是在什么地方?”
花老汉的反应实在太激动,谢春晓心里嘀咕着,看样子他知道什么。
卫青寒此时解释道:“他是王家一个姓赵的姨娘的父亲,一直怀疑自己的女儿,是被害死的。”
姓赵的姨娘?
谢春晓心里一算,这个赵姨娘,不就是因为没有生养,把另一个柳姨娘给捅了的凶手吗?当然最后她也被柳姨娘的儿子杀了。
虽然是凶手,而且是杀了好几个人的杀人凶手。如果被抓,是要被处斩的。可是她死了。
死了,自然一了百了,总不能鞭尸吧。
而且据王家说,赵姨娘是个孤女,无父无母没有亲戚,卖身在府里的。
凶手死了,没有命偿,也没有家人可以追责,那着事情就没有办法再追究下去了。只好这么算了。
可如今这个叫花子,说自己是赵姨娘的父亲?
谢春晓疑惑道:“不对啊,她姓赵,你姓花,你们是父女?”
花老汉说:“孩子随她娘姓。”
哦,也说得过去。
花老汉一副生怕谢春晓不给他指路的样子,解释道:“我女儿白兰,她虽然出生苦,可是长得好看。我和她娘,都很疼她,希望能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花老汉苦笑一下:“我们俩都是靠打零工生活,虽然日子过得苦,但是一家也和睦。我想着,女儿长得好看,攀权附贵不可能,但是找个寻常的殷实的人家,这不算过分。可是谁知道这孩子……”
赵白兰二八年华,青春靓丽,没去找那年岁相当的少年。却被王家老爷看上了。
王老爷当年已经五十,今年已经五十五。
一个十六,一个五十,而且家中有妻有妾,有子有女。
别看花老汉夫妻两人打零工过活,可是相当有骨气。他们不愿意女儿嫁给王家做妾。
那虽然可以衣食无忧,但是大户人家妻妾成群,勾心斗角。女儿和王老爷岁数差那么多,有没有娘家依仗,是一定会吃亏的。
可是赵白兰就跟魔障了一般。
也不知是为什么,是看中了王老爷的钱,还是看中了他假惺惺的关心,总之她非嫁不可,只要能嫁进王家,妻也好,妾也好,哪怕是卖身为奴为仆,她都愿意。
花老汉咬牙切齿道:“女大不中留啊,我和她娘无论怎么说,都没能劝住她。她和我们断绝关系,进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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