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出不对劲了。
乌祺然说:“把主子,他是个狠人。他察觉不对劲之后,让手下捆了七天七夜,硬是活生生的戒了。戒了之后,又来找我,我还以为他要弄死我呢,没想到不是要弄死我,是要我帮他炼药,最纯的还阳丹。”
乌祺然也不想和这么狠,势力这么大的人合作,但是没办法。
要么干,要么死。
乌祺然不想干,也不想死。
只好合作。
乌祺然叹一口气:“后来,我就给他炼药了。”
开始,是用药材配药,后来,药草的纯度不够了,我就想起一个偏方来。
这药性是可以让人,体吸收,渗入骨髓的。
人吃了药,不会死,常年吃,虽然会上瘾,也不会死。慢慢的,就会成为药人。
难怪乌祺然一个外乡人可以有那么大的能量,骗了那么多人去炼药。原来背后有个厉害的人物。
卫青寒道:“我知道这人是谁。”
这个人特殊的身份,一下子让目标人物缩小到了极致。普通人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卫青寒常在宫里走动,公公,认识许多。
那么厉害的公公,全京城也就那么一个。
乌祺然一听卫青寒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十分担心。
想来想去,乌祺然长叹一声瘫倒。
不管卫青寒和那个人怎么交涉,他都不会有好下场了。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卫青寒麻溜叫人把乌祺然拎回了锦衣卫。不用他当诱饵,引蛇出洞了。
但是众人都有点疑惑。
“现在怎么办?”谢春晓说:“大人,你说这个人,是谁啊?宫里的太监总管吗?”
“不是太监总管,太监总管不会武功。而且手下也没有那么多会武功的人。”卫青寒说:“乌祺然说的这个人,是东厂督主。”
一听就不好惹。
谢春晓有点担心:“东厂督主,听着就很厉害,咱们能打得过他吗?”
卫青寒一听就笑了。
“我又不找他打架,为什么要打得过他?”卫青寒话锋一转:“再说,也打得过。”
东厂和锦衣卫,是朝廷两大特务机构。职责各不相同,但是平起平坐。合称厂卫。
两个机构没有什么矛盾,还在需要的时候,偶尔有合作。
在京城中见面,点头打个招呼。
关系不近不远,无仇无怨,也没有太大的交情。
他们不敢,也不能有什么交情。
皇帝当然不愿意手底下的人像乌鸡一样见面就斗,你死我活。但是,更不愿意手下的人拉帮结派,亲如兄弟。
见面就斗,不能齐心干活儿。拉帮结派,更是会一起糊弄上意。
所以锦衣卫和东厂,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
卫青寒冷笑一声:“虽然无冤无仇,但我也不能看着他害人。吕间这个人……是有点阴暗。”
吕间,就是当今的东厂督主,和卫青寒平起平坐。
廖安终于从行不行的纠结中走了出来,道:“大人,吕间这人不好对付,我们如今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轻举妄动。若是被他拿住把柄,就很被动了。”
没有嫌疑人的时候,找不到证据。
有了嫌疑人,还怕找不到证据吗?
卫青寒道:“放话出去,让吕间知道,乌祺然在我手里。”
卫青寒也不是个善茬啊。
又是一个加班的深夜,谢春晓从客栈回来,就去接着睡了。
乌祺然被丢进了牢里,他反倒是放松了一点。东厂的人再张狂,也不至于到牢里来杀人灭口,要是真到了锦衣卫的牢房里杀人灭口,那睡不着觉的人就变成锦衣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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