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哲说完就要过去。
苏沫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拉住他:“不,不用了梁校长,我老公生性孤僻,不喜欢和人交际,你,你先回去吧。”
苏沫心里慌死了。
万一梁哲在霍琛面前叫她一声苏老师,她的身份不就穿帮了。
梁哲看着她这么慌张的样子,微微皱眉:“你老公很不好相处吗?”
苏沫重重点头:“是,他脾气特别差。”
梁哲忧虑地看着她:“你很怕他?”
苏沫继续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他发脾气的时候特别可怕,我一般不敢惹他。”
这样说的话,梁哲应该就不会过去和霍琛打招呼了。
但是她却不小心把梁哲带偏了。
梁哲把她丈夫脑补成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家暴男。
他斟酌一番,慢慢开口问苏沫:“那他打过你吗?”
啊?
苏沫一脸懵逼:“没,没有啊,他就是脾气怪而已。”
真的只是脾气怪吗?
梁哲不放心地看着苏沫。
但是苏沫一脸急切地希望他走,好像下一秒就要急哭了的样子。
后面开始响起刺耳的喇叭声,车上的人似乎很不耐烦。
梁哲不忍看她为难,只得先走了。
梁哲走后,苏沫才长松一口气,上了劳斯莱斯。
“我还以为你要和他走。”
刚上车,霍琛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身份差点暴露,现在面对霍琛,苏沫有点小心虚。
她不敢抬头看他,干笑道:“霍总都来接我了,我怎么可能坐别人的车。”
“是吗?”霍琛嗤笑一声,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如果我要是不来呢?”
男人手指冰凉,力气也很大,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下巴给捏碎。
苏沫皱眉挣扎:“霍琛,你捏疼我了。”
霍琛视而不见,甚至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和他去开房?”
“你说什么?”苏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霍琛你发什么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今晚喝多了酒,皮肤都泛着粉,尤其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小猫一样,看上去很好欺负。
霍琛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的怒火越燃越烈。
她就是用这副皮囊去勾引男人的?
刚才坐在车上的时候,他都看到了。
那个男人亲密地揽着她的腰扶她上车,两人看上去很像那种喝多以后要去酒店开房的情侣。
如果他今晚不来,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
想到她面色含春的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画面,霍琛心底的火药桶一下就炸了。
他收紧手指,恨不得把她的下巴捏碎:“说话。”
封闭的车厢里,男人的声音冷的吓人。
下巴的疼痛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苏沫觉得十分委屈:“你要我说什么?”
霍琛冷道:“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今晚是不是专门过来和他约会的。”
苏沫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没有关系,你放开我霍琛,他就是我的一个普通同事。”
“真的?”霍琛不相信她。
直接用另一只手把手机里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那这是什么?”
苏沫一愣。
这不是她不小心摔倒的时候,梁哲扶了她一下吗?
霍琛怎么有这种照片?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蔚然。
他们刚去那家饭店的时候,在门口碰到过蔚然,她好像也是和朋友来聚餐的。
一定是蔚然拍的。
那女人就喜欢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苏沫想起蔚然之前发给她的那些暗示霍琛出g的短信。
这女人怎么这么烦,现在直接来霍琛这边挑拨了。
苏沫气得浑身发抖,看着霍琛质问:“照片是蔚然发你的是不是?”
霍琛沉默。
这就是默认了。
苏沫更气了:“蔚然说什么你都信吗?上次她说小谨欺负她你就信,现在栽赃我和其他男人暧昧你也信,什么都信,霍琛,你自己没脑子吗?”
“你说谁没脑子?”霍琛愤怒地瞪着她。
苏沫怒道:“谁好骗谁没脑子,就算我和梁哲有什么也和你没关系,我还没管你和蔚然呢,你凭什么过来对我和梁哲指指点点的。”
霍琛脸色微沉:“你和他做过了?”
“你说什么?霍琛你是不是有……”
苏沫还没说完,霍琛就已经把她按在椅子上,像只饿狼一样撕开她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痕迹。
冰冷的空气让苏沫瑟缩了一下,她突然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那个男人也和他一样暴虐……
苏沫瞳孔紧缩,开始用力挣扎:“霍琛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放手!”
霍琛当然不会放手,为了让她安静点,直接吻住了她,侵略她口腔里的所有空气。
苏沫越挣扎,他的侵略就越可怕。
“不想被我碰了,为什么?开始为那个男人守身了是吗?”
“啪”的一声。
苏沫用力给了他一记耳光。
衣衫凌乱的女人一脸屈辱地看着他,泪水顺着瓷白的小脸慢慢落下。
苏沫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哭腔:“你疯够了吗?我说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
舌尖传来一丝血腥气,霍琛抵着上颚,目光微凉:“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不是已经有蔚然了吗?”
苏沫冷冷看了他一眼,拉好衣服摔门下车。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但是他不信。
他一个字都不信。
他只相信蔚然。
蔚然说什么都是真的。
夜晚的冷风吹在苏沫身上,让她冷的发抖,但是心里更冷。
她还没坦白自己的身份,他就这样多疑,要是坦白了,他只怕更不会相信她了。
以后蔚然就能经常看她笑话了。
想起蔚然那副志得意满的嘴脸,苏沫就恶心地想吐。
走了几步,身上突然盖上一件温暖的外套。
是霍琛,他居然跟上来了。
苏沫没理他,只挥手把外套拨开。
霍琛继续把外套盖在她肩上。
苏沫继续推开。
来回几次,苏沫终于急了,冲着他怒骂:“霍琛你有病就去医院,能不能别烦我了!”
霍琛微微抿唇,没说话。
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忽明忽暗。
苏沫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出的红痕,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霍琛好像在委屈。
他委屈个屁啊。
刚才到底是谁遭罪啊。
苏沫烦躁地推了他一下:“滚开,别烦我了,你爱信什么就信什么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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