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苏沫很轻易的就得到了小谨的认可。
而蔚然那边,回家后气得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就这样还不泄愤,发疯似的把自己喝的烂醉。
她一直都是优雅娴静的,关欣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颓废的样子。
她担心地把蔚然从地毯上扶起来:“然然你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什么把自己喝成这样。”
“关欣,”蔚然醉意朦胧地看着好友,自嘲地笑了一声,“阿琛不要我了,他以后都不会管我了,就为了苏沫那个女人,他现在不要我了。”
她头发凌乱,都快把脸挡住了。蔚然帮她把头发撩开以后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然然你怎么了,霍琛和苏沫欺负你了吗?”
蔚然苦笑:“我第一次看到他给其他女人做饭,做好了还说没做我那份,直接赶我走。”
“苏沫当时一定很得意吧,她现在什么都有了,霍琛的感情,霍太太的身份,她什么都有了。我呢?我爸爸的恩情都快没用了,霍琛现在还记得当初是我爸爸舍命救了他吗?”
“人走茶凉,他很快就要忘记当年我爸爸是怎么死的了吧。”
蔚然越说越崩溃。
“都是苏沫,都怪苏沫这个贱人!贱人就是矫情,知道阿琛不喜欢包办婚姻,就换了另一个身份接近阿琛欺骗阿琛,这个女人真是恶毒,阿琛怎么能被她骗了。”
关欣想想也气人。
几天前蔚然让她去查苏沫在枫桦学院教哪个班,想找机会撺掇她和许青青撕起来。结果看到狗仔找来的资料她们才知道,苏沫和许青青居然是同一个人。
许青青居然就是苏沫,蔚然之前还给苏沫发过提防小san的消息,想让她们互撕,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没想到到头来她才是那个小丑,苏沫和许青青居然是一个人。看到蔚然发过去的消息,她一定在屏幕那头嘲笑她吧。
太过分了,苏沫这个贱人,蔚然被她耍得团团转,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你没和霍总揭穿她的身份吗?霍总多疑,最忌讳别人骗他。要是他知道苏沫一直假装许青青接近他,一定会生气,觉得苏沫别有目的。”
“他们是夫妻,我看阿琛现在对苏沫那副态度,就算苏沫的身份被揭穿了,他最多就是生气后为难苏沫一阵子,但是离婚……还不一定。”
要是其他女人这样骗霍琛,早就死八百回了。
但是今天在海滨别墅亲眼看到霍琛是怎么维护苏沫的,蔚然心里一下就没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阿琛那么温柔耐心的样子,高高在上的他,居然能去厨房给一个女人做饭,简直闻所未闻。
“而且这件事不能由我去揭穿,目的性太明显了,阿琛就算和苏沫冷战,也一定会疏远我,觉得我多事。”
蔚然很了解霍琛。
闻言,关欣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你看看这个,或许就知道该怎么揭发这件事了。”
看到资料上的那个人,蔚然愣住了:“这不是苏沫吗?她怎么去国外读书了?”
“不,这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许青青,许青青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只是现在不在国内而已。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吗?是霍琛的外甥陆简行,她是为了陆简行才整成这样的。”
“整成苏沫的样子,难道陆简行和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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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一点晚餐,苏沫又安慰孩子几句才把他哄睡着。
出来撞见霍琛,她有点尴尬,手指握在一起,局促不安地对他说道:“小谨已经睡了。”
她脸红的时候很可爱,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红晕,耳垂也粉粉的,像是果冻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霍琛心头微动,上手摸了摸,低声笑道:“耳朵怎么红了,怕和我睡?”
明知故问。
苏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先进去。
霍琛跟她一起进主卧,一进去就把她按在门板上吻了一通。
苏沫有点缺氧,脑袋晕乎乎的。
“青青,我今晚很高兴。”
他轻轻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秀挺的小鼻子。
只有她在海滨别墅的时候,他才能有这种家的感觉,踏实温馨,好像终于有了归宿似的。
苏沫也喜欢这种感觉,自从当年被苏向荣赶出苏家以后,她的心就没一刻安定的。尤其是妈妈成了植物人以后,她更觉得自己没有家了。
但是现在有霍琛和小谨了,她希望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洗澡的时候,因为她肩上的伤口,霍琛想帮她洗,被她拒绝了。
她能感觉到,霍琛在带着她适应那种亲密的事情。但是傍晚在浴室的那场胡闹,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还是很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现在总觉得霍琛身上的气息和四年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一定是当年的阴影太大了,霍琛又是除了那个男人,唯一一个和自己有接触的男人,她会把两人的气息归为一类也正常。
她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避开受伤的地方洗了澡。
用了霍琛的沐浴露以后,她觉得自己身上好像都是霍琛的味道了,脸颊又是一红。
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霍琛已经准备好纱布给她换药了。
她皮肤白,瘦削的肩头露在外面很诱人,让霍琛的眸色暗了几分。
不过他更紧张她的伤口,也没胡闹,认真帮她把药换了。
“你放心,我早晚让苏沫给你一个交代。”
看着她肩上的那道未愈合的疤痕,霍琛似乎已经能感觉到她被刺的时候有多疼了。
一想到这儿,他心里愈发气极了苏沫。
苏沫却听得一惊,立刻道:“不,不用,你别去找苏沫,她……其实她也没错,是你先要离婚的,要不是你,她也不会被逼成这样。”
霍琛皱眉:“你在怪我?”
他真是搞不懂许青青,害她受伤的是苏沫,自己是那个及时救了她的人,现在她不怪始作俑者,居然开始怪他了。
对于这件事,苏沫心里其实是有气的:“是啊,要不是你不守男德,在外面和其他女人乱来,你老婆怎么会被你逼成这样。”
要不是他以前给了蔚然不该存在的妄想,蔚然怎么可能几次对她下手。
可是在霍琛眼里,他唯一乱来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青青,你是不是怪我还没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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