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工具,那就利用到底。”
裴闻渡将傅婳抱到了二楼,他环视一圈,显然对房间布局不怎么熟悉。
但凭借着身体的习惯,还是很快找到了房间。
房间布局简单,地毯铺设,大面的落地窗可以将整座别苑的景色尽收眼底。
而大理石茶几上静静摆放着茶具,显然,主人是个爱品茶的。
裴闻渡将傅婳丢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他捏着她的下巴,讨好似的用鼻尖去蹭她的脸颊,每一句话都透着缱绻。
“婳婳,让我们重新回忆起那一晚,好吗?”
他对那一晚是极其欣喜眷恋的。
因为只有那一刻,他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了她。
而不是像个偷窥的疯子,日日夜夜躲在这具躯壳里病态的注视着她。
裴闻渡的表情实在太古怪了。
和疯子一样。
傅婳咬唇,暗骂自己真是太蠢,竟然与他撕破了脸皮。
以后她还怎么勾引他,让他为自己所用?
不安与紧张环绕在傅婳周围,她颤颤抬眸,乖巧的环上男人的脖颈。
“裴闻渡,你这样我害怕。”
“而且我的腿上还有伤,不能做那种事。”
“你也不舍得我哭,对不对?”
话说到这,女人的声音愈的发柔软婉转,几乎是在撒娇。
可她不知道,男人都有劣根性。
疯子更甚。
裴闻渡轻微的扯起唇角,指腹蹭了蹭她泛着薄红的脸颊。
平静的低笑:“没关系。”
“你坐上来,我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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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打直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嘿嘿~
主人格:呵。
……疯!子!
傅婳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这句话怎么说得出口?!
羞耻感铺天盖地的如潮水般涌来, 傅婳咬牙避开男人的手,一字一句道:“裴闻渡,我不想。”
“纵然我利用你,你也不能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这句话听上去极其不公平。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可以抱她,碰她,甚至亲吻她。
就像一只只听从命令的野兽,处处受到主人的限制与桎梏。
她未免太霸道了些。
裴闻渡收回手,指腹悄然摩挲着,感受着刚才蹭在她脸颊上的余温。
喉结吞咽了几下,他垂下眼眸,心想。
即便如此,他还是心甘情愿。
……
最后还是裴闻渡败下阵来。
他从床上下来,平复着燥热的呼吸,然后不假思索的提出自己的条件。
“我可以答应。”
“但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虽然他没有那个「裴闻渡」有耐心,事事能隐忍不发,可对她,他可以摒弃自己的原则。
但,野兽也是有条件的。
总要给点甜头,才能让蠢蠢欲动的野兽压下蓬勃欲出的的欲望。
傅婳闻言松了一口气。
乌黑的眼眸转了几圈,似乎在思索什么,良久,她点了点头。
“好。”
……
次日醒来,傅婳一睁眼便感受到了身后散发热意的躯体,强壮且不容忽视。
他紧紧贴着她,小臂圈住腰腹,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势,强势的很。
她转过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冷香,视线一寸寸扫过面前男人的脸庞。
薄唇挺鼻,温雅清隽,犹如一块玉石,高贵的不容亵渎。
可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觉得此刻躺在她身边的人是主人格。
傅婳微怔,下一秒,一双平静无澜的灰瞳望了过来。
狭长的丹凤眼中平静、疏离,完全没有了昨天的阴鸷、暴戾,简直和昨晚……判若两人!
扑通扑通。
傅婳的心忽然间跳的很快,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止不住的发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