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怪谲!”
听了自己的儿子的话,罗天空点了点头,也是有些了然,说实话,他虽然一百岁了,但是,对于怪谲的了解,并不多,而且,市面之上流通的怪谲图鉴,也是随时都在增加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的怪谲,碰到了一起,会融合,变成新的怪谲。
这种生物,本身就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存在。
人类,对于怪谲的了解,还是太有限了。
“原来这种怪谲的名字叫做美人狮,不过,吞服的女子数量还不多,没有成了气候,但,即便是如此,还是杀死了不少的武者,营地驻守的护卫,都杀死了不少。”
“我的力量,并不弱,尤其是调动了自己的五行之气。”
“再上上我自己的《奔雷拳》,杀死了一头美人狮,不算什么。”
“就是不清楚,这是一只美人狮,还是一群。”
“既然城卫兵的人过来查看了,那么,也没有我的事情了。”
罗天空暗忖。
必要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藏拙的。
况且。
除却自己的家人之外,其他的力量,其他的势力,他都不信任。
比如城主府,比如这些城卫兵,比如三大武馆。
他信奉的是,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大的。
这时。
从外面走进来一群城卫兵,靠在附近的墙壁之上休息,将自己的刀剑、盾牌放下,开始拿出水囊喝水。
“咕噜噜……”
“咱们的周副兵长还是厉害啊,那可是美人狮!周副兵长直接就给杀了!”
“是啊,周副兵长担心自己的孩子,所以早早过来了!”
“他的速度太快了,我们骑马也追不上!”
“哈哈,等咱们赶到的时候,周副兵长已经将那美人狮给杀死了!”
“还好,只是一只美人狮,死了十几名守卫!”
此时此刻,这些城卫兵在交谈着。
这些话,落入了罗天空的耳中。
他有些错愕。
“一只美人狮?”
“周副兵长杀死的?”
他感到好笑。
“这个周副兵长,所以也没
有说破?就当自己杀死的了?”
他忽然想起了安雨梅对于周涛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反感。
“看来,这叫做周涛的周副兵长的人品不怎么样。”
他摇了摇头,如他看来,不过是一只美人狮罢了,死了也就死了,虽然是自己杀死的,但是,他没有必要说出来。
“只要我再突破两个小境界,我连这所谓的周涛也不在乎。”
“白龙城,任何人也别想对我造成威胁。”
“最担心的,还是怪谲。”
“仅仅是杀死了一只美人狮而已,没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思忖了一番,没有揭穿这件事情。
“嘿,刚刚看安副兵长的脸色,不是很好啊,估计是看到咱们兵长抢了他的风头吧!”
“哈哈哈,我想也是!”
“据说,两位兵长实力不相上下,他们自然谁也不服谁!”
这群城卫兵交谈着。
罗天空听在耳中。
“周涛应该跟安海的实力,差不多,都是真武境五重。”
“以我的实力,最多可以对抗真武境三重。”
“再多就不行了,我如果突破到了真武境二重,那么,有机会对付真武境四重。”
他不由期待起来。
很快,这群城卫兵离开了。
安海也在地下庇护所三层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也算是放了心。
唯一令他有些不悦的是,周涛的儿子周烈简直就跟狗皮膏药一般缠着自己的女儿,直到自己过去,这家伙才收敛一些。
若非考虑到自己的实力与周涛相仿,他早就撕破脸皮了。
来到了地下一层的时候,他无意看到了罗天空。
“这不是那个遇到怪屋的老人吗?”
他突然想起来了。
他留意了一眼,发现罗天空的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出奇的地方,又摇了摇头,迈步离开了这里。
待到安海离开,罗天空这才看向安海离开的方向。
“难道,是察觉了什么?”
“还是我多想了?”
罗天空暗道。
不一会儿,有城卫兵通知家属认领尸体去。
有的家属回来了,悲戚莫
名。
现在,城主府下令了,死去的民众、武者就地焚烧,不可以实行土葬,因为处理不好会发生瘟疫。
这不是大家希望看到的事情。
但,特殊的时期,可以理解。
失去了武者的几个家庭成员,极为悲痛,心情沉重到了极致。
没有了武者的庇护,他们的安全性,就无法得到一定的保障。
即便是在庇护所之内。
“凡儿,开始生火,烤肉吃!”
罗天空吩咐道。
“是,爹!”
很快,罗凡就从外面弄来了一些柴禾,架起了火堆,开始烧烤猪肉。
“其实,以我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用真气来烧烤这猪肉。”
“不过,没有必要如此显摆。”
罗天空暗道。
附近的人,多多少少了解到罗天空是老兵。
不敢轻易招惹他。
但,事无绝对,并非所有人都会畏惧他。
从外面又来了一群新的难民,这些难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还是一个妇女怀里抱着的婴儿。
一个个的露出了恶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罗天空他们的烤肉。
本来,罗天空这边就是角落。
突然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的人,显得极为拥挤。
左边的胎记少女也是感到害怕,将背篓藏到了身后。
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盖子,估计是藏匿青黑鸭以及里面的鸭蛋用的。
右边的大头症青年还是没有醒来,老母亲见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显得极为害怕。
罗天空并不意外,他人老成精,类似的事情,经历了不少,以前艰苦岁月的时候,他们为了果腹,甚至不得不吃同伴的尸体。
现在遇到的这些事情,简直就是小儿科。
他拔出了腰间的战刀,用刀尖指了指烧着的半截猪肉,说道:
“这是我的!”
闻言,对面的队伍里面,走出了一个刀疤壮汉,手里提着一根狼牙棒,随意晃了晃,讥讽一笑,道:
“哦?你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