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一想,毕竟是个女人,只要她承认了这次的罪行,到时候就让她带罪立功得了。
但完全没有想到,赵清清突然间怒吼道:“我不是好玩意儿?你们以为赵娇娇就是好玩意儿吗?她还没结婚就和叶云奎搞一起了,不然他们为什么那么快结婚?还说什么能做什么农药,就她上高中的成绩都没有我一半好,怎么做这些?不过就是说不上在当学的东西拿过来用罢了。是,我捉虫往地里撒怎么了,反正她也不会成功。但是,我可没有把那个板子给扔沟里,你们谁看到了。”
可等她说完,发现大家都沉默的很,看来没有一个相信她的话。
赵娇娇突然间抓住了叶云奎哇一声哭了,绿茶什么的她演起来已经很顺手了。也不说话,就是哭,反正委屈就对了。
陈大秀冲上前就甩了她一耳光,厉声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许说我闺女,我闺女才不向你这么不要脸,在苞米地和人撕混。她胆小,可没你这么浪荡。你说那板子不是你丢进去的有证据吗?有吗?”
没有,赵清清咬牙看着赵娇娇。这个女人似乎有些变了,以前遇到这种事儿都会大叫大喊的,现在却只会哭。这情形有点熟悉啊,她突然间想到了自己,似乎平时就这样躲过了一些事儿,还会得到好多男人的同情。
咬了咬牙道:“我没干过就是没干过,你们想怎么样?”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他竟然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在与她划清界线。
这一次,她是真的寒了心。
这个男人嫁的,还不如不嫁。
反正现在解释什么的也没有必要了,就看支书要怎么处理。
支书吸了几口气,道:“一人犯错,全家有过,你们一家都去牛棚里住几天反省一下。当然,还要还驴子的钱。那头驴是咱们屯子唯一的一头,就算你们两百块钱。无论你们有没有,是交东西还是扣工分,这钱必须给我补上……”
支书还没等说完,就听老妖婆道:“支书啊,这事儿可和我还有我儿子没有关系啊。我们两个哪会干这种丧良心的事儿,全是这个女人干的。要赔钱就找她赔,我们和这个杀驴犯划清界线,离婚,我儿子要和她离婚。”
赵娇娇看到这老妖婆就气得慌,但听她说杀驴犯的时候差点没笑喷。忙将自己的脸往叶云奎身上一怼。这么严肃的事儿,肯定不能笑场,但可以偷偷笑啊。
在外人看来,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在哭似的。
叶云奎也这么认为,还伸手摸了摸自己媳妇儿的头,道:“你受委屈了,这家人没一个好的。”害得自己媳妇儿婚前失身,多大的仇。现在,还敢来挑衅,谁给他们的胆子。
支书一怔,他做了这么多年支书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没担当的人家。这村里不都传着,赵清清已经怀了他们老郑家的种了吗,这咋说不认就不认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郑远超,想着他是一个男人应该比自己的娘有责任心吧。
可没有想到,郑远超竟然脸色苍白,道:“支书,我的为人你向来清楚,可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这杀生产队的驴我更加做不出来,所以这全是赵清清的主意与我无关。您就给我们写封离婚文书吧,以后我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啥?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不是怀着你的孩子嘛,你这样就把人赶走了?”太不是个玩意儿了,都管说人家赵娇娇瞧不上他,这哪还是北方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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