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奎可是受了吩咐来保护自己家的小舅子的,看他有危险想也没想的扑过去将人带得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这才躲过了赵迎越的那一盆药水,但人也吓得够呛。
“卧艹,你这个臭小子发啥疯,连自己的二哥都敢泼。”平常温和的赵迎松真的是给气着了,趁着他的盆空了,冲上去就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以前就觉得他还小不想打他,可这也太过份了,根本就是在杀人。
赵迎越也知道害怕,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你打我干啥,我在做好事。”
叶云奎也生气,看自己大舅子出手不够凶,就上去连声都没出就一拳打了那个赵迎越的鼻子下面。他力气多大啊,而且毫不留情,把人给当场打倒在地,捂着嘴不停的嚎叫。生到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得这么疼。
一边哭一边道:“爷爷奶奶救命啊,有人在杀我。”
叶云奎道:“你连人都敢杀还怕被杀吗?支书,你看咋办。”
这时候赵爷爷和赵奶奶也过来了,刚刚的情形没瞧见,就看着自家的小孙子被揍了,非常心疼地走过去抱起他道:“唉哟我的大孙子,你可咋的了。”
“那个痞子男人揍我,唉呀我的牙掉了,我不活了。”赵迎越吐出一颗牙,又疼又怕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哭也不过是在作人而已。
赵爷爷这次也急了,拿起那个立着的板子就往叶云奎那边打。他觉得,一个痞子男,揍死了也没有人找他麻烦。
可他错了,因为大队长突然间挡住了他,道:“你想干嘛,不管你那个惹事的孙子还想打立功的人吗?你要敢打他,就别想在这屯子待了。”刚刚打了那个雄孩子他们是真的解了气,不然都给够呛。
支书手都在抖道:“整整祸害了将近一亩地,这都够一个人的口粮了。你们这是怎么管的孩子,这粮食是能祸害的吗?这口粮就从你家扣,今年少分你们一个人的口粮没意见吧?”
赵奶奶道:“那也不能证明这药就能毒死这些苞米啊,我孙女这么厉害,我孙子也能耐,没准还真就有用呢。”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婆子懂啥,那就看着,要是等这片苞米没啥事儿咱们就不扣你们口粮,要是死了那么就扣两个人的。”
支书也真的是人在气头上,这扣两个人的口粮这家人就得挨饿。
“对,就这么办了。”大队长二队长都同意,虽然平时他们是瞧不上这个,怼一下那个,但在珍惜粮食上可都是做得很好。因为都是在苦日子里走出来的,就怕挨饿。
赵奶奶哭嚎了起来,还坐在地上拍起了地,道:“这是不让人活了啊,想把人逼的上吊跳何,你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我要是死了做鬼也要把你们吵的不得安宁……”平时,她这样干啥事儿都好使,因为屯子里的人都好面子,她这样一作一闹好多人就让步了。
但这次没有,支书道:“这小子我们屯子里管不了,一管他的爷爷奶奶还说咱们多事儿。你们,带着人去公社,交给那边的人批评教育。”
“唉呀,可不能把我们家小孙子带走,这要带走了他这学都上不成了。”
赵爷爷也慌了神儿,还指着小孙子能读到高中毕业,到时候好拖人给安排个工作,这要是带到公社里批评教育就有了污点,以后哪个单位还会接收?”
可支书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人送走,道:“你还指着这小子上学?他连人都敢杀,还用农药泼自己的二哥,这样的人我屯子留他都是担了风险的,再不教育一下我怕到时候整出人命来都怪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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