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父母出去了她非常的不放心,本来想起来的,但可能因为太害怕,也可能是因为动了胎气,她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疼。
吓的真的不敢再动了,就这么躺在炕上热呼着,没一会儿就舒服了一些。
然后,她就安安心心地睡着了,到底是自己家好一些,可以让人放松下来。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已经到了郑家,还没等郑家的老妖婆反应过来就把他们家给砸了。砸到一半叶云奎和两兄弟也到了,他们抓住了郑远超收买的那个二溜子,他是支书的远房亲戚,昨天借马说要办点事儿,支书也没问啥事儿就借了。
所以,当他们将那个抓住扭送到支书那里后,他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将人也交到公社去了。
叶云奎还冷声道:“不是说不想捅到公社去吗?你听听他们干的这叫啥事儿,不交到公社去到时候就说你包庇罪犯。”
支书确实害怕了,没想到自己家的亲戚也参与了这事儿啊。再说他也疏忽了,这马车还是他给批下来的呢。
为了躲避责任,肯定要把自己的罪名先妥出去,这个二溜子亲戚就不能留了。
等处理完那人的事儿,叶云奎心里仍然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媳妇儿那娇弱的小模样被欺负得那么严重,这个仇不报那就不是个男人。
于是就率领两个大舅子直奔郑家,目地就是想把他们家给平了。别说什么欺负孤儿寡母,他儿子坏成这样了,这个当娘的就没责任?
结果没想到在那边是到了赵大远夫妻,已经开砸了。
叶云奎都没有和他们对上话,眼神也没对上,上去拿过一把铁锹进来就一顿砸。墙给砸了个窟窿,锅给砸碎了,连炕都给刨了。
赵家兄弟也不示弱,把人家围墙给踹倒了,柴和也给弄得哪里都是。就是收拾,都够这老妖婆收拾好久了。
“你们这些天杀的,这是干什么啊,还让不让我过了。”
“你儿子不让我们家好过,想占我们家大学生便宜,今天不将你打拆了,我们就不姓赵。”陈大秀道。
“你闺女不是爱我儿子嘛,咋就不能和他私跑吗,他们两个跑了还赖上我了?”
老妖婆跳起来道。
陈大秀一听上去就给了她一嘴巴,道:“我闺女能看上你儿子这个二手货?还没结婚就和人家搞破鞋,这种男人我们家的大学生能甩他八条街。我让你胡说,我让你埋汰我闺女。”
她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就挺厉害的,这要一打起来就没个头。
赵大远本来是挺老实的一个人,但他不傻啊,一边上去拉架一边道:“行了,别打了,咱们回家吧。”
可其实偏了心,在那个老妖婆要打中自己媳妇儿的时候就拉一下她,等自己媳妇儿要占便宜的时候就没动。
最后,陈大秀将那个郑家的老妖婆给打的鼻子青脸肿。周围可多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上来拉他们。
因为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想占人家大学生的便宜真的是想的太多了,这可是村里唯一的女大学生,也是整个公社唯一的一个,他怎么不上天呢。
大家都有这种想法啊,可没人敢这么做,一个黑五类哪来这么大胆子呢。
听说从火车跳下去了,也不知道摔没摔死。以前敬他是个老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来真的是让人鄙视到死的感觉。
“果然是黑五类,以后可离这家人远点,不能走的太近。瞧瞧,这好好的道不走,偏去祸害人家老赵家。心思都不用正路上,就会害人。”
“可不是吗,贪上这么个邻居,都害怕啊。”
说什么的都有,把郑远超的娘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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