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说了,哀家没有让人给她下毒!于嬷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太后怒不可遏的问道,都说了只是教训一下那个小丫头,于嬷嬷为何给那丫头下毒?
“奴婢没有,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后娘娘,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在!”于嬷嬷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轩辕永照抓住于嬷嬷的手,将于嬷嬷手上的戒指取下来,齐宣赶紧拿过来:“陛下,这上面有毒,您小心,不能触碰。”
齐宣用帕子包着那枚戒指,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不知道触碰了哪里,那银戒指里面竟然刺入一根一寸的尖针,而那尖针上是绿色的!
“陛下,这戒指之内,暗藏毒针,云姑娘应该就是被这毒针所伤。”
轩辕永照看向贾太后:“母后,这云阿九曾经救过儿臣一命,又是朝廷命官的未婚妻,还请母后以大局为重,赐她解药。”
“请母后赐解药!”轩辕永瑜的声音隐隐带上了薄怒,认为太后是想要他的命。
于嬷嬷平日里做事一向稳重,今日却伤了月云兮,让贾太后左右为难,可是她连那小丫头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如何给解药。
“哀家说了,不是哀家做的,不过看在你们俩都为那小丫头求情的份上,哀家就让哀家身边那个精通药理的嬷嬷去给她看看吧。”贾太后咬牙道,“寒嬷嬷。”
“奴婢在。”
一名装扮得十分低调的嬷嬷站了出来,这样一个人,只怕丢入人群中,都寻不出来,平日里在贾太后的身边也不引人注目,这也是为什么,轩辕永照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贾太后身边精通药理的嬷嬷到底是谁,原本怀疑是于嬷嬷,却不曾想,竟然是此人。
“你陪着皇上走一趟,去看看那个小丫头究竟是怎么了。”
“是,太后娘娘。”寒嬷嬷走到轩辕永照的身边,轩辕永照作揖行礼。
“多谢母后。”
寒嬷嬷跟着轩辕永照走了,轩辕永瑜却没有离开,贾太后原本想说两句,缓和一下母子关系,就见轩辕永瑜起身往外走。
“瑜儿,今日这事……”
“今日的事情,儿臣不希望再有下次。”轩辕永瑜停住脚步,“母后平日里想做什么,儿臣从未阻拦过,但是母后怎可明知云阿九是唯一能救儿臣性命的人,却对她下死手?”
“哀家没有,哀家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
“母后,一个小丫头罢了,待到她替儿臣治好之后,母后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何必要急在一时。”轩辕永瑜回头凉凉的看了一眼贾太后,“儿臣告退。”
贾太后看着轩辕永瑜离去的背影,脸上带着薄怒,随即将身边的茶盏扫在地上,于嬷嬷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你为何对她下手?”
“太后娘娘,奴婢没有,连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戒指是有机关,可是并未涂毒啊。”于嬷嬷极力的解释,只是她的解释太苍白,又被人当场抓住证据,太后给云阿九下毒的事情,已经坐实了。
龙腾殿,寒嬷嬷正在替月云兮诊治,这毒虽然凶猛,好在她身上也有此毒的解药,当即将解药给月云兮服下去。
“寒嬷嬷,人何时能醒?”轩辕永照缓缓的问道。
“一刻钟的时间就能醒。”寒嬷嬷看了一眼月云兮,心道这小姑娘当真是倒霉,平日里于嬷嬷做事到是颇为谨慎小心,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就把她给伤了,偏偏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四王爷怕是要怨太后了。
月云兮很快醒过来了,轩辕永照有些不放心,让寒嬷嬷再给月云兮看看,寒嬷嬷上去替月云兮诊脉,却被月云兮抓住了手:“你做什么?”
“诊脉而已。”寒嬷嬷冷漠的说道,却突然觉得手心一疼,一把甩开了月云兮,去看自己的掌心,掌心一个出血点,似乎是被什么扎了,但是鲜血是红色的,并没有任何变色的迹象。
“寒嬷嬷,你做什么?”轩辕永照怒斥道。
寒嬷嬷深深的看了一眼月云兮:“回皇上,看云姑娘这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奴婢就回太后娘娘那复命去了。”
轩辕永照点点头,寒嬷嬷就转身走了,轩辕永照看着寒嬷嬷的背影消失不见,目光看向月云兮:“你太胡闹了!”
月云兮张开手,手心里有一只小虫正在爬来爬去,刚才咬了寒嬷嬷的就是这种小虫,无毒,但是却带着病毒,病毒跟毒不一样,不会呈现出中毒的迹象来,为了找出太后身边那个擅长用毒的人,她不得不铤而走险,更何况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永照哥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月云兮从床上下来,“今日的事情,可不许让二哥哥知道,否则,我一会儿回去,又要挨骂了。”
“这么大的事,瞒得住吗?”轩辕永照头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月云兮会用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将贾太后身边这个擅长用毒的嬷嬷给逼出来,平日里,他经常去寿康宫请安,都没有发现谁是那个躲在太后身后的人,若不是今日被逼无奈,贾太后只怕都不会将寒嬷嬷暴露出来。
“你不说,我不说,二哥哥就不会知道了。”
“你以为清绝是那么好骗的吗?”轩辕永照戳了戳月云兮的额头,“你今日可是差点吓死我!”
“我有分寸的……”
“你有什么分寸,若是贾太后不肯拿出解药,或者不让寒嬷嬷出来,你当如何?”
“不如何,我提前吞下去的解药,会在半个时辰后发挥效用,她纵然不救我,我也不会有事,更何况,贾太后不会让我死的,我若是死了,四王爷也活不成了。”月云兮一边穿鞋子,一边道,“四王爷应该要过来了。”
“刚解了毒,好好躺着。”轩辕永照阻止道,“清绝处理完内阁的事情,应该会过来接你。”
月云兮摇摇头:“我若是躺在这里,二哥哥来了,就该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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