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怀善意,想着这对母子能被安葬。
等到阿信来后,我跟着他一起出村。
阿信拖来一条船,因为是白天,我这才看清这里景象。
一条辽阔的大湖,到达对岸大概有一公里,不通水性的我昨晚居然能够游过来。
我们的船停在岸边,顺着昨天的路走过去,我们很快来到两具白骨旁。
出来时拿了一把铲子,我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挖了两个坑,把母子的遗骸放进去。
阿信也不帮忙,就在一旁看着,等我把土夯实后,阿信突然开口:“走吧,该你陪我了。”
我有些纳闷,猜测应该是去收人,奇怪的问:“不是说明天出去吗?”
“反正都出来了,现在下山还来得及,再晚点野兽又出来了。”
我说那行,就跟着阿信一起下山了。
下山路上我好奇地问阿信,难道就不怕我跑了吗?
阿信却扑哧一笑。
“各大集团虎视眈眈,只要看到路上有行走的国人,健康且四肢完好,肯定会被抓起来,所以缅北现在都没国人能逃出去,因为逃出一座地狱,还有另一座地狱等着呢,逃跑根本没用。”
听阿信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这破地方和岛国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岛国还要凶险。
我们一起下山,走了约两个多小时,才到街上。
阿信说这就是老街。
刘家的地盘。
我们刚下山,我就感觉到不少人目光向我们看过来。
像看猎物一样,阿信领着我在前面商铺买了瓶水,我看到两个人骑着摩托慢慢跟着我们。
他们一直盯着我和阿信,慢慢地后面摩托车越来越多。
看来是在监视我俩。
阿信靠在墙边,将手里瓶装可乐喝完,然后打了个饱嗝,对着那群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
那群人立马将摩托车横停我们身边,两辆摩托留下空位,车上人招呼我们上车。
阿信对我使了个眼色,他坐上摩托车,我也坐上其中一辆空座。
摩托车启动,载着我们朝前奔去。
风把我脸吹得麻麻的,我问阿信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阿信的话被风吹散,我隐约只听到几个词,什么赌场。
很快摩托车在一家装潢华丽的酒店门口停下。
阿信说这里是老街赌场。
这里人来人往,基本上全是亚洲人。
而且我还看到门口有人拿着枪守着。
等我们进赌场后,阿信被人带走,我一个人留在赌馆大厅。
这时有个家伙走过来,他梳着中分,看见我问。
“你是寡妇村来的?我听说那里有两种女人,一种丑得不行,一种很漂亮,他们最喜欢和男人发生关系?”
我审视他一眼,心中警惕。
“寡妇村里的圣女和孕女是不是尝起来滋味不同?”
见他一直跟我搭话,我只能嗯了一声。
男人却在我面前做了个捏捏手势,猥琐地问:“那村子岂不是男人的天堂。”
我面无表情,审视一圈赌馆,看看来来往往的人,很快看到一道身影。
那人走在人群中,昂首挺胸,模样娇艳,穿着一袭旗袍,穿梭人群中。
而这人我见过。
之前在滇南碰见过的刘瑜。
她居然在这里。
刘瑜路过男人都要搔首弄姿一番,一副媚男模样。
我身旁男人还在旁边叨叨个不停,我却直接离开。
来到刘瑜面前,挡住她的路。
刘瑜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我,我反问她还认识我不。
她有些诧异,思索片刻后摇摇头:“面熟哥哥,原谅妹妹忘性大,记不到在哪里见过。”
刘瑜把我都给忘了,我面露冷笑。
“之前见过一面,最近在做什么啊?”
见我询问,刘瑜愣了愣,但还是礼貌地说在上班。
我微眯眼睛,直接询问:“之前岛国来的那几个人,你还记得不?”
刘瑜想了想,自言自语问了句岛国的人?忽然像想到什么,随即脱口而出。
“你就是岛国来的那人!你不是应该在寡妇村吗?”
“你送我去的寡妇村?”
女人显然有些急了,拉着我忙不迭说:“哥,我也是被逼无奈,你快走吧,我就当没见过你。”
见女人有些焦急,我反而更加好奇。
正说着,阿信忽然出现在我身后,拍拍我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
“哟,和美女聊天呢?找你半天了。”
刘瑜见到阿信,更慌了,连忙摆摆手说跟我不认识,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阿信却拉住她的手,扭头问我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跟阿信也不掩饰,把跟着这婆娘,醒来后却到了寡妇村的事告诉了阿信。
阿信有些生气,他黑着脸问:“我兄弟被你坑了,这件事怎么解决。”
刘瑜也很聪明,她立马说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阿信也成不了兄弟。
我被气笑了,反问莫非我还要感谢你?
她脸色一变,有些尴尬的笑笑。
接着我说:“算了,你也是按令行事,和我一起那个猴子呢?”
刘瑜听到猴子,脸色顿时一变,她战战兢兢地说猴子已经回岛国。
我恍然大悟,瞬间明白猴子来的目的!
原来在岛国不好杀我,他跟着我来缅北。
就是想把我弄死在这儿。
难怪在船里时,猴子不和我说话。
搞了半天他是带着任务来的。
所以我又问:“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阿信见我脸憋得通红,他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拉着女人说去安静的地方聊聊,免得打扰了来客人们的雅兴。
一旁保安关注到我们这儿,见我们拉住他们的人,立马凑了上来,但是看到阿信在后,又纷纷散开。
看来阿信在老街还是有点影响力。
阿信把我和刘瑜带到一间无人的房间,刘瑜一路上都没有反抗,等我们到房间里后,刘瑜才哀求地说,她虽然一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活着到老街,但她也是听上面安排。
说着说着刘瑜哭了出来,阿信直接给了刘瑜一巴掌,恶狠狠地喊刘瑜不准哭。
然后又转过头问我:“你气不?”
我当然气!差点在寡妇村命都没了,刘瑜虽然按吩咐做事,但也参与其中。
阿信问我既然这么气,想怎么处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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