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说现在动手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折磨那群小孩,足够下十八层地狱。
阿信想让他尝点苦头。
我和王森都催促阿信别浪费时间,免得人来了。
阿信只能无奈地一刀将其了结。
结束了松下罪恶的一生。
我长出一口气,阿信却问这别墅怎么办,总不能像计划一样一把火烧了吧?
里面还有那么多跑不掉的小孩。
我说没办法,管不了那么多,阿信也只能叹一口气。
我们从楼道离开时,尽量不去看两边实验室,免得心生愧疚感。
王森却按照计划,拿出提前备好的汽油,泼在房间里。
我只能在心中对实验室那群小孩说对不起了。
最后我们到地下室,门是铁制的,门锁是电子的,很难打开。
我之前来过,记得松下有把钥匙打开地下室,所以刚刚从他身上掏了过来。
用钥匙打开门,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想到这些小孩如果被选中,就会梳洗一番,送到其他人家里,而我上次就帮恶魔医生运了他们的一位朋友。
我愧疚地叫醒那群还在熟睡的孩子。
他们睁开眼,看了看我们,却没一个人动弹。
阿信催促我用岛国语叫他们离开。
我连续说了几遍,可他们始终表情木然地盯着我们。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不走。
我大喊着我是来救他们的,让他们赶紧离开这。
阿信也直接上手去抱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男生。
没想到男孩非常抗拒,不让阿信抱他。
“叔叔,医生死了吗?”一位女孩又来到我身边,盯着我问。
我点点头,说医生死了,大家都赶紧离开这魔窟。
没想到小女孩却摇摇头,说他们走不了。
他们都被喂了毒药,要是松下死了,没有解药吃,过不了几天他们都得死。
我诧异地说外面有好医生,会帮他们检查身体,不会让他们死的。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王森冲进来问还没好吗?有人发现楼上尸体了,赶紧一把火放了走。
阿信咬咬牙,想要抱住一个男孩离开,男孩却拼命往后躲。
一个小孩又说,如果他们走了,他们的兄弟姐妹会被拿去做实验。
松下的别墅不止一栋,他们不能让亲人以身试险。
反正他们最后都会死,逃了也没啥用。
楼上脚步声越来越近,王森催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信咬咬牙,扭头说走。
时间根本不够我们说服这些小孩。
阿信虽不愿意,但他还是朝房间里泼油的地方扔进一个防风打火机。
楼上人刚好冲下来,火苗接触到油后,瞬间腾空而起。
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吞噬。
我们趁机逃出别墅,来到车上。
看着火焰中的别墅,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信纵使杀人无数,也盯着别墅发呆。
王森试图安慰我们,说松下这是精神控制了那群小孩。
我们说服不了他们,只能这样做,也算是让他们解脱了。
我却忧心忡忡,说那小孩说别墅不止一栋,说明还有这样的孩子被困住。
可是田爷只给了我这一栋别墅的地址。
说明风情街有人应该想去接手其他别墅。
想到里面惨绝人寰的一幕,我只能无奈摇摇头。
我努力将脑子里燃烧的画面摈弃,说去医院吧。
岛国就是这样变态的地方,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能用常人思维去思考。
弹丸之地的人思想被禁锢着,只能靠一些变态行为宣泄。
这群凄惨的孩子也成了岛国人的发泄对象。
我却无力改变什么,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车子向着前方驶去,我们脱下面罩,看到彼此眼中的困惑与不安。
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
毕竟这里,毕竟是岛国。
毕竟这群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小鬼子。
我们又来到医院。
这家私人医院连急诊科都没有,到了晚上安安静静的。
也许我已经足够冷血,虽然那些孩子让我感到愧疚,但也被潜藏在心底。
我继续做接下来的事。
医院楼层也不高,大概只有六层。
最上面是体检部。
我怀疑这医院之中的非法生意,也和这体检部有关。
因为体检能够查出人的配型,国外有很多失踪案件都是在体检后发生的。
那些人都被抓去换器官。
这种事国外很常见,说真的,除了国内安全不怕被割腰子,在国外不管旅游还是干什么,都应该小心点。
外面很混乱,不信的人你们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闲话少说,医院这边倒是有保安和监控。
不过我们从后门溜进去,没有惊动外面的保安。
我们来医院的目的,除了把医院给烧了以外,还得去楼顶杀个人。
田爷给的资料,说松下的两个股东住在医院天台上。
我们从消防通道往上,通道没有监控设备。
我们到达天台后,看到天台居然建着一个道观。
其实在国内,也有将道观放在天台的建筑。
一般都是比较有信仰的人这样做。
我没想到岛国居然也有这种信仰道教的人存在。
阿信打开门,我们进入道观后,里面香气扑鼻,我看到房间里有神像和香火。
再往里面走,就是一间小屋。
小屋里面居然摆放着一个冰柜,冰柜立在一个莫名其妙的阵法上面。
柜子里装着肉一样的东西,我凑上去看了一眼,没认出那是啥。
倒是阿信见多识广,他仔细看了看,说这是人的心脏。
我觉得有些恶心,阿信仔细看了看后说:“这些心脏,老的少的都有,也不知道收集在这儿干什么。”
我莫名想到一部名为《双瞳》的电影,里面的道士为了能够长生不老,到处杀人炼制。
当然这些都是迷信骗人的。
可我不得不怀疑这个道观也干这种事。
怀疑归怀疑,他们的信仰与我们无关,我们继续深入,终于看到了两个股东。
他们穿着红色的道袍,此时的状态也非常古怪。
明明站着,却在面前插着香,身体也用绳索捆缚,使身体努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看样子他们正在睡觉,用绳子固定住自己。
而且他们面前都插着一柱很大的香,要不是因为他们脸面对我们,恐怕我会误会这又是两个死人。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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