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说得异常轻松。
仿佛就是死了只宠物一样。
不,比死了一只宠物还无所谓。
我问那他的女孩是怎么死的。
他的回答让我瞬间明白,变态的下限毫无底线。
他说没事干,想试试看蟑螂会不会怕热,从那儿钻进去。
结果蟑螂钻进了~子~宫,没能取出来。
死了。
我听得火冒三丈,直接捏起拳头,阿信注意到我的愤怒,他立马拉住我,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知道阿信不想让我打草惊蛇,只能按捺住怒火,努力笑笑道:“还有其他房间吗?”
“当然,那边还关着一些小孩,想不想去当次爸爸?”
我立马摆手说不用了。
这里让我感到恶心,我只想快点逃离此处。
阿信和我想的一样,我们三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还在后面追问:“这就结束了?不玩了吗?”
我们没有理他。
从里面出来后,我看着欢乐的人群,很难想象这是一群人。
他们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似乎在他们眼中,只有不断发泄心中欲望,才是活着的真谛。
而他们在发泄时,不断地伤害其他人,不对,他们连自己都在伤害。
我亲眼看到有个黄头发老外居然在吃金箔。
那可是真的黄金!
当年岛国泡沫经济时,岛国人钱多得没地方花,倒是干过吃黄金的事。
没想到现在还有钱多没处花的傻缺干这种事。
一个白人女看到了我们仨,想拉着我们加入他们的群体大派对。
阿信虽然好色,不过和我一样害怕得病,他立马摆摆手,拒绝了女人。
我说出去吧,阿信说好。
我们仨从机构出来后,站在外面抽烟。
里面刚刚的一切像梦一样。
我使劲吸了一口烟说:“这里简直就是地狱,这些畜生根本没有人性!”
“就算缅北,也根本不会这么变态,伤害小孩!”
就连阿信都觉得过于变态。
我们抽完一支烟后,阿信问这个地方该怎么解决?
听阿信这么说,我也暗自思忖起来。
一时之间竟然拿不定主意,毕竟这儿人这么多。
傻乎乎的王森居然问要不要报警。
我差点笑出声来。
反问王森难道以为警视厅会不知道机构的存在?
但是双方有利益纠葛。
所以反而是机构的保护伞。
王森不悦地反驳:“我当然知道他们有勾结,我的意思是,咱们趁乱,把这儿一把火给烧了!”
我心想也是,现在人多,不好烧。
待会制服来的话,这些人受惊逃走,人就少了。
所以我们拨打了警视厅的电话。
说机构这出命案了。
打完后我们丢掉电话卡,以防被警方找到。
让他们快来。
本来以为制服很快就会到。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门口居然又加了几个保安。
他们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人。
而我们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警察来。
不用猜,一定是制服们打电话询问了机构,才决定不来。
或者说,就算这儿真的死人了,那些制服也不会来。
这儿由那些保安管理。
岛国烂到这种程度,我心里早有预料。
不过王森很聪明,他说既然制服不来,那就打电话通知救护车。
里面那群人听到警笛声,肯定会乱。
我点点头,让王森去试试。
过了十多分钟,几辆消防车果然来了。
而救护的警笛声真把里面的人惊动。
阿信也聪明地冲到里面喊:“条子来了!”
这句话仿佛往粪坑里丢了根炮仗。
把里面瞬间点燃。
一群人慌慌张张从机构里跑出来。
我们三个则趁乱溜进去。
我们分头行动,将油倒在易燃地方后,点火就跑。
坐上汽车后,我们看着燃火的机构,确定火势很旺后才驱车离开。
阿信说这地方就该烧了,松下那老东西也真该死,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小孩。
他们在缅北,虽然搞猪仔。
但大部分猪仔都是活该。
心里贪才被骗。
这地方不一样,简直就是反人类。
但我心里明白,这地方就算烧了。
也会有下一个松下,或者下一个机构。
可能那人比松下还要残忍,不过这都跟我们没有太大关系。
至少眼下松下已经被除掉。
田爷要求做的事已经完成。
我们开车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通大睡。
直到我被阿信焦急地喊醒。
阿信问我,昨天不是答应红姐,去她那逛逛吗?
“要是你干事跟你干笔一样积极就好了!”
我和阿信已经熟识,彼此之间开玩笑也没有啥度。
阿信哈哈大笑,说我之前说过,红姐的妞个个美艳多姿,润得很。
不去尝尝怎么对得起来岛国这么一趟。
我说那就去红姐那逛逛吧。
顺便把红姐那小姐妹失踪的问题给解决了。
因为上次是刀哥带我去的,所以我不太清楚红姐的位置。
找到了要了地址后,我们开车奔去。
当时我们满心欢喜,以为帮田爷处理了松下的事,就能在风情街站稳脚跟。
但是我们没想到,一个巨大的麻烦在等着我们。
而且和松下背后的大老板有极深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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