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张钰。
她歪着头看着我们俩,眼神好像是在反问。
难道没看到这有人吗?
我讪讪一笑,将水果直接丢在她柜子旁,说刚刚刀哥还带了一帮子人帮他找阿豹。
接着我又骂阿豹不是好东西,居然想偷偷杀了我。
还好阿豹准信差。
张钰却一脸平静地说阿豹没死可惜了。
我配合地跟张钰聊了几句,直到一旁F姐咳咳嗓子,我立马意会。
说我还有点事想带F姐去处理下。
张钰是个人精,她说去吧,泰国的东西可是好货。
我笑嘻嘻的转头拉住F姐,来到王森病房。
看王森躺在床上调戏女护士,我直接让王森赶紧爬起来,滚出去,我有事要做。
王森看见我背后的F姐,立马意识到。
嘴里骂骂咧咧,拄着吊瓶爬了起来,带着女护士出去了。
我则发出一声狼嚎,直接将F姐丢上床。
要说合欢铃真是好东西。
具体使用方式我就不说明了。
反正男女通用。
而且我也算是明白了为啥某些男g佬会觉得撅着屁股爽。
这是同样道理,多的我不方便解释。
事情结束后我抱着F姐温存。
问她怎么会来这。
她说的张钰和她是闺蜜,来探望一下张钰。
两人居然是闺蜜,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难怪之前刀哥说F姐会帮我们。
想来除了被胁迫,还有帮张钰的意思。
然后我又好奇地问她怎么去了泰国。
F姐跟我说,她退出娱乐圈后,圈子里还有不少朋友。
前段时间请了个假,跟朋友去泰国求小子。
我纳闷小子是什么,F姐跟我解释说,是鬼童。
泰国那边这些东西很真。
我哈哈大笑,说不信这些。
F姐却让我保持敬畏,就算不相信,也不要随意讨论。
我当时敷衍得说好好好。
却想不到后面去了泰国,还真碰到些科学难以解释的东西。
也不知道当时是心理作用还是其它原因。
但这都是后话,就先不提了。
我问F姐回风情街后又干什么。
她说的剧组都在我手里了,肯定是跟我干。
我说我刚好缺人,我给刀哥说一下,让她跟着我。
F姐立马赏了我一个吻。
就在我和F准备再用合欢铃试一试时,门突然被踢开。
阿信冲了进来,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扔给我说。
“我找到叫池田广的家伙了,赶紧起来。”
池田广?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之前将军说过,东西在池田广那。
让我们打听他,但是我一直没时间。
也不知道阿信是怎么打听到。
怪不得先前阿信说明天我们去找人,却不告诉我名字。
原来还是那个家伙。
我跟F姐说我有事,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去追池田广。
阿信带我走出房间。
同时告诉我,池田广是个公司白领而已。
难怪之前风情街一直没找到他。
幸好他要来风情街消费,找到了关于他的信息。
而接下来的池田广也让我见识到。
除了黑道,岛国普通人变态的一面。
而这也正是他们复杂的社会环境引起的。
不好评价。
阿信领着我来到一家风情街商铺。
看守我见过,是刀哥手底下的一个人。
见阿信来,他指了指里面。
“池田广每月底来消费,今天不知道为啥,居然提前了一天。”
我们仨为了不打草惊蛇,在外面等着池田广结束。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寻思这男的还真能折腾。
看守终于指着一个戴眼镜,看起来老实巴交,活脱脱一个宅男形象的男人说。
“池田广出来了。”
我说跟上池田广,阿信立马跟在我后面。
我们俩跟在池田广身后。
本来担心他驾车离开,我还提前让商铺的看守喊人给我们准备了一辆车。
结果池田广并未开车,他离开风情街后,就一直走路。
我和阿信跟在池田广身后,走了几十分钟后,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居然看到了我们国家的大使馆。
鲜艳的红旗随风飘扬,看着那面红旗,我眼眶不知为何,情不自禁湿润起来。
以前总觉得红旗轻而易举就能看见,不珍惜那段时光。
现在异国他乡见国旗,才明白祖国的好。
至少在国内,这些惨绝人寰的事情看不见。
阿信见我表情,立马询问:“咋了,想家了?你要是想回去,进去就行,他们肯定要保你。”
我笑笑:“身不由己啊,而且现在风情街待着,能挣不少钱,我以前想都不敢想,鬼才回呢。”
表面这么说是为了钱,是为了麻痹阿信。
他毕竟是将军的人,我要表现得自己很贪,才能让他们放松对我的警惕。
其实身不由己才是真的,我那段时间看了不少新闻。
有很多在国外涉案的人,回去后也都接受了制裁。
我犯的这些事,算了算,少说也是无期起步。
我要是进入大使馆,不就自投罗网?
当然,风情街挣钱也是真的。
这些钱我也想过,要不要寄些回去给父母。
但是担心直接寄回去会被监管部门盯上。
所以我决定每年末让刀哥帮我洗一下,再用合适的方式寄回去。
逃出国这么久,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不敢给家里打电话,又担心讨债的去找我父母。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阿信让我赶紧跟上。
池田广进楼道了。
我连忙摒弃脑子里的想法,连忙跟着他,进入一栋公寓里。
岛国公寓很干净,但是太过狭窄,而且池田广待的是个老公寓。
所以墙壁斑驳,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霉臭味。
池田广还没发现我们,我们看着他进入房间,阿信立马冲进去,将门抵住。
对方愣了下,不解且惊恐地问阿信干什么。
阿信一脚把男人踹进去,我也紧随其后。
没想到一进去后,一股扑鼻的臭味传来。
这味道分明就是生物死亡的腐败味。
我在集装箱和地下室都闻到过这种味道。
所以立马警惕地盯着四周。
却看到房间里面挂着各兔肉鸡肉,几乎都要腐烂了。
阿信捂着嘴骂道:“你特么天天吃烂肉啊?挂这么多腐肉!”
池田广却惊恐地问我们是谁。
我踹了他一脚,说管老子们是谁。
“缅北的东西在哪里?”
那是我教给阿信的岛国语。
池田广一脸迷惑,反问我们什么东西?
阿信干脆一脚踩住池田广的手,凶恶地逼问。
我则在房间里四处搜寻。
总觉得一个正常人,不可能在家里藏这么多腐肉。
我看到里屋放着一个大冰柜。
来到冰柜前,里面装着一个麻袋。
掀开麻袋后,如我所料。
藏着一具尸体。
然而尸体的身份,却让我瞬间明白。
岛国人变态到了一种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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