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那种窒息的黑暗感吗?
感觉身体愈发沉重,脑袋也变得不清醒,向着海底下坠。
我已经不知道在海里泡了究竟有多久。
想着可能真的会和阿信交代在这。
其实当时如果真沉下去,或许我的罪恶一生就会结束。
我也不至于如今始终沉浸在对曾经的罪恶反复的愧疚中。
又扯远了,你们可以说我是鳄鱼的眼泪。
但愧疚是真的。
本以为自己就要被淹死了。
没想到忽然一股拉扯力传来,将我和阿信扯出海面。
我才发现是一张渔网将我们网住。
拼命呼吸新鲜空气,直到头上传来声音,我这才发现一艘小船驶到我头上来了。
一个断了根手臂的男人盯着我们俩。
“想活命就把身上钱全掏出来。”
岛国移动支付没有国内先进。
所以基本上兜里都揣得有现金。
我说我兜里有现金,他把我捞起来就全部给他。
想不到那人只剩一只手臂,力气依然很大。
将我和阿信从海里往上捞。
我们连忙扒住小船边沿,进入船内。
随后躺在小艇里面,我俩大口呼气。
第一次觉得,氧气是这么重要,能呼吸的感觉可真好。
断臂男人倒是丝毫不客气,从我们怀里掏出钱包。
我和阿信没有阻拦,好歹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随他去了。
从钱包里拿出湿漉漉的钱,男人放进自己怀里。
然后启动马达,小艇远去。
等我们彻底恢复过来后,我让男人送我们上岸。
男人却说现在岸上全是制服,现在上岸就是自投罗网。
他在远处附近钓鱼,看见我们两个像饺子一样跳入海里。
想着从我们身上要笔钱,才来救我们。
他可不想被制服带走。
我说那就依他的。
而我觉得这人胆子是真大,要是遇到不想暴露自己的恶人。
上船后直接把他办了。
他哭都没地方哭。
断臂男人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因为我看到阿信恢复元气后,眼神流出一股凶意。
直到我对他摇摇头,阿信才收回想要对付男人的心。
因为这件事,事后阿信还说我过于圣母。
但在风情街,很多事情我都是被迫的,如果在国内,我还没大学毕业。
不像阿信在缅北遭遇良多,肯定不把人当人看。
因此我多少还是有些良知。
断臂男没死,说先把我们带回他住的地方。
免得制服找我们。
船在一处海岸停下,海岸边有一个厕所一般的小木屋。
我们跟着男人,他带我们进入他的小屋。
屋子简陋且破旧,男人给我们扔了几件带着霉臭味的衣服,让我们换上。
阿信皱着眉头换好衣服,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说他就是个领福利金的。
接着抬起他断手问我们知不知道他手是怎么断的。
我茫然地问怎么断的。
他说他为了领残疾金,故意把手砸断,现在不用工作,也能按时领钱。
还说我们干些刀口上舔血的事,不如学他把手砸了。
岛国残疾金属于世界一流。
因此诞生了不少像男人这样自残领福利的人。
但我还没变态到自残领钱的地步。
我拒绝了他,表示休整一会我们就走。
他也识趣地不再管我们,自顾自地熬起了粥。
说我们要是休息够了可以自己走。
他不会报警。
等力气恢复了些许后,我和阿信离开了木屋。
路上阿信骂我太圣母。
说如果他报警抓我们,我俩都没地方逃。
幸运的是那男人只单纯的要钱。
并没有报警。
我们走到市区打了辆车回风情街,准备找唐怡做个了断。
阿信更是说要把躺椅脚筋手筋挑了,才能勉强泄愤。
回到风情街后,我直接给刀哥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唐怡在哪。
刀哥问我们怎么了,我说欠c的表子把我们骗了,差点被制服抓住。
刀哥表示打听一下告诉我们。
很快刀哥回复消息,说唐怡在某个瑜伽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体质的原因,还是岛国盛产变态。
去个瑜伽馆,我居然也能碰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和阿信从刀哥那知道瑜伽馆地址后。
就马不停蹄赶了过去。
阿信不断大骂该死的表子,坑了我们居然还有心情去练瑜伽。
到时候必须得让她一字马倒立,然后从胯用斧头一刀劈下去。
看看她瑜伽练得如何。
我表示赞同。
我们来到瑜伽馆,这地方还挺隐蔽。
因为瑜伽馆有外人,我怕别人报警,本来说在外面等唐怡出来。
但是阿信却等不及,他说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唐怡碎尸万段。
然后直接冲了进去,要把唐怡抓出来。
门口有两个彪形大汉拦着,阿信很勇,一拳放倒一个,接着把瑜伽馆大门锁了起来。
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找到人就走。
少管我们闲事。
那两个大汉被放倒地上,居然不敢再上来拦我们。
而我们进去后,却看到艳俗的一幕。
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场馆,场馆里密密麻麻坐了二十多个女人,女人们闭着眼,穿着紧身瑜伽服,勾勒出完美身形。
练瑜伽的人都很有气质,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场馆里那一幕,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女人们跟随台上男导师指导,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
将傲人的胸脯和性感的身姿无私展现。
而瑜伽来源其实很奇葩。
最开始本身是传自印度,为高种姓提供性服务的。
没想到逐渐演变成女人们锻炼身材的运动。
但是普遍后还挺正常。
我收回低俗的思绪,在人群里搜寻唐怡。
然而接下来,瑜伽训练渐渐不对味了。
男导师的一番话,开始超出我对正常瑜伽的认知~
也让我明白,为啥门口会安排两个人守着。
因为这瑜伽馆本身就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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