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其他人也都被注射了药物。
我大喊岛田尼玛的,劳资还要跟你妹妹结婚。
你就这样对你妹夫?
岛田听到我说她妹妹,直接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我干脆也不演了。
大骂岛田妹妹人尽可夫。
是个男人就能骑。
岛田却拍拍我的脸。
说既然我落在他手上了,他会让我死得很惨。
注射完药物后,岛田再也不理会我的辱骂,领着信长出去。
然后我们就被放在房间里。
只剩下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一边巡走,一边在本子上记录。
由于监理废话太多,有人拿着一块布将他的嘴给堵上。
一直废话不断的监理此时也只会呜呜地哭泣。
整个房间压抑又恐怖。
不知道哪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让人觉得更加绝望。
我躺在床上,感觉到肩膀处越来越疼。
心想可能这次真的就交代在这了吧。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的声音。
我听到阿信似乎在大喊。
“我跟着那辆大巴来的!亲眼看到他被拉下车。”
接着我听到有人说泡菜语。
语言激烈,有人拦着说不准进来,总之外面很热闹。
我心中一喜,看来是阿信看到大巴车里的我了,所以跟了上来。
我正想大声叫喊。
刚发出了一个阿字。
就被医生眼疾手快地堵住嘴,接着有人推着我的床往房间里面的帘子里去。
然后用一块布塞我嘴里,直接堵到了嗓子眼上,还用胶布封住,目的不让我发声。
很快我听到外面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接着有人似乎来到帘子外面。
如果他拉开帘子,就能看见躺在里面的我。
然而外面又突然传来岛田不太标准的国语。
“你要是敢拉那个帘子,我就敢直接开枪,现在滚出去,我还能饶你们狗命一条。”
接着是阿信的声音。
“如果我偏要拉呢。”
听到是阿信,我疯狂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在里面。
岛田又道:“你大可以试试。”
然而外面似乎僵持住了,过了许久,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阿信居然说:“行吧,他应该没在里面。”
接着我听见一群人往外面走。
我不敢相信阿信就这么走了!
可是外面很快又恢复安静。
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声还不绝于耳。
我不知道在窗帘里躺了多久。
大概一个多小时?
外面又传来声音。
接着我又被推出去,很快岛田也走了进来。
他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我说:“你从缅北带回来的人,也不过如此嘛,胆子小的像老鼠。”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岛田却哈哈大笑。
“别这么恨我,你来风情街就是个错误,刚刚那药经过多次试验,现在看来应该没事了,谢谢你参与试验,那药可以上市,不过接下来要上一剂猛药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挺住,就你和他来吧。”
岛田指了指监理。
接着又有两个医生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盘子里装着黑色液体。
岛田说先让监理试试,好让我看看待会我是怎么被这管液体搞死的。
然后医生就将针管扎进监理的胳膊里面。
黑色液体注入监理身体里。
大概一分钟后,监理忽然全身疯狂抖动。
接着他的五官全部流出黑色的血来。
黑血不断喷涌而出。
监理依然在不断抖。
岛田却跟我说:“药量还是太大了,脏器受不了,减少点给你试试。”
然后岛田拿着针头,说要亲自给我注射来。
他一边盯着针管一边告诉我。
至少十二个小时内我不会死,只会感受到体内脏器慢慢受损。
那种疼痛仿佛被辐射照过。
会很痛苦。
血液会从毛孔里渗出来。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将会困扰我十二个小时。
好消息是,难受十二小时后,就能彻底解脱。
我摇摇头,看着针头离我越来越近。
岛田的表情也愈发扭曲。
眼看就要接近我皮肤。
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行了,放开他吧。”
田爷居然走了出来,在田爷背后,阿信,刀哥,张忠阳都在。
岛田表情愤怒,看到阿信他们回来,岛田将针管丢在地上,能看得出,没杀掉我,他的肺快要气炸了。
“董事会钦定他来创业,你居然非法囚禁,岛田,你这事做得可不磊落。”
刀哥语气幸灾乐祸,我看到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田爷,董事会要是知道岛田少爷这么搞,肯定会有意见吧。”
田爷表情一僵,连忙喊人把我放起来。
我被放起来后,阿信哈哈大笑:“岛田,你不是要朝我开枪吗?开啊!”
岛田此时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他的表情有慌张,有不解,还有愤恨。
田爷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今天的事肯定有误会,我替我儿子道歉,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从今以后,我们得和睦相处,你就和岛田握手言和吧。”
握手言和?
表面上田爷是在帮我说话。
实际上他分明就是想帮岛田,把这件事这么平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阿信也没说话。
决定权就在我这。
到底要不要握手言和。
说实话,此刻我真的把岛田一家子刀了的心情都有。
毕竟差点就死在这破地方。
说不气,那是假的。
但我接下来的计划不能出差错。
我深呼吸一口气,点了个头,说可以。
就在我说出可以后,我看到刀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接着我握住岛田的手。
岛田昂起头,眼神不屑。
他肯定以为我就是个软男。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却在说。
明天你们就能知道,蚍蜉也能撼树。
和岛田握手言和。
所有人表情玩味。
心里都各怀鬼胎。
不过等到明天,他们就会知道。
我也不是被随便编排的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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