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室,我扭头看了看阿信还站原地,问了句你不进来吗?
阿信最终还是决定跟着我。
我们进入密室后,入眼两个熟悉的人影。
唐怡绑在地上,教练躺在旁边床上。
见我们进来,教练紧张地坐起来。
看到是我后,连忙问她母亲怎么样了。
完全没有一点关心他老婆的意思。
我说她俩现在状况很好。
吃得好喝得好。
而满脸瘀青伤口的唐怡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我。
她立马愤怒地骂道:“你敢把我关在这!我哥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我笑说那也得他们先找到你才行。
不过恐怕他们不会找你了。
毕竟你现在就是个丢脸货。
他们恐怕恨不得你死在外面才好。
接着我又看了看一旁教练。
扭头询问唐怡:“他让你做什么你就真敢做什么啊?让你把和岛田跟田爷的事情也录下来,你还真做了,啧啧啧。”
所以说一味地信仰真的害人。
不过后面还有更加离谱的崇尚,这种事情甚至都传我们国内。
我不太好提,只能说一句谨慎追星。
和崇拜教练这种事一样,完全就是为了控制人的思想罢了。
教练就是被我胁迫,命令唐怡拍下那些视频。
唐怡丝毫没有拒绝。
再次提醒一句。
远离这种人。
因为她坑你没商量。
唐怡依然朝我大骂,见我不理她。她直接朝我粹口水。
一摊口水落在我身上。
教练见状后,对着唐怡又是一顿骤雨般拳打脚踢。
唐怡被打得连声求饶。
我冷笑一声,告诉教练还要再守唐怡几天。
到时候我还会给他布置任务,然后把他母亲和妻子还给他。
教练连声答应。
我再看了眼蓬头垢面的唐怡,她低垂着头,样子显得可怜。
但我对她一点同情心都没。
毕竟她可是一心想要害死我,说她蛇蝎毒妇完全没错。
恶毒的女人该受到恶毒的制裁。
和阿信离开密室,我又转身将密室关上。
阿信惊奇地问我。
“我居然不知道,你把唐怡给藏这儿了!”
我说这地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你不知道很正常。
阿信奇怪,不是他一直和教练在联系吗?
怎么我让教练把唐怡送这来了?
我笑笑没说话。
因为我从小就贯彻并执行一个理念,有的事情,让别人干的同时,自己也得随时关注。
我看到阿信眼神闪过一丝不解。
可能有些埋怨我不信任他。
我立马安慰他说:“信哥,这次多亏了你,等过几天,让教练动手,把唐怡脑袋还给他们。”
阿信哈哈大笑,说我不愧是将军的儿子。
行事风格有点像将军年轻的时候。
我附和一笑。
说咱们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去工厂,再找找信长。
阿信说没问题。
当天晚上,我们就在包间里休息。
为了体验一下特色泡泡浴,我们还专门叫了个人来服务。
不得不说岛国的泡泡浴确实很顶。
具体我就不方便说了。
感兴趣的话,可以在网上搜一搜。
其它就不讲了。
当天洗舒服后,我和阿信穿戴整齐,准备去找一找信长。
不过我们也聪明地喊上了张忠阳一行人。
毕竟是去别人的地盘。
多叫点人免得出事。
我们很快又来到了药厂。
之前我是被掳进来的,还没好好看过药厂外观。
现在看到后,我瞪大了眼。
这药厂我很熟悉。
也不说名字了,反正当时我感觉三观都被颠覆了。
想不到有些药厂背后会这么复杂。
我直接跟门口几个年轻保安说我要找信长。
他说信长应该在工厂。
懒得再去工厂,我跟保安说让信长赶紧来药厂,我们有事找他。
看我们人多势众,保安还是打了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信长姗姗来迟。
他看见我们后,就没露出过好脸色。
除了他以外,阿豹居然也在。
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搅和在一起。
但是想到阿豹是岛田的人。
我也就释然了。
他们在一起很正常。
阿豹看见张忠阳后直接破口大骂。
“兔崽子你是不是活腻了,敢打岛田家的人?”
“那是岛田家的人?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不入流小混混,找我抢钱呢,张忠阳也是为了保护我。”
我一番话出,搞得阿豹顿时哑舌。
“难道是田爷想要搞我?”我假装慌张地问。
阿豹当然也不会承认,他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只是骂了句“cnmd”。
反观信长,他始终一副痞痞的模样,见我们说完,双手插在兜里朝我们走过来。
阿信走上前去伸手拦住他。
信长却用头把阿信的头抵住。
两人眼神凶狠,信长却只是淡淡的问:“来找死的?”
我哈哈大笑:“董事会不是说,让我们做代孕吗?我和阿信都是粗人,又不懂这些,你们是药厂,肯定懂代孕方面的医学知识。”
我的这番话,信长肯定不信,他笑了。
说我们到底什么来意,直说吧。
少卖关子。
阿信也懒得废话,他问缅北的东西在哪儿?
信长表情一僵,后退一步说。
“没其他事的话,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接着信长和阿豹直接进入药厂,阿豹还给保安吩咐了几句,不准我们进去。
看着他们进入药厂,我和阿信只能站在外面。
我觉得阿信有点太冲动,打草惊蛇了。
阿信却说没事,他已经给将军说过,东西就在信长那。
也跟将军说过了风情街的局势。
将军派了个帮手过来。
阿信让我待会跟他去接人。
我好奇将军会派谁过来。
万万没想到,将军派来的人让我几乎崩溃。
而且我们接人的地方你绝对想不到!
因为那里根本就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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