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花强行要求献血。
献血站的岛国工作人员也点头哈腰,热情的将我迎入移动献血车。
想了想我还没献过血,干脆试一试。
所以坐了进去。
花坐在我旁边,关切地盯着我。
工作人员帮我套好献血设备,插进针后,还表示他们献血车是当前最先进的。
可以通过血顺便体检下我的身体。
然后又给我科普了些献血知识。
然后护士将针管插到我手臂里。
我看到电子采血秤不断摇晃。
等献血结束后,工作人员拿出报告,皱起眉头说我某些地方有问题。
我迷惑地拿起报告,看到有些指标偏低。
我仔细阅读了各项低指标,问这是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说可能有些低血糖,我心说自己还好啊。
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献血时我一点反正也没有,绝对不可能是低血糖。
看着报告内容,我心里想着,要不要啥时候去医院体检下。
花却说,低血糖啊?那去附近神道教求健康,会很灵验,低血糖保证没了。
我说不用,去医院一看便知。
花却表示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其他事,刚好来了,求点健康和其他的也行。
一起去神道教逛逛也没啥损失。
我心说那行吧,看来花对附近很熟悉。
刚好有人当向导,带我到处玩也挺不错。
低血糖这个我后面去医院再体检下。
所以我答应了花。
花带我去神道教。
神道教我只在电视上看过,心想就当旅游去看看。
开车一个多小时,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处山脚下。
山也不高,一座古朴的寺庙就立在山上。
上山的路也是用石板搭成的石梯,两边还有青苔。
山路倒是很平滑,显然经常有人走。
花带着我就要上山去。
我们往山上走着,看到很多以前电视里才看到的拱门和建筑。
加上两边绿绿的树叶,看上去还挺漂亮。
再往上就是神道教的神社了,一个穿着白色高帽服的男人远远看着我们。
见我们来后,他主动迎上来,问我们干什么。
花说求健康,求平安。
男人没有多说,让我们跟着他,他领着我们进入神社。
里面供了很多牌匾,男人让我们拜牌匾,接着又让我们抽签。
不知道为啥,我当时很诚恳。
跪在地上,心里默默念了许多,要知道以前我是根本不相信这些的。
当时抽了个福签。
心里还很兴奋。
接着男人给我递来一杯水,说是天照大神赐福,让我一口气喝下去。
我想都没想,直接一饮而尽。
正准备站起来时,忽然觉得头昏。
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真得低血糖了。
结果站着站着越来越不对劲,头昏得厉害。
幸好花一把扶住我,问我怎么了。
男人则引导着花把我扶进去休息。
我当时就觉得,说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我有气无力地警告花千万别去。
花却拖着我往里面走,很快我就知道,花带我来这儿的目的了。
我们往神社里面深入,虽然脑袋很昏。
可我却看清两边环境。
每个房间里面都有一张椅子,椅子上面分别困着一个人。
而他们手上也有一根长长的管线。
管线里是鲜红的血液。
抽血?
为什么神社里会有人抽血?
我心中莫名,加上脑袋昏昏沉沉,有些想不太清楚。
直到我被拖进一间房,身上被捆住后,看到花和男人拿着长长的针管走了过来。
我才逐渐意识不清,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花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
她见我醒来,在我身上摸索一阵后,将我的钥匙直接拿走。
开心地表示:“谢了哥,这车我很喜欢,现在是我的了。”
看她把车钥匙拿走,我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捆住,身上插着的针管也在不断抽我的血。
看着自己的血被抽出去,我脑子里出现一个名词,血奴。
风情街没有抽血行业,因为要将人物尽其用,抽血虽然賺钱,可人又不能在抽血时工作。
所以风情街没有抽血。
要把人用到极致。
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抽血。
而且其中一个居然是我。
我心里郁闷无比,知道自己是被抓来当血奴了。
这地方和风情街一样,都是地下场所。
我成了一只移动血库。
花哼着歌,开心的走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她转过头问我:“你有没有钱?”
我朝花说道:“我是风情街的人,大家都是同行,你放我出去,我就给你钱。”
花盯着我的眼睛,莫名地问:“风情街,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我想说风情街和他们一样,都是干地下场所的,结果花不等我说话,表示我的血是熊猫血,极品,能享受一些其他普通血享受不到的好待遇。
她说我可以隔一天抽一次血,短时间不会被抽死。
应该能抽上一年半载。
我再次重申,我是风情街的人,大家都干一样的活,要是她不知道风情街在哪儿,就让她领导来。
结果花却哈哈大笑,说来了这地方,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有身份又怎么样,他们连官员都敢抓。
人的身份在神社里不值钱,值钱的是那些血。
我气得破口大骂,让她赶紧放了老子。
花却扭头直接走了。
我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可能两个小时?
反正我感觉自己累得不行,整个人也非常困倦。
一个神道教的人才来帮我解开针管。
我见有人来,再三重申我是风情街的。
那人却看了我一眼,说已经问过风情街的田爷,他说没我这种人。
我是假冒的。
怎么能这么巧,刚好问到田爷,我让他去问董事会或者刀哥,他白了我一眼,让我老实点,站起来。
我虚弱地站起身,他把我手和脚仍然绑着,将我送到轮椅上。
接着推车,把我推到一间小房子里,里面有不少床。
床上躺着人,从昏暗的灯光下。我看清他们苍白的面孔。
每个人身边都有一杆吊瓶,吊的是营养液。
我也很快被放到床上躺着,那人将我的身体固定住,也给我拿了一只吊瓶。
给我注射营养液。
他让我好好躺着,恢复一天,后天继续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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