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几个人来到了地牢门口,看着蜷缩在墙角之中的天明,曾经衣着鲜亮,俊朗无双的人,此刻却沦为了犹如乞丐一般的存在。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估计都是那些人憎恨他所留下的痕迹。
“看来,你在这里过得是不怎么样的如意呢,现在可谓曾经做的那些事情有些后悔了?”
毕竟也是兄弟,虽然并非是一母同胞,但也带有血缘关系的关系。
看着现在落魄无比的天明,新月少是有一些心疼和无奈。
面对这个话题,抬起头来,满目苍夷,不过却依旧是顶着一副傲慢模样,“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靠着卑鄙手段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可不要忘了你曾经都是被我踩在脚下的存在!”
这话说的尽让人不知该如何应答,除了惋惜的摇头之外,新月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
穆星辰却毫不留情的讽刺着,“这人看来是死性不改,不知悔悟和他多说无益,还是进入正题吧。”
让人将牢门打开,几个人走了进去,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天明,穆星辰直接开口询问道:“说吧,你究竟把君夜离弄在哪里去了?对他又做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们会为这件事情而来,那你们可有猜到我会不会告诉你们呢”?
“谁有功夫在这里跟你做这种拐弯抹角的话题,赶紧告诉我他在哪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容情绪有些激动,连忙上前一步怒目之事,一副随时都要弄死他的样子,若非是眼前这家伙,他们也不至于遭了这么多生死之罪!
可面对这一副尖锐的声音,对方却压根没有放在耳朵里,反而是肆意张扬的笑了起来,“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他在哪,反正我一死他也必死无疑!”
“好一副嚣张之态,你若是愿意说出来,我也可以为你求求情,让他们放你一条生路,可你不要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了!”
如月试探性的开口道,可是想要正面面对天明,她的内心还是有些复杂,毕竟曾经留下的阴影,那是不可磨灭的存在。
这一阵俏丽的声音,听得天明心中痒痒,抬头一看,眼中多了几分柔情和讥讽,“我对你是赤诚一片,为了你坏事做尽,可你却把我弄得遍体鳞伤,现在还想要哄骗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我,我没有!”如月有些惶恐,连忙摇头,眼神中也多了几分胆怯。
她自然知道面前的人已无活路,放一条生路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君夜离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如今又怎能坐视不理。
很想发挥自己的作用,谁知道被对方一眼看穿,如今是不留半分情面。
如月有些下不来台面,只能够纠结他闭上了嘴巴。
可是下一秒,却突然感觉肩膀上多了什么东西,侧头一看心新月,就在自己的眼前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霸道的气息。
目光阴冷的怼向了天明,毫不客气的斥责道:“我们两个本就真心相爱,若非你从中作梗,将我们拆开,给我们造成了这么多磨难,如今你还将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他的身上,你可知他在里面受了多少煎熬,究竟还是不是个人!”
哪里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如此的变态而偏执,恨不得将如月给伤害的遍体鳞伤,如今他却还好意思诉说自己的委屈,但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种极限!
“新月,其实你不用这么!”如月想要开口,可是却直接被压了回去,“你也不用再说些什么,从始至终都是这个家伙一厢情愿,既然他想要在这里找你的麻烦,那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好了,你们几个就消停一些吧,咱们现在在盘问人呢,可不是来给你们吵架的。”
穆星辰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嘴硬的天明,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想要从他的嘴里问出一点话,恐怕是难如登天的存在。
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劲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盒子,里面放了一只小虫子,看起来有些渗人,“这个虫子叫做钻心虫,可以通过皮肤渗入你的身体,在你的体内横行霸道,每走一步都会疼得要你的命,可又不会真的剥夺你的性命,你若是再不说的话,那我可就要将它放在你的身体上了。”
男人步步紧逼,光是听着这样的叙诉,就足够让人望而生畏,更别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衣服。
他逼人的方式,花容倒是有幸见过一次,也开口催促道:“可没有人能够挺得过这一只虫子的折磨,我劝你别不识好歹该说的都说了吧,我们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你!”
“我说过,要么你们删了,我要么你们就慢慢的等待着关于君夜离的死穴,只有这二选一!”
“倒真是冥顽不灵,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穆星辰可没有这么多的废话跟他说,便直接将虫子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虫子到极为灵性,一看到肌肤就拼命的往里面钻,将肉皮削开一道口子,狭小的身子很快就消失在表象。
只是刹那的功夫,天明的脸上就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痛苦之色,面部表情扭曲成一团,像是被揉皱了的纸团,看样子十分惨不忍睹。
“啊……”
尖锐的惨叫声划破长空,穆星辰这才开口说道:“难道你还不打算说吗?”
“有本事你们杀了我,何必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折磨我!”
咬了咬牙,天明宁死不从。
可是,穆星辰却一点也不着急,“我偏偏不杀了你,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才叫真正的有趣,别正好替那些无辜往死在你手上的人出出气儿!”
旁人看的是心惊胆战,简直都没眼看了,如月将脑袋匍匐在心悦的怀中,花容转过头去。
至于穆星辰,和陆子游两个人看得到是额外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