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多话,老子想吃啥,凭啥跟你一样。我今天就要吃素,非不要吃肉。喜宝,你不要听你三哥的,哼!”忠王爷故意跟儿子斗嘴。
“是是是,您是爹,我是儿子,您说啥都是对的。”徐修武能怎么办,认错呗。
“父王,不至于,咱们家肉也有,菜也有。咱们都吃,我也吃,荤素搭配对身体好。”宋喜宝赶紧拉架,就好似回到了忠王府的时光。
“我要去打猎,李庆圆来了没,父王我就不陪你们在这了。我可不能辜负了这一片山清水秀。”三公主得抓紧时间玩,一共就出来这么点日子。
路上要一个月,等于在安县只能玩一个月,一天都不能浪费。
“我陪着你一起去,这打猎还得是男人。”徐修武就看不上几个女人非要去打猎,她们会吗?
“闭嘴,我不用你去。徐修武,你真讨厌,女人怎么了?我偏要自己去。”三公主最烦他这张嘴,好好的人,非要长一张臭嘴。
以前吧,得不到的时候,还觉得这人挺高冷。得到之后,才发现,这就是一个话痨自恋狂,哼!
当然,虽然如此,这也是她的男人,谁要都不给的那种。
“好好好,你去,你去,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打回来几个兔子,可不要让别人帮忙,就你们自己打。”徐修武断定她们几个女人根本不行,说不定还会让人作假。
“滚滚滚,我不跟你说话了。喜宝,我先走了。”三公主正好看见李庆圆进来,当即就给徐修武推到一边去,这张破嘴,太讨人厌了。
“三公主,民妇先去打声招呼。”
“不用了!”
李庆圆到郡主府,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被三公主拖走了。她都不知道咋回事,只能喊一句,“喜宝,我走了。”
这喊得就跟去英勇抗争去了,宋喜宝也是无奈地看着三哥,“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吗?”
“什么叫做好听的话?骗人吗?你三哥我不会,你三嫂就是矫情不用在意。”徐修武直男的回答,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任何内疚。
“三哥,你呀!学学父王,看父王与母妃感情多好。你再这样下去,我三嫂休了你,你可别哭。”宋喜宝都不确定三嫂还能忍她们家三哥多久。
反正换作是她,肯定忍不了。
“我们都三个孩子了,她还休了我。喜宝,你可别瞎胡说。而且你三哥我对她多好,在家里大事小事都是她做主。咱父王母妃对她也是十足十的好。大嫂二嫂与她也和睦。这样的婆家,全京城乃至全国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徐修武信心十足。
休夫,开什么玩笑?
然后另一边的三公主对着李庆圆吐槽,“该死的臭男人,每次都会贬低我。我怎么就不能打猎呢?”
“你说他嘴那么损,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有时候真没意思,不想过了。”
李庆圆赶紧打圆场,“公主,徐三哥就是性格直,战场上下来的人都差不多。您就别再生气了。”
“父王也是战场上下来的,而且还是奋战二十年,对母妃那叫一个好,让我们小辈们看着都羡慕。”三公主说起这个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她嫁给徐修武,是奔着爱情去的,不是奔着……哎!算了,不提了。
“你怎样?有没有想着再找一个,本宫给你找一个好的,保证不会欺负你跟栗子的。”三公主对李庆圆的遭遇还是比较同情。
“多谢公主美意,但是我无意再找。我在三叔与喜宝的帮助下,也开了一家药房,收入还可以,能够养活我跟栗子。在这里,有喜宝在,也没人敢欺负我。”李庆圆现在小日子过得很好,完全不用顾及婆婆的白眼,丈夫的变心。
一个人,真的很好。
这份满足从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三公主见她这样也就不再劝。
二牛媳妇等在山脚下,看到她们立刻挥舞着手,虽然对打猎一窍不通,但是也有想尝试尝试的心理。
再说,她就是来陪同公主的,这是天大的荣耀。
村长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人带路,唯恐公主等人在山里找不到路。
护卫这块,三公主带了十几个人。
嘴臭的徐修武在妹妹跟父王的教育下,还是磨磨蹭蹭地赶到,但是没有现身,隐身保护她们。
如果现身,估计又得被嫌弃一通。
宋喜宝在郡主府,翻看着医书,楚云霄陪着岳父过几招。
午饭时,忠王妃尴尬地起身,睡过头了,她还打算给女儿做两道菜。
“母妃,您喝一喝这鸡汤,是我用药材喂出来的鸡。”宋喜宝特意养的几只,母妃来,必须要炖一锅。
“你多喝一些,再给你三嫂留一碗。”忠王妃喝了一口,觉得这鸡汤真不错。
“母妃,你放心,三嫂那一份留着在。您要是喜欢,往后我每年给您喂几只。”宋喜宝喜欢捣鼓一些新鲜玩意。
“不用,喂鸡多麻烦,母妃随便吃什么鸡都可以。主要是你,现在就得好好养身子,千万不能劳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第一时间跟母妃说。”忠王妃看着女儿比京城时,脸要圆了一些,很满意。
不得不承认,女儿回来后,开心更多。
“皇上与太后身体怎样?”宋喜宝关心这两位,也等于是在关心朝堂稳不稳。
朝堂稳固,现在他们的生活就稳固。
如果朝堂不稳,云霄与公爹随时都可能被起复。
“我离京时,太后娘娘特意召见,让我给你带了一些补品。看她老人家气色,挺好的。至于皇上,听你父王说,脾气挺大。估计有些事情不顺,主要是立太子。”忠王妃说这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
忠王爷倒是无所谓,直接说出来,“父王特意在这个时候请假来看你,就是不想站队。我们忠王府只站皇上,哪怕是太子都不是我们效忠的对象。”
“皇贵妃与靖王体内还有蛊毒,是皇上命我下的,若是他们得势,将来忠王府与楚家,怕都是不得善终。”宋喜宝皱着眉头,她不愿意连累家人。
忠王爷摆摆手,“放心,有父王在。皇上心仪的太子不是他,而且靖王生性狡诈,确实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你不用担心。”
“父王还是需要多加小心,您等下。”宋喜宝过了一会拿了一个瓷瓶递给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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