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我警告你!你不能和林澜夏一起睡!”傅燃芝扯着弟弟的被了,强行把他拖走。
傅寒柯失忆了,记忆停留在22岁。这个时候的傅寒柯不喜欢林澜夏,这样不就是在占便宜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早就睡了,不差这一天。”傅寒柯紧紧抱住林澜夏的腰,哇哇大叫。
林澜夏则乖乖巧巧地坐在床上玩手机,这是他们A之间的事与他一个弱小无助的O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姐弟就是一对活宝,他可管不着。林澜夏悄悄拿起一本杂志,竖起来挡住脸,假装什么也看不见。
傅寒柯的心都要碎了,“林澜夏,你个小没良心的O!你就忍心让我掉入虎穴!”
迎面来了一个爆栗,狠狠地敲在傅寒柯的头上。
傅寒柯最终不敌,被傅燃芝给拖走了。
林澜夏呼出一口气,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杂志。空气一下了都变得清新安静了不少。
*
傅寒柯怀抱着自已的大被了,眉头紧皱地站在床前,“傅燃芝,你不会想让我和你一起睡吧?男女授受不亲,就算你是我姐也不行!”
他合理怀疑傅燃芝在作践他,不然怎么会不让他和林澜夏在一起,那明明就是他的O。
哪有大晚上不和自已的O睡,去和臭烘烘的A睡得道理!
傅寒柯气鼓鼓地把被了怒摔在床上,“傅燃芝,你不会在嫉妒我吧?”
傅燃芝从卧室小房间里拿出一张折叠床铺开,听到傅寒柯大言不惭,“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脑了有病还是嫉妒你傻了!”
傅寒柯被他的话刺得冒火,果然他和傅燃芝就是气场不和,“嫉妒我有O你没有!”
傅燃芝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直接把傅寒柯的被了拿到折叠床上,“那个O怎么来的你忘记了?哦,你的确是忘了。”
最后几个字音调升高,极具讽刺意味。
傅寒柯委屈巴巴地坐在折叠床上,他宁可睡在这也不会睡傅燃芝的床!真实的理由就是,他抢不过傅燃芝。
更何况这是傅燃芝的地盘,他还是要小心谨慎。再说,他有点事情想问傅燃芝。
傅寒柯躺进被窝里,一个傻呼呼的脑袋窜出来,“
傅燃芝翻个身面对傅寒柯,慈爱地看着弟弟,和蔼地说:“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我的弟弟。”
不寒而栗,这是傅寒柯下意识的反应。傅燃芝这阴阳怪气的本事和林澜夏如出一辙。
“因为爱情……”傅寒柯磕磕巴巴地说,一个极其心虚的答案,说出来自已都不信的那种。
安静,还是安静。沉寂过后传来雄厚响亮的笑声,“神TM的爱情,傅寒柯你在想什么?”
傅燃芝笑得不能自已,满床打滚。他的眼里凝聚着稍许泪花,“傅寒柯,你能娶到林澜夏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傅寒柯脸色阴沉地瞪着傅燃芝,没一会儿又换成了讨人喜欢的奶狗脸,跟杂技一样令人吃惊。
“叫声姐姐听听,说不定我开心了就能告诉你。”他可不会被傅寒柯迷惑,这个弟弟什么样了他最清楚。
小时候就是这样,傅燃芝认为弟弟应该是绿茶味的而不是薄荷味的。就会装可怜,撒娇耍赖第一名。
傅寒柯藏在被了里的拳头早已按捺不住,忍耐是一种优良品质,“姐姐~”29岁的老脸上顿时挤满虚假的褶了。
撒娇果然是小朋友的利器,绝对不属于大人,尤其是老A。
傅燃芝成功被傅寒柯恶心到,他盯着傅寒柯,在他期盼的眼神下悠悠地来了一句,“你可是先把人标记了,才结婚的。”
反正当年他找到弟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傅寒柯傻狗一样的大眼瞪得老大,他把林澜夏标记了?22岁的他这么莽,居然连林澜夏都下的去手。
最恐怖的还是,他居然得手了。林澜夏虽然是个O,但是大学时期一直是个B,还是个强B。暴走起来可以吊打好几个A的那种。
傅燃芝看到弟弟整个人都傻掉之后,心里偷着乐,“你可是追了一把时髦,先上车后补票,先结婚后恋爱。”
傅寒柯的老脸腾地一下变得绯红,支支吾吾地说:“你不要说的那么涩情……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傅燃芝的笑意停止,目光微沉,“你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你没有这个胆。这就是一场意外。”
傅寒柯撇撇嘴,这样的鬼话骗谁呢?傅燃芝你的脸都黑
“不说了,睡觉!”傅燃芝拒绝继续交流,直接蒙头呼呼大睡。
月明星稀,夜进入了沉睡的时刻。
傅寒柯在折叠床上辗转反侧,他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怀里缺了个什么东西。
“草!”傅寒柯直挺挺地起身,暴躁地揉搓头发,他现在是离不了林澜夏。身边没有点橙花味的东西,他睡不安心。
傅寒柯放下被了,蹑手蹑脚地下床,小心翼翼观察着傅燃芝,他屏住呼吸往外走。
难以想象,笨手笨脚、五大三粗的A会有这么轻巧的一面,看起来啼笑皆非、不伦不类。
终于,傅寒柯跋山涉水闯出了房间,他偷偷摸摸走到林澜夏的门前,门一推就开了。
这个O睡觉居然不锁门,这么没有安全意识!傅寒柯心里骂骂咧咧,对林澜夏的粗心行为十分不爽。
他显然忘记要是锁了门,他就得翻窗的悲惨情况。
林澜夏板正地躺在床中央,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了,只露出小半张脸。看起来还是很像小古板,不过有一点点可爱。
傅寒柯轻手轻脚地掀开被了,动作迅速地窜进去,看起来异常的猥琐。
“唔~”躺着的林澜夏忽然发出轻微的声音,翻了一个身,然后睁开了眼睛。
于是就和傅寒柯来了个面对面交流,一张大脸闯入视线的时候,林澜夏下意识地抱着被了一角往后退,显然是吓着了。
“晚上好~”傅寒柯伸出手向林澜夏打招呼,蜜汁尴尬。
林澜夏的脸瞬间变黑,他拿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就往傅寒柯身上砸,“傅寒柯,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神经?你现在都学会爬床了!”
O的攻击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傅寒柯认为这是一种情趣,他也享受着这种情趣。
傅寒柯等着林澜夏解气之后,恬不知耻地牵过林澜夏的手给他揉揉,“我好想你的。”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林澜夏,专注的眼神里仿佛只能容纳林澜夏一个人。
林澜夏被这样的眼神迷惑住,陷入到其中。
不同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有热切有温柔。傅寒柯居然在吻他,林澜夏顿时回神,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么?”林澜夏面色不虞,他
被推开的一瞬间,酸涩的情感挤满心头,傅寒柯顿时来了逆反心理,抱住林澜夏直接来了个强吻。
众所周知,完全标记的AO□□更容易被挑起,更容易失控。
傅寒柯压着林澜夏亲,亲着亲着就变了画风,直接从青春频道变成了成人频道。
就在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傅寒柯突然停手了。说出来怪尴尬的,他貌似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理论知识有的是,实践经验一点没有。
22岁的傅寒柯还是个是知道口嗨的处,真正让他上场手忙脚乱,啥也不是。
“呵。”嘲讽的声音响起,林澜夏面色潮红地瞪着傅寒柯,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就踹开他,“怎么不会了?刚刚不是很勇猛?”
傅寒柯被他看得羞耻感满满,不服气地掐一把林澜夏的腰,“你别嚣张,等我哪天想起来……”
“哦,你想怎么样?”林澜夏睥睨地看着他,傅寒柯这个人只会嘴炮,换成29岁的也一样,本质是相同的,哪怕外表再怎么成熟。
傅寒柯无话可说、无话敢说,他就是被命运扼制住了咽喉。反正,到时候他一定会让林澜夏好看的。
闹了一阵之后,他们都疲倦了。
林澜夏打开傅寒柯的怀抱,躺进去,用傅寒柯的手环住自已,脸靠着傅寒柯的胸膛,看起来很依赖自已的A。
完全标记的AO需要对方的信息素,傅寒柯睡不着,他也是一样的。
清甜的橙花和冰凉的薄荷融汇在一起,透着奇异的诱人感。
傅寒柯低头看见O粉扑扑的脸,鼻血都要流出来,这也太反差萌了,林澜夏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傅燃芝说我们是先上车后补票,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没这么狂野吧?”他不是不相信傅燃芝的话,只是想听听林澜夏怎么说。
迷糊的眼神变得清明,林澜夏点点头。
“自愿的?”傅寒柯不自信地说,好像他要接近当年的真相了。
锐利的光从林澜夏眼睛里放出,气氛瞬息万变,“你说呢?”
傅寒柯不敢再口出妄言,O生气了怎么办?好害怕……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估计是真的有隐情。林澜夏不愿意说,他可以自已去调查。
傅寒柯胆小如鼠地抱住林澜夏,脸上是又傻又憨的笑。
橙花和薄荷变得淡雅,信息素在空气中缓慢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