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老婆一周给我三天
张哲四下看了看。
走到墙边的立柜处。
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笑着说,“我一直觉得咖啡馆里放这种木质橱柜,显得不伦不类的,前段时间,我一个包工头客户送给我了一套上好的黄花梨木,那个味道,那个手感以及那个光泽,啧啧啧。”
说完后。
张哲余光扫了傅宴深一眼。
看傅宴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炫耀的心思也就收敛了一小半。
撇了撇嘴角,脱下西装外套走过去,随手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张哲坐下来。
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又开始高谈阔论,“不知道你有没有喝过手磨咖啡?那种现场手磨咖啡和这种咖啡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手磨咖啡的口感纯正浓厚,哎,喝惯了手磨咖啡之后,再也喝不惯这种了。”
傅宴深喝了口咖啡后,眉头微挑。
这咖啡的确不好喝。
还不如舒年给他买的黑咖啡好喝。
放下咖啡杯。
傅宴深眼神里闪过一抹阴翳。
张哲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发出清亮的响声,“哥们儿,现在这里就你我俩人,你也不用打肿脸充胖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赚大钱?”
傅宴深微微颔首。啪的一声。
张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激动的说,“好男儿志在四方,自然应该有赚大钱的魄力和胆识,可是有的人一心想着赚大钱,却没有门路。
而我,我这里有数不清的赚钱的门路,就看兄弟你想不想配合了。”
傅宴深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如何配合?”
张哲靠近了傅宴深几分。
整个人几乎趴在咖啡桌上,“我手上随便一个项目,放出去之后,最起码能拿到四五十万,你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干上三年两载,也赚不到四五十万吧?”
傅宴深笑了笑。
眉梢眼角尽是嘲讽。
张哲继续口不择言,“只要你愿意,这种项目我一年给你一个。”傅宴深:“条件。”
张哲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喜欢和聪明人办事儿,哥们儿,俗话说,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
俗话又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任何事情都是等价交换的,不能说我平白无故的一年给你四五十万,你什么都不用付出,如果真是这样,我想你也不敢接受我的恩惠吧?
哥们儿,我这个人呢比较善良,看见你是可塑之才,所以才想要帮扶你一把,我也没想在你这里要太多,就是呢……我看你老婆不错……”
傅宴深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自己膝盖上,“我老婆?你想要?”
张哲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爽朗的人,兄弟,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也不是说要和你抢老婆,这样吧,一周七天,你让我睡你老婆三天,剩下四天,你独享也可以,你若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三人一起我也不是不行……”张哲一边说着,脑海中一边浮现出了某些污秽的画面。
声音越发淫荡,“兄弟,现在的世道是金钱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金钱能买到衣服,衣服也能换来金钱,就看兄弟你自己如何选择。”
傅宴深挑眉,“你看上舒年了?”
张哲点头,“第一眼瞧见,就想睡哈哈哈哈哈,就想着,这么乖的一个姑娘,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会是什么意思?
兄弟你也别生气,我看到一个女人想睡她是对这个女人最好的评价,这只能说明你眼光好,挑选的老婆好,也能干。”
说到最后两个字,张哲故意一字一顿的意味深长的说出来。
傅宴深端着咖啡。
并没有往嘴边送。
咖啡杯微微的离开了桌面。傅宴深觑着他,“舒年不答应,你又怎么?”
张哲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办法多的是,我这里啊,有不少好东西,只要一颗喂下去,哪怕是被许了贞洁牌坊的贞洁烈女,也能瞬间变成荡妇!
嘿嘿嘿,现在的有钱人都很喜欢多人行,你要是感兴趣,咱们也可以试一试啊,什么夹心饼干,什么头尾相接,什么……”
张哲还在那里如数家珍,迎面一杯滚烫的咖啡泼了上来。
九十多度的咖啡泼在脸上。
瞬间让张哲的脸起了一层皮。
有咖啡滴溅到了眼睛里,更是让张哲忍不住的尖叫出声,“我的眼睛——”
傅宴深起身。
一把抓过张哲的头。砰的一声砸在了咖啡桌上。
一只手按着张哲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端起放在咖啡桌上做装饰的花瓶。
狠狠的砸了下去。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破碎的玻璃花瓶划破了张哲的头皮,一股一股的血蔓延出来。
疼的张哲呜呼哀哉的嚎叫。
眼见着并没有人来救自己,张哲改口求饶,“兄弟,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是我自己猪油蒙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嫂子产生了非分之想,我保证,只要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骚扰嫂子,我求你饶了我吧……”
傅宴深抓着张哲后脑勺上的头发,把人硬生生的拉起来。
张哲被迫的仰着头。头皮疼的发麻,也不知道是被傅宴深抓的还是被玻璃划的。
他满眼里都是恐惧,看着面前陡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宴深。
此时此刻的傅宴深就像是从地狱里杀过百鬼出来的撒旦。
眼眶猩红。
眼睛里弥漫着数不尽的杀意。
其中似有若无的掺杂着几分快感。
杀人的快感——
这个想法在张哲的大脑中一经形成,张哲浑身哆嗦,“我真的错了,我都是口嗨的,我连你老婆的手都没有碰过,我根本没有动你老婆一根汗毛啊……”
傅宴深邪气的一笑,嘴角微勾,“这双眼睛是看过了吧?”张哲浑身僵硬。
傅宴深从咖啡桌上捡起刚刚碎裂的花瓶的玻璃片。
举起来,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张哲的眼睛扎过去。
张哲惊慌失措之下。
眼疾手快的伸出双手捂住了眼睛。
而那锋利的玻璃片也插进了手指关节中。
疼的张哲浑身痉挛,在沙发上抽搐,哀嚎着……
傅宴深一脚踢翻沙发。
张哲像块破布似的倒在地上。
看着还在逼近自己的傅宴深,他不停的在地上后退,蠕动的身子像极了一个蛆……
“求你饶了我。”
“我再也不敢了。”“都是刘芙,她一直在我面前说嫂子怎么怎么装清纯。”
“你去找她……”
“我错了,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放过我,我求你……”
一直推到墙壁上。
退无可退。
傅宴深掐着张哲的脖子把人拎起来,按在敞开的窗户上。
张哲血肉淋漓的脑袋被按出了窗外。
一阵凉风吹过。
张哲吓的呜哩哇啦的乱叫,两腿中间也逐渐的洇出了水。
楼下数不清的车水马龙,高高的楼层,像地狱的号角。
傅宴深另一只手抓起张哲的腰带。张哲人甚至腾空。
只需要一点点。
他就要被傅宴深从窗户丢下去,十几层楼的高度,会摔到,脑壳爆开,脑浆流一地……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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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