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噗嗤”的一声笑了,他的样子,活脱脱的只爱美人的暴君样子。
余温还是跳下浴缸,余温都不敢想,能有多舒服,迟书在上面看着,“还有很多装修,按照你的喜好,别给我省钱,我刚接了个电影,准备开机呢!”
余温顺着浴缸的边缘走了几步,“不是成家都封杀你了吗?多少投资?”
“小成本,没任何大腕。”迟书也跳了下来,底部有点滑,他的上半身差点贴在余温的后背上,将她给撞倒了,“本子很不错,文艺片,想着去拿奖的。”
他似乎有点感叹,“我不能留这里太久,我怕被人发现你的存在,我凌晨的飞机回去。”
余温有点失望,却也没说什么,毕竟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自己守着这么大的房子,总是有点怕的。
“哎呀,失算了!”迟书转头看向余温,厚厚柔软的黑发遮住了眼睛,像是个孩子一样,“本来想将来跟你共洗鸳鸯浴的,这么大的浴缸,抱着大象都费劲儿,”
余温生气的踢了踢他的小腿,而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来电显示,愣了片刻,冲着余温使了个眼色。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成荀之不着调的声音,“兄弟,老子刚出来你就人没影了?你竟然移民了,国外的洋妞有什么好的,还真想守着骆梨那个女人过一辈子?”
迟书看了一眼余温,压低声音,“我们分手了,她出轨被抓了个现行,现在应该在国外开了个餐厅,衣食无忧,我给的分手费。”
“我的妈,你菩萨吧,你该被供起来的。”成荀之一副惊掉了下巴,“那婊子是疯了吧,跟你在一起还能出轨,就你那张脸,但凡你是个女的,我非得把你抢回来给我生几窝,绝对个顶个的好看。”
“或许是我的错。”迟书靠着浴缸的边缘,明明语气重带着几分哀怨的意味,但在余温看来,他笑的给人一种得偿所愿的感觉,明明是被带了绿帽子的。
“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能人道?”成荀之嘿嘿的笑着,“告诉兄弟我,猜的对不对。”
“滚蛋!”迟书冷哼一声,神色不自然的看了一眼余温。
“你连电话号码也不告诉我,还是我跟别人要的,怎么嫌弃哥们进过牢了?”成荀之虽然纨绔,但对兄弟来说,却是两肋插刀的,“迟书,你忘恩负义的。”
“联系?我可高攀不起成公子,谁都知道成家在圈内封杀我,我这要是联系你,就成了摇尾巴的哈巴狗,我迟书不要脸面吗?”他的眼中带着算计,“在你眼中,你的盛哥可是亲的,别让他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他生气。”
“我马上跟爸妈说,封杀什么,干什么跟钱过不去,你的电影要是在我家影院上映了,那得发财。”迟书那边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果然又在纸醉金迷,“别提那个人了,我跟他没关系。”
“哦?你跟那个混蛋闹翻了?这是让我们成公子受委屈了,想起我这个酒肉朋友了。”迟书轻哼一声。
“他不混蛋。”就算是这样,成荀之还是说不出半句盛闻的不好来,“我的错,跟他没关系。”
迟书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就在这时候,一楼传来脚步声,迟书打电话没听见,余温有点怕,还是起身下去看,跟迟书使了个眼色,他以为她去洗手间了。
“对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有没有点有意思的事?”迟书人脉广,就算没有成荀之,在富二代的圈子里,也是备受追捧的,毕竟这么个情商高,有名气的人,谁不喜欢。
他其实想知道关于盛闻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老子正追一个模特呢,高傲的很,老子给她送花,直接丢垃圾桶里,那叫一个高傲,还是第一有人把老子当空气。”成荀之说不到迟书想知道的,“还有文得公司的那个老二,玩出火来了,女人抱着长孙,逼宫去了,闹得没头没脸的。”
迟书知道这种事一时半会很难说完的,直接了当的问,“盛闻怎么样了?听说他继承家业了?”
电话那头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刚才还絮絮叨叨没完的成荀之,此时连每个字说出来都很困难。
“他啊,什么时候不是风光无限,公司有人闹呢,但都是些小鱼小虾,没什么的。”成荀之连措词都很难,“他的手段狠着呢,以后用不了多久,这里就是他的天下了,我们成家也得看他的脸色呢!”
迟书感觉到了一丝的意外,直接问了出来,“他跟她太太呢?”
成荀之性子本来就跟爆炭一样,要是别人这么追着问,早就骂的人家祖宗十八代那里去了,看来迟书的脸占了大便宜。
“他们能有什么,盛闻压根就是恋爱脑上头,四天前的就职宴好像还想带着那个女人,不过好像没去。”成荀之对余温,嘴巴可是恶毒的很,“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学历不高,天生苦命脸,阴郁的要死,还整天带着破口罩没脸见人。”
迟书有些不解,难道谁也不知道余温的死讯吗?他以为会很轰动呢,没想到无波无澜的就结束了。
此时的余温下了楼,陌生的环境,总是让她不安心,等到了一楼的会客厅,没想到看见了朱助理,而沙发上还站起来一个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眼镜,手里拿着纸巾,好像刚擦着要坐的沙发。
“你来了?”朱助理难得的对余温没有嫌弃,语气还是不错的,“我去机场接整容医生了,就没等着你过来,迟先生呢?”
余温看着医生,面向有点马来人的影子,好像个混血。
“整容?”余温震惊不已。
朱助理看着她这张漂亮的脸,“稍微弄掉点骨头,改变一下面像,保留之前的七分就足够了,还有耳朵弄一下,您总不能一直躲起来活着吧,迟先生还想着跟你出去成双入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