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暗自较量,僵持不下时,邵鸢最终认栽。
自从碰到他,邵鸢就一直倒霉,运气也没好过。
常在河边,哪能不湿鞋?
邵鸢叹息了声去了楼下,前台老板娘看她下来,笑眯眯地问:“买套?”
“第二盒半价。”
邵鸢倒是想买,可惜……男的不行。
她没理老板娘,去了附近二十四小时药店,一进去就被一阵凉气袭来,在货架上挑了好久,选了一盒消炎止痛的药,还有一包棉签。
邵鸢走到柜台处,付了钱。
掏的还是周逞的钱包。
她才不傻,花自己的钱当冤大头。
买完药,邵鸢又去买了一些吃的,就回到了宾馆。
破旧的宾馆藏在巷子深处,黑夜下散发着昏黄的灯光。
“小雨宾馆”四个字闪烁着,是夜色难得的明媚。
正走着,突然下起了雨,邵鸢暗骂了一句脏话。
她必须要睡到这个男人不可。
这么多年头回伺候一个男人。
邵鸢心早死了,对男人虽动身不动情。
这种关心照顾,对她来说已经是过界了。
她气喘吁吁开了门,身上沾了一股湿漉漉的雨霉味。
一推开门,老板娘打着鼾,昏昏欲睡得支着脑袋,睡下。
她上了楼,踩在松动的木板上,发出吱呀地声响。
灯光忽明忽暗的。
屋内,周逞低垂下眉眼,靠在床前正在抽烟。
一掀眼皮,看到门处撑着腰喘气的邵鸢,紧身的小短T已经被淋湿了,模糊勾勒出了紧致的腰线和翘臀,穿着短裙的她,小腿粗细匀称。
看得周逞心烦意乱。
他撇开视线,把烟扔进垃圾桶。
“药呢?”
“你大爷的,真当我是丫鬟啊?”
邵鸢在京津冀呆过一阵,会点京腔,没忍住爆粗口。
周逞肩膀一颤,笑了起来。
她把塑料袋裹着的药扔在他的身上,走到旁边去倒水。
周逞看着塑料袋,上面没沾水,还挺干净。
外面下着小雨,她是裹着塑料袋飞奔回来的。
看不出来……还挺暖心。
周逞扯起嘴角解开死扣,拿出消毒的药还有棉签和绷带。
“过来。”
她口干舌燥,跑了那么远的路,提起眼尾:“干嘛?”
“帮我。”
心思一动,邵鸢立即放下水杯,走过去。
“帮你?”她视线幽幽的落在了那微微发鼓的裆部。
周逞按压嘴角,头疼的笑了:“给我上药,想什么呢?”
邵鸢:“……”
于是,邵鸢把棉签掏出蘸着药水在他的腰腹部抹了抹。
因为光弱,邵鸢俯下身凑在他的腰部,仔细的盯着。
腰部的伤口醒目又恐怖。
邵鸢一点点的涂着,呼吸也跟着浓重些许。
“不行,你这样上药,老子硬了。”
邵鸢咬着薄唇,黑了脸。
她也湿了。
周逞撑着双臂的手一点点的摸向她的腰际。
发丝垂落到了肩膀,她视线一顿,幽深地盯着周逞。
“你接着涂。”
邵鸢俯着身,擦过了他的裆部钥匙扣。
周逞心里面痒的难耐,摸入了她的深处。
“这么快?”
邵鸢眉头一紧。
“很想要吗?”
妈的!
这狗男人。
周逞一只手按揉,又缓缓推进。
邵鸢浑身不由得发软。
“问你个事,你带着行李去哪儿?”
邵鸢吞咽下口水,神色晦暗不明。
“跑路?”
“还不说实话?”
他一停,邵鸢空虚得很。
“我被房东赶出来了……”
周逞眉头一挑,手上的动作继续,带着故意的节奏。
“这么喜欢?”
她情急之下叫出了声。
周逞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法式深吻。
她被圈在怀里,像个猫一样,下面,血和水一起流出。
竟然刺激到了她神经末梢,腰肢在他手指上扭动着。
停下时,邵鸢已经累得不行了。
他换了动作躺下,没继续环抱着邵鸢。
邵鸢继续躺在他的胸上,蘸着药水涂。
周逞动作变得慢了起来,这是邵鸢从未有过的体验。
两个人气氛浓烈时,门被敲响了。
邵鸢不悦的抬眉。
“朋友。”
那几个兄弟?
上次见过的,还叫她嫂子?
邵鸢提上裙子,身上涨红着去开了门。
“嫂子!”
提着饭的男人朝她热情招呼。
邵鸢小脸一凝,没说话,转开身。
“嫂子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呢?”
后面跟着一个个,鱼贯而入。
邵鸢去了卫生间。
几个人见到床上肆意泛滥的水渍,目光瞬时间一顿,纷纷走到了周逞面前。
“逞哥,你这伤着也不闲着啊?”
“逞哥是谁,咱京津冀的爷……”
话还没撂下,周逞剔了他一眼,一脚踹上去。
邵鸢出来后,没说话。
她对警察向来没有好意。
走到桌前开始吃已经冷了的米线。
哈尔滨的米线放足了麻酱,不过凉了就有些囊了。
她吃几口觉得索然无味。
五个男人围绕着周逞插科打诨,一直在聊她,也没说公事。
“嫂子,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勇。”
“张绍。”
“许言。”
“……”
几个人异口同声开始说道。
邵鸢没多大兴致,她敷衍地点了头。
“逞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这次可是工伤,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估计又得说我们警局……”
邵鸢竖起耳朵,偷听起来。
周逞记了一眼说话的李勇,语气冷沉:“回去再说。”
“好嘞,那逞哥还有需要的吗?”
“早说有嫂子在,我们就不打扰了。”
周逞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扔到了李勇身上:“带回局里。”??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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