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逞紧跟着线索继续查,但毫无意外,人就像石沉大海一般。
他无功而返,回到病房门口再次看到邵鸢,躺在病床上。
邵鸢睡着时安详的一张脸,让他感到了内心深处的平静。
他站在阴暗处抽了一根烟,风口吹的火苗凌乱张扬着,他靠在窗沿处冷静了会儿。
这辈子是不是就要死磕在这个案子上了。
周逞回望前半生,母亲被他亲手送进精神病院,他有过两个父亲,畸形的家庭让他发誓一定不能在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他要走出自己光明的一生,意气风发过,也无怨无悔付出过。
烟灭了,星火坠落焯烫了指尖。
周逞手一颤,看向了床上早已坐起的邵鸢。
一个脑海冲到了心头,他想要做了邵鸢。
他循规蹈矩的一生,第一次打破的条条框框是因邵鸢而起。
“你怎么来了?”邵鸢披头散发着,凝望着他的脸。
周逞一句话也没说,扔下了烟,丢进垃圾桶后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
……
邵鸢,我好累。
……
邵鸢,你是使人堕落的罂粟花。
……
邵鸢,如果可以的话,把我引入地狱让我与你沉沦。
……
俯下身的周逞亲吻着她的脖颈,勾着她的细腰,再到臀部,密林深处是一片沼泽,鱼儿跳跃而出,那缝隙渗出的水渍,隐隐泛起了水光,在月光下,潋滟着,洁白的被子衬得她身形起伏,小腹紧密着,被喂得已经失去了骨感,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丰腴了很多,周逞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小脸。
他这是不开心了?
邵鸢能感觉的出来,以前那些男人经常会在不开心的时候,发泄在她的身上。
相比较起那些疯子,周逞温柔的很多。
邵鸢却有些反感,水蜜桃似的蜜唇此时已经泛滥成灾,但她不想和周逞发生关系。
她撑起了身子,看着周逞说:“这是医院,不行。”
“邵鸢,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她一哽,竟不知如何反驳。
周逞捞起她的腰肢把她往身前一带,那撑起的小帐篷在下身处狠狠地顶着。
邵鸢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激烈的动作吓得浑身震颤了。
她小腿肚还在发抖着,软了很多。
没想到周逞竟然是S倾向。
邵鸢盯着他的脸庞,忍俊不禁地埋下脸,在他的颈窝里喷洒着热流。
周逞打算把裤子脱掉,突然就停下了。
“邵鸢……”
邵鸢抬起眸看他,有些不解地看向他。
他轻搂着邵鸢的细腰,挺起腰身说:“你能等我吗?”
邵鸢抿紧薄唇,等他……睫毛紧跟着颤栗了一下,她等不了,她有很多事要去做,也许等不了和周逞拨云见雾的那一天。
他们终究有别啊!
“不想做,就滚远点。”邵鸢一脚踹开他,穿上湿漉漉的内裤准备下床。
她两条腿很细长,去了卫生间。
周逞很清楚这句话的涵义,拒绝了他。
他抱着双臂眼眸幽怨,盯着邵鸢的背影看着……
邵鸢来到卫生间洗了洗下面,她眼泪情不自禁的掉落了下来,抱着双膝哭泣着。
她喜欢周逞。
从刚开始的瞧不起到逐渐沦陷,她一步步正视了自己的内心。
可这又能如何?
邵鸢不觉得周逞能护她一辈子。
所有的爱情都经不起考验,她这个过来人看得多,就不信了。
邵鸢仰起脸,周逞是个好人,好警察,但离她很远很远,因为她不是个好人。
她在卫生间待了一会儿,回到病房时,空荡荡的没看到周逞的身影。
……
“凌苗,你闹够了没?”靳凯烦躁地抽出几张钞票甩到她的脸上。
凌苗拿着钞票,质问:“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你又想去那个小狐狸精身边?你说啊!”
他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凌苗,嗤笑了声:“你真把自己当正室了?”
“我跟你的时间最长!”
“所以呢?”
靳凯打理了一下领带,穿上外套,不屑一顾的提了提嘴角,“跟我时间长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连听话都做不到的话,我只能换人了。”
“你想换谁?邵鸢吗?”
凌苗再提到这个人时,靳凯一巴掌扇了上去,她犹如疯了似的破口大骂:“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郝悦那么好不就是把她当成邵鸢的替身吗?”
“你再说一遍?”
“三爷,我了解你,邵鸢失踪是你故意放出消息给警察的,她现在安然无恙了,你又回到了郝悦身边,不就是想要继续缠着她吗?”
“可是人家早就不想和你合作了,你踏马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好玩吗?”
凌苗红着眼,继续着。
靳凯上前了一步,拽起了她的领口说:“你要是在再继续无理取闹,我就把你扔出去,以后就不是我的人了!”
“呵,你觉得我怕吗?”
凌苗哽咽着说。
靳凯松开了她的领口,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她躺在硕大的床上只觉得无趣,死了都没意思,靳凯真的从来没有爱过她,他和邵鸢只见过一面,仅一面之缘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凭什么?
她哪点不如邵鸢?
因为不够骚还是这张脸不如她的漂亮。
凌苗脸色暗淡了一大片,她想到了什么拨通了一个电话。
靳凯从未发觉过凌苗会这么无趣,和她做了几回,总觉得食之无味,但又不想要把她抛弃了,这种事他做不来。
他到底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时候路过走廊看到了被一群人嘲讽的郝悦。
郝悦这几天已经在接待客人了。
她穿着短裙,不过那张脸还真有点像邵鸢,说不上来,是和邵鸢待久了的缘故。
“又抢我的客源?你什么意思啊?”
“好了,别吵了,大家都是姐妹。”
“钱都赚在她兜里了,你就不生气吗?”
“就是,凭什么啊……她才来几天!”
“……”
郝悦没说话,默默的被这群人阴阳怪气着,等他们走完这才转身,意识到靳凯在看她。
她顿时有种委屈感,像是被放任了很久的小流浪猫,第一次被主人看到了她的无助。
“过来。”
他招招手,她就过去了。
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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