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半个月一百人。半年五百人。早了一个都没有。”楚子非一咬牙,无情的说道。
楚时年“……就不能早点?”
“谁还不得有个请辞,跟亲友告别的时间啊。”楚子非无语的道。“虽然家族重要但是咱们也不能太把亲朋好友,先生尊长不当回事啊。谁给个故旧啊?
再说以后说不得还用上人家呢。怎么能不好好维护一下?”
楚时年牙酸。
“你们这书生真是事儿多。”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都是为了家族做贡献,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啊。”楚子非反而严肃的告诫楚时年道。“你这种态度可不对,不能有歧视。”
楚时年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翻了他一对白眼。
“行吧,我会一碗水端平的。”
“这我就放心了。家族培养了不少优秀的后辈,我也知道很多书生被世情影响,有些看不起其他的同族兄弟们。所以在之前,他们惹来了不少同族兄弟们的误解。
但是灵气复苏了,现在大家都是修士了。我会告诫他们不要总是自视甚高,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情绪。但是大人您也应该正确的对待他们,不要因为林子的几只糟心鸟,就把整个林子里的鸟群都看低了。”
“那是自然,无论是阵法师,炼器师,还是地师,医师,匠师,那个行当里没有点糟心的货色?我要是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不得气死?”楚时年立即道。
楚子非“……”
“说来家族修士之中,也就武修士军团管理的不错,还有暗卫,一直都是严进严出。素质还算可以。其他的我都不怎么看的上。一起几年,家族膨胀速度太快,我一直都没有时间修理他们。这算时间,白蟹岛的事情要完结了。我正好有空收拾收拾他们。
提山镇炼器师当初出的问题,我可没打算再让家族出现第二次。”
“其实任何的制度的好坏,都在执行他的人。”楚子非认可又存了告诫的心思。
“那是自然,家族的暗卫又不是吃素的。就是人手太少。回头我在想想法子。”楚时年对于家族暗卫只能由楚氏家族挑选出来非常的有意见。暗卫组织,一个家族里能有多少有才华有适合做暗卫的?
他早就想把周围寒门人才收入到手中。
这个事儿回去还得找桃花商议一下。
“家族最近发展是不是进入了瓶颈期了?”想了又想,楚子非问道。
“是平静期。”楚时年道。
“没想到家族这么快就走入了瓶颈期,不过也难怪,咱们家族的根基太差了。大陆上合适的好地方,又都被人占据了。想让他们把好位置让给咱们那是不可能。
不过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需要不需要我出去为家族寻找几块合适的地方,继续发展?尤其最好的下手的地方,是章玉的城池。可是章玉那位姓范的并不是无能之辈。
江阳城的事情只能算是他倒霉。实在没想到那位居然敢背叛他和大宋而已。”
楚时年一听楚子非这话,立即就领会道了对方听岔了。
“我是说平稳安静蓄力的平静期,不是发展停滞的瓶颈期。”
楚子非一愣。
“家族其实不缺发展的地方。”初楚时年看着他道。“家主把家族最近的发展放缓,其实也只是认为家族需要整顿整顿,前一段时间的快速发展,导致家族内部出现了很多矛盾和疏漏,这个时候不修整他们。以后家族发展的更快的时候就更加不好整治了。
在家主看来小病就要治,别都拖成了大病了,就跟提山镇一样,很多族人都知道了,可是没有一个上报给她。这让她很不满意。”
楚子非人都愣了。
“如果大家都是碍于同族的之间的感情不愿意去做,那么去做恶人的就只有她了。家主其实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是好是坏的,她在选择发展家族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了。”楚时年十分淡然的说道。
其实本质上楚时年跟桃花是同一类人,他们选择做事就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要名声,你还做什么事儿,一辈子当个名士多好呀?
到是他的话,给楚子非的触动还是挺大。
他学习的王道纵横士。走的是谋士文臣的路子。
其实文士也非常很多的派别,最有名就是策士。例如庄子涵学习的路子。当然了庄子涵的策士之路其实根子上非常古老。但是对天资要求很高。当初楚子非可没有庄子涵那样天资,被人家认可收入门下。
楚子非学的王道纵横士,王道纵横士易学难精。但是很多文士走的都是这条路。
而且楚子非善于理财,所以他这种片刻的文士,反而容易在朝堂上的众多王道纵横士中间的显露才华。
范曾也是王道纵横士而且其中的佼佼者,所以楚子非才说他人不好对付。
“我会配合您做好各项工作的。”楚子非立即道。
“行,你把人给我弄来就可以了。”楚时年道。他现在最却就是人。
楚子非无语,人才哪里都稀罕,也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
……
某处山上书院之中,一群学子各自在温习功课。
一个少年书童,翘首翘脚的提着一盒子饭菜走近了院子。盒子非常大。他一进来,另外几个书童就走过来,然后招呼正在温书的学子们出来吃饭。
石头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还有米饭筷子。
“今日的汤不错,菜味也极好。怎么了?你们家断了一阵子的银子又开始给了?”有一个脸色略圆的十岁的学子问身边的同伴。今日这顿午饭是他置办的。
他们一直都轮流置办午饭。晚饭就随便吃点过去了事。但是下午还要上课,所以午饭必须吃的好一点。
被他问到的少年学子哀叹一声“别提了,我们家内乱了几年。最近一俩年才平静下来。到底是支持家主的分支一脉赢了,我们嫡系一脉有点惨啊。
我家几个祖爷爷,还有几个其他房我熟悉的叔伯长辈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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