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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烧啊。
“啊什么啊!记住你伟大的老公我的话了吗?”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楚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鸡腿,强硬的塞到她的手里。
赵雪梅又傻眼了。
这不是妈专门给阿律留的鸡腿吗?
“张嘴。”
“咬上去。”
下意识的赵雪梅就听话照做,然后:“……”
鸡腿是晚上刚做的,细嫩香滑,油滋滋的。
楚律牛逼哄哄的拍了拍赵雪梅的脑袋,“老婆真乖,以后也百分百听你男人我的话好吗?”
“好。”赵雪梅心里淌满了暖意。
月光投过窗户照进,光晕落在赵雪梅的脸上,她的脸红红的,带着丝丝羞怯。让她多了点平日里没有的可爱。
深夜,陈靳新总算从镇上回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陈靳新脸色奇差的拿出了一千五百块钱。
陈母数了数钱,又把压箱底的五百存款拿了出来,加起来刚好两千。
这下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凑够了。”
说着,她看了看陈靳新,发现他阴沉着一张脸,以为他是因为要赔钱给楚律不高兴,安慰道:“你也知道那就是个地痞流氓,好了,不要气了,就当破财免灾。”
“嗯。”陈靳新淡淡的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子。
怎么说呢?
现在他的心情十分微妙。
胸口闷闷的,很难受,十分难受。
以往他和赵漾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无往不利的感觉。
可是今天,特别不顺。
或许是以前每次卖东西都能卖出高价,他对这次的人参期待值太高了。
没想到这次没有人继续人参续命出高价了,药店的老板还压了不少价格,这和他的预期完全相悖。
就像如有神助的人生,突然神撤走了自己的恩赐,你依然很幸运,但是却没那么幸运了,带来了强烈的不适应。
第二天一早,楚母坐在院子里切新鲜的猪
草。
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们家只有小律一个好吃懒做的孩子,楚缃要读书,种地是不能想了,只好多养的猪啊,鸡鸭什么的换点钱。
虽说有了三千巨款,可是钱哪里经花啊。
所以一大早他们还是照例去割了新鲜的猪草,准备切了再混合饲料好喂猪。
陈母来到楚母面前,把抱着红布的两千块钱递给楚母,“老楚,这是我们赔给小律的两千块钱,你点点。”
楚母哼了一声,在地上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把钱从柔弱的陈母手里拿过来,沾了沾口水点了起来,点了三遍,两千正正好,不多一分,不少一毛。
“行了。”楚母把钱装兜里了。
这时,楚律从里屋探出了头,“妈吃饭了。”
紧接着,他看了看陈母,看似随意的说道,“陈大婶,你那两千块钱哪儿来的啊?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你这个人怎么张嘴就是胡说八道呢?”陈母下意识的就反驳道:“这钱是小新去山上挖的野山参卖出去换来的。”
“哦——”楚律拖长了声调,眼角余光瞥了瞥路过的赵大媳妇,“这山上的野山参这么好挖啊,随随便便都能挖到一颗,能卖两千块钱呢,看来我今天也该去山上试试,说不定也能挖出来几千块钱,发个大财呢——”
楚律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高,让陈母非常的不悦,她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她才不要和一个流氓讲道理呢。
楚痞子想去山上就去呗,他以为山上的东西那么好挖?
她家小新能挖到还不是因为有赵家的小福宝。
陈母推开了院门,没想到正好撞上了赵大媳妇怀疑的眼神,一时心虚竟然低下头就跑了。
赵大媳妇是什么人?
可不是赵漾她爸赵老二那种不争不抢的老实人。
她这个人十分好强,又护短,还贪财,从来只有把别人的东西薅到自家的,别人想拿她家一根针都不可能。
这种个性,在原文中当楚家和赵家发生冲突的事后,赵大媳妇就成了赵家和楚家战斗的主力,护着赵漾。
可是如果这种彪悍性格转而对付男主呢?
那就有意思了。
楚律挑了挑眉,抓了一把瓜子,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热闹去了。
原文为了更好的开展剧情,这陈家赵家和他们楚家可都是相邻的。
赵大媳妇提着篮子,心存疑惑的回了自家院子,她打了一盆水开始洗菜摘菜,脑海里一直重复出现陈母那心虚的脸。
不对!
这野山参哪有那么好挖?
昨日小漾出去了一天,以小漾的运气,这野山参难道是小漾找到的?
不行!
如果是小漾找到的,凭什么让她陈家独占?
赵大媳妇擦了擦手,直接来到了赵老二的家里,赵漾此时坐在门槛上小口小口的吃着鸡蛋,她看到赵大媳妇甜甜的笑了,脸颊浮现两个精致的梨涡,十分讨人喜欢。
赵漾乖巧的叫道:“婶子。”
赵大媳妇问道:“小漾,陈家小子说他和你一起挖到了野山参是真的吗?”
“是真的。”赵漾噘嘴,明明陈哥哥叮嘱她不要往外说的,结果他自己反而说出去了。
赵大媳妇眉头一皱,喊道:“老三,三弟妹,咱让人给占便宜了!”
说着,赵大媳妇抓住赵漾的手臂拖到了陈家,“姓陈的,你给我出来!”
陈靳新从屋内走出来,“二婶,怎么了?”
赵大媳妇恶狠狠的质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昨天咱小漾找到的野山参给独吞了?”
陈靳新错愕的看向赵大媳妇牵着的赵漾,眼底深处全是失望。
赵漾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
赵漾刚要解释,赵大媳妇直接尖声打断她的话,“你看小漾干什么?小漾心善被人欺,老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陈靳新薄唇死死的抿成一线,陈母双眼泛红柔弱的看着赵大媳妇,“你不能因为小漾运气好就赖我们呀……昨儿个小新本来就要上山去找人参,小漾是自己跟过去的,这不能我们小新在山上找到什么,小漾只要在旁边就是她找到的啊。”
楚律从书房走出来,摘下银框眼镜,露出一双温柔淡然的眼,“我在这儿。”
听到楚律的声音,楚欣然高兴地扑上去,给了楚律一个大大的熊抱。
楚欣然三年前遇到了一场火灾,火灾中她毁了容,尽管后期家里面出钱供她做了许许多多修复手术,她的脸上仍留有大大小小数条可怕的疤痕。
这个年纪的女生最爱美、也最敏感,楚欣然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坚强,她时常被别人的嘲笑压的喘不过气,唯有在自己的亲堂哥楚律面前,她才能露出自己原本少女的一面。
“哥,好久没见你,我想死你了。”楚欣然像猫一样蹭了蹭楚律的脸颊。
楚律将人从自己身上掰下来,“等你很久了,准备吃晚饭吧。”
楚欣然兴奋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入座,眼角余光扫到餐桌旁摆放着的鱼缸。
楚欣然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眼睛。
这是一条绝美的鱼,楚欣然从小到大见过的稀罕玩意儿也不少,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生物。
她满是好奇地扑在琪琪身前,瞪着一双暴露在空气中的美眸观察琪琪。
“哥,她是你的新宠物吗?”楚欣然用手指敲击了几下鱼缸,试图逗弄琪琪,奈何后者毫无反应地呆在原地。
楚律抬眼看了一下琪琪,笑意不减,“算是吧,你也很喜欢么?”
“唔……蛮喜欢的,她可真漂亮,哥,你能把她送给我么?”楚欣然很少开口向自己的哥哥要东西,凡是开口了,必然是喜欢极了。
琪琪下意识地看向楚律,想听楚律的回答。
“可以啊。”楚律倒是答应得很干脆,手指点进鱼缸里,点了点琪琪的头,顺便目测了一下,发现短短几日,琪琪似乎胖了一点。
他竟然直接把她送走了!?
虽然她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少女,但她也不想像个玩物一样被辗转来回于许多人的手下。
琪琪瞪大了眼睛,深感自己被羞辱了,瞬间气成了河豚,尤其是脑袋被楚律戳的时候,更是想去咬他。
结果这一咬,竟然没咬动。
琪琪悲愤欲绝,甩开楚律想要独自哭泣,就见男人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不逗你了,我不送。”
看把她气的,都气成了河豚了。
楚律的动作带着宠溺。
琪琪被摸得整条鱼都僵僵的了,楚律的笑声更是隔着水让她整个气鼓鼓的鱼身都颤了颤。
绝美的小鱼儿一戳能变成胖乎乎的圆球,似乎还能听得懂人话,楚欣然越看越喜欢,但见楚律是真的不打算送,也不好再开口了。
她跟着楚律离开,看向鱼缸里的琪琪恋恋不舍和满是遗憾。
而足足呆了一分钟的琪琪,看着人去楼空的大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楚律耍了。
鱼缸里的琪琪发出了无声的咆哮:楚律你个大坏银!!
……
餐桌上,楚欣然主动聊起了楚律选拔新的代言人的事情。
“听说整个城市的明星都来报名了,哥哥你可真厉害!”楚欣然毫无避讳地夸赞道。
她是独生女,楚律是独生子,两个人从小就很合得来。
楚律微笑以做回应。
其实楚欣然的性格是很好的,她只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长时间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这才给人造成了难以接近的错觉。
在原本的故事情节里,顾西明为了楚欣然的美貌故意亲近楚欣然,也是因为楚欣然和别人交流太少的缘故,才轻易相信顾西明是真的爱自己。
这么说起来,楚欣然和琪琪的性格确实有相似之处,两个人都是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不过楚欣然比琪琪更知道人心冷暖。
楚律不动声色地试探,“欣然,你最近有什么比较忙的事情吗?”
楚欣然下意识摇摇头,随即抬头看楚律。
莫名的,她觉得楚律的黑眸有些陌生,却又很可靠,和以前的感觉有些不大一样。
“那正好,你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多来来看看代言人选拔,帮哥拿拿主意。”
“我……我可以么?”楚欣然小脸微红。
见楚律点头,她仿佛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但是很快的,她又担心起自己的容貌——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仍然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
楚律看出了她的顾虑,“你不需要露脸,只需要过来帮忙就可以。”
楚律已经把事情考虑得这
么周全了,楚欣然毫无顾虑地接受了。
晚上临睡觉的时候,楚欣然鬼使神差地申请和琪琪睡在一个房间里。
“哥哥,说起来也很奇怪,我总觉得我和这只小鱼很投缘。”楚欣然撇了眼难以忍受饥饿正在暗搓搓吃鱼粮的琪琪。
楚律没有必要拦着她,就欣然应允了。
楚欣然兴高采烈地将琪琪带回自己的卧室,她按照楚律的吩咐给琪琪补充了鱼粮,然后一个人托着腮看琪琪的反应。
琪琪被楚欣然看得浑身不舒服,整条鱼都僵着不敢动。
楚欣然伸出手敲了敲鱼缸,琪琪才顺势摆动几下鱼尾。
楚欣然也没觉得无聊,反而开始找话聊,“小鱼,你这么好看,在大海里也肯定是最好看的吧……我真羡慕你,如果我也可以像你一样漂亮,那我就有勇气参加学校组织的户外活动了。”
琪琪不知道什么叫学校,却能感受到楚欣然很难过。
也许是因为心事过于繁杂,而楚欣然又长期无人倾诉,她竟然忍不住又说出了很多,有些甚至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烦恼。
琪琪很认真地听着,突然间就感觉人类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姐姐们总说两条腿的动物没一个好家伙,可楚欣然……还有楚律,似乎都是不错的人。
想到姐姐们,琪琪心底泛起一丝怅然,一时间更能和楚欣然感同身受了。
一人一鱼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单方面沟通,直到楚欣然说累了说困了,才认真地和琪琪说了晚安,回到床上,跌入梦乡。
楚欣然很庆幸有琪琪可以听她诉说。
这样她好歹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又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别人知道。
这一晚上,楚欣然睡得格外香甜。
……
“总裁,公司的资金链快支撑不住了,你可能要快点想办法。”
“我知道了……app的运转情况如何?”
“只要能获得投资,我们有自信把这款app做大!总裁,这些全都靠你了。”
“嗯,我会想办法的。”顾西明挂断电话,一抬眼,看见镜子里衣冠楚楚的自己。
趁着这暗淡
的光芒,顾西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和头发,深吸一口气,胡乱拿着手机来回看推送。
一个个创业科技推送号推送的青年创业明星报道让他嫉妒的发狂,他也是白手起家,靠着父母微薄的积蓄开创了一家网络公司,如今他的公司遇到了资金短缺的危机,对家都趁机踩压,他不甘心便变破落户,愤怒的想要砸了手机发泄时候,一条新闻推送让他眼前一亮。
冯绍杰这次一五一十把事情交代了,交代完了,他说道:“爸,我就想装个逼。”
“装逼,你装个屁的逼!”
“村长。”赵大媳妇插话道:“你别岔开话题,这么贵的裙子,哪个人舍得扔在路边,让个半大的孩子捡走?”
村长看着赵大媳妇就烦,连带着看赵老二一家也不顺眼了。
“那你说怎么办?”
赵大媳妇不说话了。
局面僵持了。
这时,楚律淡淡的说道:“不是在上学的路上发现的吗?明天去现场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不行!现在去!”
赵大媳妇反驳道:“明天有人毁灭证据怎么办?”
“行行行,现在去就现在去。”村长也是实在烦了,不想跟赵大媳妇瞎扯。
一行人又让冯绍杰带路,拎着灯来到了他捡裙子的田埂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田埂上清晰的有一浅一深的印记。
这分明是一个一瘸一拐的人踩出来的。
这田边的路上很多人走,可是田埂不一样,那一般不浇水没人走。
这边的田都是瞎眼李家的,那瞎眼李只是一直眼睛看不清东西,腿又不瘸。
难道当真是那贼人抢了东西丢在这的?
楚律挑了挑眉走到路的另一边,“你们看,这里还有。”
这条路就比较荒了,是通往那边小树林的,小树林除了不能吃的树就是树,平常没人过去。
农村田边的路都是土,前不久才下过雨,比较湿,印子很清晰。
一群人凑过来,就是这么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两个人。
大一点的明显是个成年人的,和刚才的一模一样是一深一浅的
印子,朝小树林去。
小一点看着像是个孩子的的脚印,左右两只脚就没变化。
那小一点的好像是个跟着大一点的在走。
赵大媳妇和赵老二怀疑的目光同时看向冯绍杰,莫不是这小子黑吃黑?
其实村长内心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只是好歹是自己儿子,不愿意现在拆穿。
冯绍杰和赵漾两个孩子则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大媳妇怕村子包庇自己儿子,赶紧说道:“我们跟过去看看。”
一行人又沿着路走,一直走到小树林,一眼就看见了那翻了出来的包袱。
“我的东西!”赵老二叫了一声,赶紧过去把包袱捡起来,一打开,脑门充血差点晕了过去,“钱,我的钱,我的东西,都没了!”
那可是他们全部的家当啊!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贼!
赵老二一个大男人哭的伤心急了,赵漾也很难受,抱着赵老二一起哭。
场面一度很混乱。
赵大媳妇看着她老赵家的钱没了,悲愤的拉着村长要一个说法,“村长,你儿子早就发现了贼人,黑吃黑,我不管,你得把我们赵家的钱找回来!”
赵大媳妇把村长架到火上烤,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也别急,小杰的事情我肯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该赔钱赔钱,该怎么着怎么着。现在先把贼人抓住要紧。”
村长检查了一下包袱里的东西,“我看那贼是把东西藏着里等风声过了,慢慢出去卖,这包袱的东西还有不少值钱的,他舍不得扔肯定还会回来,这样,我和你们每天一个人在这里轮流守着,早晚抓住他!”
是老赵家的东西,老赵家的人自然不会反对。
楚律也是一个大男人,抓个贼也没问题,而且他工厂人多也能帮上忙。
村长正盘算的好好的,一回头,楚律,人呢?
楚律表示,彻夜蹲守抓贼这种事,他一个懒人,别找他。
村长怒道:“这个臭小子!”
很快村长分配好了任务,轮流来,赵老二第一天,赵老大第二天,他第三天,大家轮流守着,总能抓住贼。
等村长带着冯绍杰
回到家,抄起一旁的竹条一顿胖揍,“好啊你啊,家里缺你吃缺你穿了,你居然敢给我黑吃黑偷贼的东西?”
啪啪啪!
“以后还敢不敢了?”
啪啪啪!
冯绍杰是一边哭一边嚎,一边叫一边说,“我没有,没有黑吃黑,没有偷东西,裙子是我捡的,捡的!哇哇哇!爸别打了,疼,别打了……”
“你还敢嘴硬!”
越是不承认,村长打的越狠,“老子辛辛苦苦供你读书,是让你考大学长出息的,不是让你去当贼,连贼的东西你都敢偷了?下次你是不是敢拦路抢劫?”
啪啪啪!
竹笋炒肉炒的火热。
冯绍杰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四分五裂了,手臂上,身上全是伤痕,火辣辣的疼。
这一顿揍一顿嚎,足足唱了半个多小时。
第二天,冯绍杰还被村长逼着去上学,屁股一挨着板凳就疼,站着上了一天的课,他觉得自己委屈,特别委屈,可是越哭村长打的越狠,以至于现在在教室里都不敢哭,只能小声的抽泣着摸眼泪。
根本不用等太久,陈靳新手里的货卖的很顺利也没人管,隔日旁晚就又过来挖货了。
他一瘸一拐的来到小树林,刚开始挖,立刻就被村长给摁住了,“总算抓住你了!”
陈靳新心头咯噔一下,死命的挣扎,拳头疯狂的挥舞,但是他毕竟瘸了,战斗力丧失,村长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怎么可能打不住他?
三两下,村长把他的手拧到了背后,把他的脑袋掰过来,“陈靳新,原来是你这个贼小子!”
陈靳新低着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来。
村长把他绑回了自己家,叫来了赵老二夫妻俩和赵大媳妇。
赵老二夫妻俩见到陈靳新着实是呆愣了好久,他们千想万想都没想过是他啊。
就算他们以前有了一些不愉快,也不至于这么祸害他们家吧?
赵大媳妇是个彪悍的,直接动手揍陈靳新,“你个兔崽子,贼小子,你的心咋那么毒啊!你给我把钱交出来,交出来!”
他恶狠狠的,如同那发狂的猛兽一样瞪着赵大媳妇,“你给我闭嘴!”
“闭什么嘴?老娘偏要说,你这个没爹的杂种,你娘出去卖的野种,你凭什么占我们家的便宜啊,啊——”
一声惨叫,陈靳新把赵大媳妇直接扑倒在地,对着她的脸狠狠的就是好几拳。
“小新!”
“陈哥哥!”
陈母和赵漾惊声尖叫,拼了命的过来阻拦,“别打了,别打了……”
被赵大媳妇叫了过来的赵老二一看见自家二嫂被人压着打,立刻冲了过来,把赵漾拉开,从背后抱住陈靳新,“干什么呢?别打了!“
“放开,你给我放开!”陈靳新发了狠,一口咬住赵老二的手臂,活生生咬下来一块肉,赵老二吃痛,松开了他,眼看着他又要冲向赵大媳妇,赵老二一咬牙一脚踹在陈靳新的肚子上。
这一踹,踹在了上次楚律踹的相同位置上,本就没好的伤又伤了,陈靳新一下吐了血,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脚踩在石头上,向后倒去,小腿砸在了锄头上,
更为惨烈的一声痛叫。
陈母飞扑过来,陈靳新的小腿已经开始汹涌的往外冒血。
“陈哥哥~”赵漾心痛的伸出手想要扶他,陈靳新用力甩开她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滚!”
“陈哥哥……”
赵漾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陈靳新却已经没有心情去体贴她了。
他靠着陈母站起来,对现在一直在哭却什么也没做的陈母说道:“借车,去镇医院。”
“好好好。”陈母扶着他坐下,正要去借车,赵老二愧疚的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牛车,我送你们去镇上。”
“不用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陈母一边哭着一边怒气冲冲的说。
陈母这一折腾,陈靳新的那一个好字生生卡在喉咙里就出不来。
楚律坐在院子门口听着动静继续嗑瓜子,过了好一会儿,约摸着半个多小时了,陈母才借到了老赵的牛车,和老赵两个人把陈靳新扶上了车。
赵大媳妇也蛮横的上了车,她脸被打肿了,依旧气势不减,“我告诉你们,我脸上的伤你们得治了,否则我就去告你们去!”
陈靳新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但是考虑到自己目前的情况生生忍住了。
陈母,陈靳新,赵大媳妇就一路仇视着去了镇医院。
诊所大夫简单检查了一下陈靳新的腿就不敢治疗,忙说道:“送来的太晚了,快,送县里,兴许还有救。”
陈母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敢哭了,立刻去叫车送县里。
陈靳新是早上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楚律坐在院门口啃着香喷喷的大鸡腿,远远的看见陈靳新被陈母扶着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楚律挥舞着油腻的手打了个招呼,“小新呐。”
小新?
陈靳新自己都震惊了,刚才那个二痞子叫他小新?
他哪来的脸?
楚律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你这腿不会是瘸了吧?我可听说你刚通过初选,以后说不定就去当兵了,怎么受伤了呢?是谁跟你这么大深仇大恨啊。这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啊。”
“我的腿还没断!”
“是吗?”楚律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那根拄拐上。
“楚!律!”
“小新啊,别生气,做哥哥的就是关心你。”楚律挑拨道:“哥哥不像赵家,平日里你帮着砍柴跳水得了你那么多好处,明知道你困难,一根野山参都舍不得给你,太小气了,哥哥替你不值。”
“滚!”
眼看着陈靳新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楚律微微一笑,让开了路。
陈靳新和陈母回到屋子里,陈母扶着他坐下,目光落在他的那只残腿上,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县里的医生说这腿来的时间太晚了,可能真的会瘸,只能先养一阵子看看。
他们家就她和小新两个人,小新是全家的顶梁柱,唯一的劳动力,现在小新受了伤,家里的钱又都赔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陈母越想越绝望,她一个柔弱的女人,就只会绣点东西,纳点鞋垫,能养活两个人吗?
呜呜呜……
陈母哭的更厉害了。
陈靳新自己心里也很烦,如今他的腿好不好还另说,就算他腿好了,参军的时间也过了,肯定是参不了军了。
他的压力是最大的,更需要冷静,需要人给他
支撑。
可是陈母就会哭,就会哭,好烦,特别烦……
“妈,我想安静的待一会儿!”
“好好,妈不烦你。”陈母虽然说着不烦他,可是出门就继续哭,陈家的房子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他待在屋子里也能听见陈母的魔音,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死死的堵住耳朵闭上了眼睛,前程的溃败,陈母的哭声,还有赵大媳妇的辱骂一起向他袭来。
说白了他也只有十多岁,往常哪里能一次性经历这么多折磨?
陈靳新觉得自己快被痛苦击溃了,他需要一个支撑点,一个可以收容他所有仇恨的支撑点。
这时,楚律话在他耳边响起。
“哥哥不像赵家,平日里你帮着砍柴跳水得了你那么多好处,明知道你困难,一根野山参都舍不得给你,太小气了,哥哥替你不值。”
对啊,为什么赵家要逼他?
这些年他们赵家拿赵漾赚了多少,一个野山参而已他们赵家缺吗?
他给赵家干了多少活?要过工钱吗?
还有赵漾,他那么宠她,事事以她为先,结果她却背叛了他。
明明答应过为他保守秘密,结果还是把事情告诉了赵大媳妇。
赵漾,她对不起他!
赵家,对不起他!
冯绍杰夸完了赵漾,哼了一声看向楚缃,“那边那个,你的试卷呢?你这次又差小漾多少?”
楚缃有点尴尬,全班的试卷都发了,就她的买拿到。
她双手交叉在胸口,用冷冰冰的表情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管我考多少分,都是凭自己的努力和实力拿到的,不论输赢,我至少全力以赴了。冯绍杰你呢?你一个吊车尾的有资格说我吗?”
被人接了短,冯绍杰走到楚缃课桌前,一拳头对着楚缃的脑门就打了过去,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
冯绍杰捂着被仙人球扎满了的手嗷嗷直叫。
楚缃放下仙人球,“这是我哥给我的,说是防卑鄙小人的。”
冯绍杰抓着手,恶狠狠的瞪着楚缃,“楚缃,你别得意!有本事你赢小漾啊?谁不知道你就是嫉妒小漾比你漂亮成绩比你好?恶毒的女人。”
“那要是这次我也考了满分呢?”楚缃仔细想了想,她做题十分细致,还检查了三遍没有任何差错,自信的问道。
冯绍杰眼珠子转了转,这次的考题有一道超纲题,小漾说过她也不会,是偶然在书店看到一个小姐姐做才答对的。
小漾的运气一向无敌,他就不信楚缃也能做对。
他抬起下巴,轻蔑的看着楚缃,“行啊,如果你这次能赢小漾,我以后每次见到你都跪下磕头叫你三声姑奶奶。”
冯绍杰特意偷换概念给自己留了退路,就算楚缃最后答对了,那么最多也就是和赵漾一样满分,大家平局,还是他赢。
他胸有成竹的问道:“那你呢?你输了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你要是输了,以后见到我家小漾就跪在地上叫她三声姑奶奶。”
“一言为定!”
两个人话赶话赶到这儿了,谁也不让,当下就直接立了契约。
很快上课了,数学老师走上讲台。
冯绍杰得意的问道:“老师,这次咱们班小漾还是第一名对吗?”
数学老师摸了摸胡子,乐呵呵的说道:“这次啊,咱们班课露脸了,里面有一道超纲题,全年级就咱们班对了。”
冯绍杰扔给楚缃一个你输定了的眼神,数学老师继续说道:“小漾当然是答对了,不过小缃也答对了。”
楚缃骄傲的看向冯绍杰,冯绍杰用口型说道:“对了又怎么样,满分你还是没赢。”
楚缃这才知道自己被冯绍杰阴了,就算满分,她也最多和赵漾平局,在和冯绍杰的打赌中还是输了。
想到以后每次见了赵漾就要跪下来,楚缃一时委屈上了头,眼眶就红了,她死死的咬着唇就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楚缃才不会让人小瞧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我好勤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