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白小漠微微一笑,右手缓缓升起一丝丝的灵气,手指在牛皮纸的右上角轻轻一点,忽然一道道的白光闪烁,牛皮纸也是在白光之中慢慢碎裂了开来。
碎裂的牛皮纸被窗外的风一吹,便是化作灰尘飘散而去。白小漠的手中剩下了一张巴掌大的暗金色纸片。
忽然纸片再一次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白小漠也是被强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待到光芒消散。白小漠手中的纸片也是消失不见,就在白小漠诧异之时,忽然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
不知不觉白小漠全身的灵气也是自行运转了起来,运行的轨迹也是前所未有的诡异,这么多年来,白小漠始终没有见过这般诡异的功法。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小漠也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自己外表虽然没有变化,但是,身体内的状况却是发生了天大的变化,虽然功法运行起来很诡异,但是几个周天下来,白小漠却是感觉到非常的轻松。
体内的气息比以前更加的流畅,速度也是变成了以前的3倍甚至更多。这样的功法可是直接让自己在战斗中的速度提升了好几倍不说,就连用出去的功力也是大大增加,使得自己在瞬间的爆发几乎成倍的增长。
在运行功法的时候,白小漠也是了解到了关于功法的秘密,原来这本诡异的功法正是道家的经典,一气化三清!
虽然只是初卷,但是并不影响功法的运行,因为一气化三清这个功法最为诡异的就是每一卷都不冲突,都可以单独使用,一气化三清分为三卷,分别是体、气、神。
初卷便是体,主要作用就是强化身体,气便是灵气,本来世界上掌握灵气的人就是少的可怜,而气卷增强的便是灵气的使用,修炼至极致御物御人都是最简单的,甚至短时间的领空也不是不可能。
而最后一卷神卷,也是最难的一卷,修炼的正是人的心神!只有心神坚,人才不会催。正因为是最难修炼的,初卷中也没有记载过多的东西。
白小漠咂了咂舌,这回自己算是真正遇见好东西了,既然已经学习了初卷,那么往后的日子里,白小漠一定要找到剩下的俩卷。
三卷合二为一才是这部功法最恐怖的时候,至于是多么恐怖也知道等到时候再说了。
白小漠握紧拳头感受着自己拳头上的力量,不是白小漠吹牛,白小漠这一拳下去,就相当于500千克的石头砸下去的感觉,要是放在昨晚,那三个黑衣人自己也不会那么费力了。
白小漠就这样整整的修炼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白小漠刚刚收工,便是听见了楼下传来的嘈杂声,白小漠的眉头也是不自然的皱了起来。
打开房门的白小漠一眼便是看到了上官岩,旁边站着上官家的后辈。
没想到这么快便是找到了自己和上官晴的住处,对于上官岩这个老家伙白小漠是一点也没有好感,眼神中也是满满的厌恶。
“你个老匹夫来我这里做甚。”
“你!”
上官岩愤怒的看着白小漠,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意,挥了挥袖子不准备跟白小漠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纠缠,而是转头看向上官晴。
“晴儿,爷爷是来接你回去的,你看你在外面也是受苦了。都瘦了许多。”
面对上官岩忽然的殷勤,让上官晴和白小漠都是了愣住了,这个老匹夫当初把上官晴赶出家门,公司开除,银行卡冻结,派人追杀下毒,无所不用其极,如今怎么老脸一翻变成了这般模样。
上官岩的身后忽然走出一个妖艳的女子,看长相倒是和上官晴有那么一点相似,只不过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一个看起来狂放不羁。
“姐姐,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你看看你这住处,和咱家那是一个档次吗?”
走出来的女子正是上官晴的亲妹妹,上官雅!虽然是亲妹妹,但是上官晴这个妹妹和自己是一点也不亲,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自己的这个妹妹就和自己处处作对,不管自己如何示弱,对她好,上官雅都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你好歹是我们上官家的大小姐如今成了这样,实在是让上官家太丢脸了。”
上官晴的声音虽然很柔美,但是这句话说出来时候白小漠听到满满的是阴阳怪气,让白小漠浑身不舒服,就算是和上官晴长的一样也是让白小漠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丝厌恶。“呵呵,丢脸?”
听到上官雅的话,上官晴脸上也是浮现了一丝愤怒,上官家对自己赶尽杀绝如今还反过来咬自己一口,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人居然有着这样的丑恶嘴脸,实在是为人所不齿。
“现在的我早就和上官家断绝了关系,我就算再丢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上官晴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晴儿你的婚嫁之事既然你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了。”
上官岩挥了挥手,瞥了一眼白小漠,上官岩说出的这句话确实是让上官晴和白小漠都是有点惊讶,上官岩为了攀上叶家这颗大树,这些日子对上官晴也是处处相逼,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白小漠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老匹夫会善罢甘休。
“这是恒儿的病,好不容易能治了,真是可惜啊。”上官岩一脸惋惜的说着,一边不住的摇头。
“你说什么?”
听到恒儿俩个字,上官晴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的慌张,白小漠也是听上官晴说过,自己在家族中有一个弟弟,上官恒,上官恒是上官晴二叔的儿子,从小就和自己关系非常的好,而且自己这一脉没有男丁,那么继承家族的人按规矩来说就是上官恒。
但是有一年,自己的二叔和二婶带着上官恒去旅游的时候,忽然发生了车祸,二叔和二婶也是不幸的离开了人世。剩下了小恒儿一个人,本来上官恒只是受了一点小伤,但是没过几天上官恒便是昏了过去,这一昏便是十几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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