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场长竟然是为了那块地,守在这里,她有些五味杂陈。
“叔,那块地虽然好,但这里距离旗里太远了,住着不方便啊,而且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坤麟肥吗,你往外围住一下,也能养出来同样的地方。”
可没想到场长摇头。
“不一样,不一样的很呢,那坤麟肥也是厉害,但是养出来的田,不行,不如我的这块。”
这指的自然是温瞳留下的那一片地。
地聊到这里,也就过去了,两人之间有的是可以深入聊的话题。
沈文进就坐在一旁,时不时的补上几句。
当温瞳提出来要暂且住下的时候,场长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行啊,你这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平时咱们这牧场来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现在自家孩子回来,我高兴,你等下,我去给你抱一只小羊羔,咱们吃羊。”
温瞳急忙去拦。
“不行不行的叔,千万不要破费。”
“嘿,破费什么破费,你来了,别说是这羊羔子,就是你想吃牛肉,叔也二话不说的给你去宰。”
温瞳一愣。
那还是羊吧,如果真的刺激场长宰了牛,那才是麻烦了。
不过在去之前,温瞳和沈文进先被带到了暂住的房间。
这里和北市的环境自然不能比,但是和以前已经好太多了。
屋子里有一个大炕,靠窗边是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
这个屋子没什么人住,有些冷清。
她刚准备从空间里拿被褥出来,门就被推开。
“来来,这是你们婶新打的被子和褥子,你们小两口先用。”
那料子一看就是全新的。
“不行的叔,新的你们留下用,我们……”
“哎呀,你们这还和叔客气啥,别说你们只是用一下,就是打包带走都没事,送你们了。”
说完,东西放下,又出去了。
温瞳和沈文进面面相觑,去摸了摸那被子。
纯棉里面夹着柔软的棉花,手感着实不错。
“现在大家的日子才开始好转,这床被子对叔一家来说一定也很值钱了。”
沈文进安抚的拍拍她。
“你要是不用,阿布叔才会觉得你见外。”
说着,沈文进拿出来一沓钱,放进了枕头下面。
“这样,等咱们走了,叔婶收拾被子的时候,自然会看到的。”
温瞳眼前一亮,凑过去奖励的在沈文进脸上亲了一下。
“老公真聪明。”
可,刚起身,门又被推开。
屋外屋内的人都尴尬在了当场。
老场长咳了一下,递过来两个暖壶和两个瓷缸。
“那个,我就是来送点水,哈哈哈,你们继续继续哈。”
说着左右找了一圈,但唯一能放东西的桌子在室内,最后一咬牙,就这么把东西顺手往地上一放,转身走了。
温瞳尴尬的脚趾已经开始抠了起来,叹口气,捂住脸。
“太丢人了。”
沈文进失笑,作为占了便宜的那个人,就还是不要卖乖了。
等两人磨磨蹭蹭收拾好,走出来已经快中午了。
也正好是到了午休的时间,出去放养放牛的都回来吃饭的吃饭休息的休息,反正放牧的地方也不远,而且,他们牧场可是草原神庇佑的,他们可不用担心丢一头牛一只羊的。
等几人来,正好看到温瞳和沈文进出来。
剩下的一些全部都是老人,也都是和温瞳比较熟悉的人,现在看到人,各个惊喜不已。
“我的天神啊,是温家闺女啊。”
“呀,是温家的小闺女啊。”
“你爸妈好不好啊?”
温瞳笑着一一回应。
而沈文进也很有眼色的去拿果篮。
一人一个果篮,大家都推辞不过,接了下来。
可等到要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在一个大包里,桌子上却是满满当当的堆满了。
“这是我家的奶酒,一定要来两口啊。”
“这是我那那口子做的烤包子,试一试。”
“哈哈哈,这是我哪来的。”
几乎是一人哪来了一样菜,再加上还在烤的小羊羔,温瞳还没有吃,已经感觉饱了。
所有人将小夫妻俩围在最上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劝酒。
对温瞳还算是客气,可是面对沈文进,那是将朋友来了有好酒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啊。
而且按照这里的规矩,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无奈之下,沈文进一碗接着一碗。
就算沈文进酒量很好,也架不住是按照碗的灌。
温瞳有些担心,但看着他还算清明的眼睛,倒也没有故意去劝,只当沈文进很开心。
等这酒喝完,其他人想起来自己放着的牛羊还没有回来,才纷纷起身朝着外面走。
老场长也憋得慌,起身走出去,包里只剩下温瞳和沈文进两人。
温瞳准备起身倒杯水来给沈文进,却被沈文进一把抓住。
“媳妇,我没醉。”
温瞳失笑,得,醉了,这还是醉糊涂了。
温瞳艰难的将人扛起来送进屋子,可沈文进却是不躺下。
现在因为酒劲上来,他的脸还是发热发红,一双眼更是显得有几分旖旎。
温瞳和沈文进平视,手在他面前挥来回去。
“这是几啊。”
沈文进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来吻手背。
温瞳无奈,将自己的手抽回来,转身去倒水,重点是要往水里面添一些空间水让他解解酒。
等回来,哄着沈文进喝了水后,眼睛一闭,就躺了下去。
温瞳将人放好睡觉,屋子里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
她左右看了一圈,又出来看看。
这个时候大家又出去忙了,整个场子彻底安静。
她看这时间还早,里面的人睡得正酣,便想起了当初留下的那一片田。
今天场长说了很多那块地的情况,温瞳还没有亲眼看到,原本就好奇的她抓耳挠腮,但因为刚来,不想要拂了长辈们的面子和好意,可现在,各自忙去了,沈文进还睡着了,温瞳就一刻钟都待不住了。
温瞳又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沈文进睡的正酣,便朝着牧场外走去。
这里虽然离开了八年,但毕竟也曾是她十分熟悉的环境,那块地她几乎是每天都去,自然是不可能忘记的。
而且,这几年去那块地,也因为走的人多了,形成了一条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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