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居。
公良伯返回自己的卧室。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他呆呆站在那里,失魂落魄。
在此之前,他一切都计划好了,等峰会彻底结束之后,就马上动手,将陈长生父女,东宫千雪,天舞这四人,一并诛杀了。
然后,将陈公子身上的秘藏,取来孝敬给易苍松,而东宫千雪的神凤血脉,以及那部金书,便留给自己。
谁想,如今,易苍松却连东宫千雪的神凤血脉和那部金书也要。
陈公子和东宫千雪身上的一切物品,都必须交给他。
换言之,他将完全被易苍松当枪使,诛杀陈公子他们几人,连一点汤汁,他都捞不到来喝!
偏偏,他已经没有任何余地了,必须对陈公子几人出手。
否则,他死!
憋屈!
实在太尼玛憋屈了!
公良伯的老躯,在剧烈颤抖着,双手紧握。
那指甲掐进手心里,鲜血自指缝间流出,但他却没有丝毫感觉。
“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公良伯突然咆哮:“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
陈长生拉着陈蝶儿,与天舞和东宫千雪,一起返回到东宫居。
“千雪公主,你的表现,真棒!”
天舞的容颜上,即便隔着一片朦胧时空,依旧能够隐约感觉到她此时,笑得十分灿烂。
“我是陈公子的人,所以这一切,自然是陈公子的功劳。”
东宫千雪看了陈长生一眼,浅笑道。
你是我的人?
啥意思啊?
陈长生眨了眨眼睛,菇娘,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好不?
“千雪公主,你言重了,这怎么能说我的功劳?”
陈长生摇头,道:“好了,如今这天王殿的比赛,已经结束,我们也要准备返回东宫。
之前说好的,在返回东宫之前,我去一趟墨菲住处,看她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蝶儿,你现在这里玩。”
“好。”
陈蝶儿乖巧点头。
出了东宫居,陈长生朝墨菲的住处行去。
“实在太奇怪了,墨
菲可是天王殿的高层,而我,只是一介凡人。”
陈长生的脑海中,始终存在一个谜团:“按照道理,她那种身份地位的人,完全不屑一顾,才是正常的。
可她,之前却偏偏送给我一份那么厚重的礼物,还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就是硬塞。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陈长生困惑到极点。
这一切,太不正常了。
还有现在,墨菲邀请自己去她住处一叙,她到底想与自己叙什么呢?
悠然间,陈长生目光一亮:“难道……我是个高手?”
“我是一个超级强者,墨菲如此与我拉关系,是想傍上我这棵大树?”
“那老魔死皮赖脸不走,也因为我是个超级强者?”
“还有天舞当初执意要将我们带进东宫,也是因为我是超级强者?”
“还有当初,帝释天与一众妖族,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卑躬屈膝,也是因为我是一个超级强者?”
“千雪公主,纳兰若水,木婉清,皇甫梦,冰沐儿,还有澹台无双等等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心甘情愿的跟随我,也是因为我是一个超级强者?”
陈长生揉了揉眉心:“超级强者这四个字,似乎将一切都解释过去了……卧槽,难道本公子,真的是一个超级强者?”
只是,沉吟片刻后,他又兀自摇头:“不对,最关键的一点,解释不通……我为什么会是个超级强者呢?
当初那个坑爹的世界系统,一点修炼没传给我,传授给我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凭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一个超级强者了呢?
完全没理由啊。”
思索了好一会,陈长生只觉得头大如斗:“明明没有学霸的头脑,还思索个嘚儿,不是自讨苦吃吗?”
他兀自摇了摇头,不再思索此事。
不多时,陈长生已经来到墨菲的住处。
墨菲作为天王殿的高层,住处是一座单独的别院。
别院的四周,栽满了花花草草,环境十分幽静。
院门紧闭。
陈长生来到院门前,轻唤道:“墨菲前辈,我已经来了,你在里面吗?”
“陈公
子,我在呢,院门没闩,你自己推门进来吧。”
别院中,传来墨菲的话语。
“吱呀~”
陈长生将门推开。
顿时,他愣住了,愣在那里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咕噜~
他的喉结,也是往上轻窜了窜,隐晦的咽了咽口水。
只见,在别院的中央,摆放着一只椭圆形的木制大浴缸。
浴缸之中,白气袅袅上升。
哗哗……
一具白花花的玉躯,一丝不挂的斜躺在浴缸之中,正在悠闲的洗澡。
玉躯在那白雾之中,朦朦胧胧,啥啥都若隐若现,对雄性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想要努力看清一探究竟。
但,却始终如梦似幻,无法看到真切。
“呵呵,陈公子,你来了?”
墨菲在白雾之中轻笑一声:“你等一会,我很快就好。”
“哦,抱歉,墨菲前辈,冒犯了。”
陈长生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急忙退去,顺便将院门关上。
日!
怎么会这么巧,本公子一来,就恰逢她在洗澡?
陈长生无奈一笑,随即,又是暗自一叹:“不过,那死小妞的身材,好像还真好啊,相当有料的样子。”
虽然刚才墨菲深陷在一片雾气之中,他还是隐隐看清了一些。
哗哗~
别院中,始终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
陈长生站在别院之外,体内的血液,却逐渐沸腾了起来。
而那具雾气之中白花花的玉躯,也始终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见。
渐渐的,他感到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尼玛,本公子可是正常的男人,这不是对我的折磨吗?”
陈长生十分无奈,只能催促:“墨菲前辈,你好了吗?”
“陈公子,请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墨菲在屋子里回答,话语媚酥入骨。
“好吧。”
陈长生只能继续在外面等待。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陈长生浑身燥热难耐。
尼玛,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最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