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清跟颜静华回到院中,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云志平和柳氏。
云志平慌忙说道:
“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全是这恶妇一人所为,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人啊!我自己也是云府的人,怎么会做出种事呢?”
柳氏恶狠狠地看着他:
“云志平,你少装模作样!风水局的事你是不知道,但你盘算着弄死那个老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说只要云浮没有了老爷子,颜静华一个寡妇根本成不了大事,迟早把掌家权从她手里夺回来!”
云志平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立刻否认道:
“你这毒妇胡说八道什么!真以为空口白牙几句栽赃就能定我的罪吗!”
柳氏冷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老头子突发头风固然是有风水局的作用,但其中也有你推波助澜!你每天给老头子喝的滋补汤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
云志平脸色一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氏冷笑,转头看向颜静华:
“他书房抽屉底下有个暗格,里面的东西,他只要一有机会,就往老头子的滋补汤里加,如若不是因此,那老头子还不会这么快就中招呢!”
颜静华立刻派人去送,云志平脸色煞白,再说不出话来。
很快派去搜寻的下人回来,果真带回来一小瓶东西。
云清清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目光立刻冷下来:
“血胆草根磨的粉,可真是大手笔!无色无味,极难察觉,经常服用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就会突然爆发致命的急症,神不知鬼不觉!”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这血胆草根的效用,听着都让人瘆得慌。
颜静华气得怒视着地上趴着的二房夫妇: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捆起来!”
刘氏只是冷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云志平又是不甘心又是惊惧,哭天抢地的求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是、是这个毒妇教唆蛊惑我的!”
他看着颜静华和云清清冰冷的眼神,心头直颤,目光看向房间内,开始大声喊老爷子:
“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他们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云老爷子的怒吼声从房间里传来:
“滚!”
云老爷子失望至极,言简意赅,再也不想看见自己这个不孝的儿子。
云清清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抬手甩出几张符,布了一个隔音结界,把老爷子的卧房罩了起来,云志平再怎么哭天抢地,里面也一点都听不到。
柳氏倒是大气,冷冷地看着颜静华: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斗不过你们母女,认栽就是了!”
颜静华冷哼一声,当众宣布:
“二房云志平夫妇,使用阴毒手段戕害长辈,更是妄图害全府的人,即日起从族谱除名!永远赶出云家!”
云志平又是一顿挣扎求饶不甘心。
颜静华又冷声说道:
“族谱除名后,立刻把这两人送官!交给官府定罪!”
云志平脸色苍白,跌坐在地。
柳氏冷冷扫了他一眼:“呵,废物!”
云清清看着柳氏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突然冷声开口:
“你不能聚煞风水局,本就是为了夺云府的气运,转移到云白莲身上,对吧?”
柳氏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地盯着她。
“你管这个做什么!”
云清清冷笑:
“云白莲身上的气运本来就被自己作没了,现在你又做了如此有损阴德的事,你猜猜这阴煞风水局破了之后,云白莲的气运会变成什么样呢?”
柳氏眼睛猛地瞪大,现出一丝慌乱。
云清清又补一刀:
“萧子睿那个蠢货误把草鸡当天凤,娶了云白莲当正妻,如今他已经知道云白莲根本不是天凤,又丢了太子之位、官司缠身。你猜猜,当云白莲最后的气运再被反噬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呢?”
柳氏突然就慌了:
“不要!白莲是无辜的!别牵连她!算我求你了!”
云清清冷冷扫了她一眼:
“晚了。”
柳氏面色僵硬:
“你什么意思!”
云清清面色淡谈:
“意思就是,就在刚刚,云白莲已经咽气了。”
“胡说!”柳氏浑身猛颤,嗓子都喊破了音。
“不会的!白莲她前几日还好好的呢!她不会有事的!”
云清清面无表情:
“自作孽,不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