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部分解了毒,秦乐乐便不想再管了。
“乐乐听到村外有动静了,没准花衬衫他们会进来帮忙,你们就留在这里,好好看守大家。”
她叮嘱已经解毒的选手,“要乖乖的哦,不要浪费乐乐的药。”
好几人老实点头,还有几个眼珠子滴溜转,不知在想什么。
一直没插手的仇也突然说:“我们一路过来遇到几个选手。”
他非常直接,“他们都死了。”
本来别有心思的几人惊愕的看着他。
仇也冷着脸,“没实力就别乱跑,我们不会出手第二次。”
说罢,他牵着秦乐乐的手就要走。
人走远了,冷冰冰的声音却传过来。
“这时候还惦记着比赛的人,想跟过来就跟,可既然是过来添乱的,那我们绝不会帮忙。”
他说的是实话,这些人能被卷入山洞,其实已经被淘汰了。
要是想占便宜跟过来,真对上幕后人,只有当炮灰的命。
仇也表示,自己可不像小师妹那样善良,他说会冷眼旁观,就绝对不会出手。
那几个选手缩了缩脖子,权衡了一下,还是觉得小命要紧。
炸山造成的动静还在,这次,秦乐乐就没再耽误,直接冲过来。
“咦,天上有无人机!”
秦乐乐扬着脸,笑眯眯的对着镜头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呀~”
【系统:你知道无人机是谁放进来的吗?】
“不知道呀,可乐乐要有礼貌。”
秦乐乐露齿微笑,就像是一个憨态可掬的甜蜜小熊。
山外。
看到无人机传回来的景象,谷米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乐乐总算是出现了。”
他偷觑了眼银发美人,发现对方的气势比之前松了不少后,彻底放心。
还是小可爱有本事,这几日,老大不说话,心情也不好,他都要愁秃了。
想到之前看到的景象,谷米忍不住小声问,“苏和他们也进了山洞,咱们就这样把山头给炸了,好吗?”
他就怕伤及自己人。
“没问题。”
知道妹妹安好,秦天高破天荒的多解释了一句,“他们进村前,苏和就说过,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先毁掉洞窟,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尽管不知道苏和等人到底遭遇了什么,那洞窟里又有什么秘密,可他能分辨出,苏和是为了妹妹好。
既然是为了妹妹好,那勉强听从这个建议,也不是多难的事。
谷米:“……”
发现秦乐乐还在镜头里,老大甚至微微勾唇,谷米大胆了问了句,“可要是乐乐进了山洞里,要您炸山洞,您炸吗?”
秦天高:“……”
冷冰冰的眼神扔过来,谷米立马打个哈哈,跑出了帐篷。
哈,他就知道,老大说得那么好听,还愿意听苏和的建议,就是因为妹妹不在山洞里嘛。
他为苏和掬一把同情泪。
山洞被炸之前。
苏和几人寻到线索,来到这里。
不等他们进去,便看到几颗光头。
“子期法师?”
容姿秀美的和尚双手合十,“几位施主,真巧啊。”
苏和微笑,目光里却藏着警惕。
“是挺巧,不知子期法师为何寻到这里来。”
和尚看向洞口。
“世事无相,相由心生。苦海无涯,已无退路。”
苏和猛地想起师妹说过的话。
当时70人参加会议,山离的状态不对,被子期注意到,对方当时说的是,“世事无相,相由心生。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如今却变成了‘已无退路’。
“山施主他,”子期主动开口,“已经着相了。守不住本心,一步错,步步错,子期前来,只是送他一程。”
苏和:“……”感觉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嵇听是个直肠子,大大咧咧的问,“和尚,你能说人话吗?”
宫南也跟着附和:“你说话的风格会让我以为,你和我们是两个物种。”
子期面露诧异,“难道两位不是人?”
嵇听和宫南:“……”他们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和尚嘴巴还挺毒?
想想他的年纪,虽说很厉害,但的确还很年轻,可能年轻气盛……才怪。
宫南皮笑肉不笑:“我能否认为,你们接下来会帮忙,而不是捣乱?”
子期笑了笑:“施主可以随意猜测。”
宫南:“……”以前他觉得道士们很讨厌,现在发现,和尚更讨厌!
大家准备进洞。
苏和心细,还清点了一番。
这次找到这个洞的,除了他和嵇听,科研会的三人,还有子期和他的几个同门,紫阳观的两人和宗飘雪。
而按着子期的说法,山离怕是早就进了山洞。
至于他之前提防的,来自玉桂宫的华韵卿,还有曹恩的弟子,都不见踪影。
而不显山露水其实实力强劲的温衔泪,也迟迟没出现。
他微微敛眸,扫了眼右前方的宗飘雪,不确定这人的真正目的。是只为了寻找幕后凶手,还是知道山离的怪异?
至于子期几人,看上去是友非敌,可还是要警惕。
洞很深。
一行人在里边走了许久,才看到一个类似于圆厅的地方。
上方有几个缝隙,阳光落下,光斑落在地面上,衬得地上的血迹非常的显眼。
“不是很新鲜。”
苏和查看一番,“少说也有两日。”
那就是他们才进山那天。
他突然想到石马观的人,他拜托秦天高想办法提前找到这,途径则是跟踪石马观的人。
该不会这血是……很快,他的猜测就得到了印证。
再往里边走,光线变暗,也越发湿冷,隐约还能听到水‘滴答’的声音。
靠近暗河的地方,躺着几个人。
其中一人不甘心的睁大眼,看向这个方向,可眸中已经没有任何神采了。
“是石马观的鲁寄彩!”
谷晓歌惊呼,又看向其他几人。
其中有三个很眼熟。
两个是同样参加了比赛,最终在第四轮淘汰赛落败的石马观弟子,另一个则是李大壮,自称是花衬衫派来的。
还有几人,不眼熟,但穿着石马观的道袍。
“石马观的人怎么会在这?”何瑞拧着眉头,“这不是赛场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宗飘雪说:“我出发前,曾经听到几个前辈议论,说这次比赛的场地,是石马观观主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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