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陆司卿咬音特别重,随后就挂断了电话,甚至关了机。
我难以置信,扬手就扇了他一耳光,咬牙切齿,“陆司卿!你给我死!”
明明就是他强迫我,强吻我,说的好像我水性杨花愿意跟他亲似的!
无耻,下流,龌龊!
我想从他的手里抢回手机,却又突然被他按回了怀里,“知意,你怎么总为他跟我动手,嗯?”
“因为你唔……”
陆司卿高大威猛的身子紧紧禁锢着我,再一次低头用力吻住我的唇。
这次,他吻的比刚刚深许多,强势霸道,又狠又重,细细的磨我。
无论我怎么用力怎么踢他打他甚至是咬他,他都不为所动,我感觉他甚至享受我在他怀里挣扎。
就像野兽享受猎物的挣扎,耐心又好玩。
我气哭了,倍感羞辱。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么,陆司卿跟许霁都那样了,我也有了沈寒,他竟然还敢这么对我!
刚刚他对我伸以援手的那一点点小小感激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陆司卿他不配!
眼泪砸在了唇齿间,陆司卿一下睁眼,瞧见我满眼泪花,他怔了一怔,心头似乎是被什么灼伤一般,痛感无法克制的席卷而上。
紧跟着,他就重重的咬了我一下,咬破了唇血腥味弥漫才微微松开了我。
他低哑的声音明显的恼怒,“姜知意,你要是再因为跟我接吻掉眼泪,我就让你哭个够。”
我恶狠狠瞪他,一边哭一边再次扬手打他一巴掌,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恨意。
“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你么,陆司卿,我真恨不得你车祸再重一点,最好一年半载躺床上起不来!”
我不算特别歹毒的人,可总被他的无耻逼得戾气横生。
陆司卿的脸被我打偏,两巴掌下来脸颊上有鲜明的指印。
听到我的狠话,他的眸色陡然一暗,脑袋里有根冷静的弦突然崩断了一般,忽然嗤笑讥讽出声,不知道又在嘲笑什么。
随后,他转头看向我,舌头顶了顶腮帮却没凶我,只是定定的凝视着我的眼睛,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泪珠,看似温柔缱绻,嗓音却又低又冷粗哑阴沉。
“都说死过一次的人都会变得特别清醒,我躺在医院里不能动的那几天也想明白了一件事——”
“姜知意,这辈子我要定你了,我要得到你的人,更要得到你的心,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沈寒,更不要为了他跟我叫板跟我发火甚至为他掉眼泪。”
“我也不想再听到你说他是你的男人,他算什么东西,嗯?”他的每一个字调都像是从喉间里蹦出来的一般,“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
我一双眼瞪得极大,听着他几乎天方夜谭的警告与这般强势的示爱,羞辱感都没有了。
我直接气笑,眼泪笑得滚下来。
“陆司卿,我看你是真疯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喝酒喝傻了还是脑子开过花神经错乱,将我当成你的许霁了?”
陆司卿漆黑的眸子眯了眯,阴暗的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现在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
我冷笑着辩驳,“哪又怎么样,不过就是年少无知喜欢过你而已,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曾经喜欢也是喜欢,人可以反复爱上一个人,”陆司卿低眸看着我的眼睛,亲了亲我的鼻子,并不反驳我不爱他这个点,只是提醒我,“这辈子你注定属于我,逃不掉,不如尝试着再爱我一次,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我觉得陆司卿真的疯了,车祸那场手术是不是让他脑子坏掉了,他根本就不是能说出这么恶心话来的男人。
他没有喝醉,他很清醒,可是他在跟我认真告白。
我只觉得惊惧恐慌,又觉得好笑与不可思议,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刚刚撞坏了脑袋,竟然臆想出这么一个场景。
可我也很清楚,我非常清醒,直直的盯着他英俊又阴暗的脸。
“那许霁呢,你要我爱你,要我跟你在一起,那你准备拿你的白月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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