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有背景,还有能耐。
这样的人,是好惹的吗?
若不是有这样旳家世,凌安县主也不可能自小到大都如此的骄横跋扈,与首辅大人家的女儿斗来斗去的。
武通郡王和郡王妃两口子,是不乐意女儿进宫给太子做侧妃的,毕竟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们的宝贝女儿,找个新贵做正头夫人,不比在后宫闷着舒坦?
无奈女儿一门心思迷恋太子,除了太子,谁也不乐意。
一旦劝阻,动辄哭闹绝食。
武通郡王只好认了。
没成想这个女儿不懂规矩,进宫后以下犯上,顶撞皇上和皇后娘娘,还对淑妃娘娘动了手。
这还了得?
不等武通郡王进宫求情,便已经得知皇上把凌安县主罚到东宫做奴婢去了。
武通郡王还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顿。
这货虽然是个猛人,但这事儿终究是他们理亏,没把女儿教好,竟敢顶撞皇上和皇后娘娘,对淑妃娘娘动手。
只罚她去做个婢女,已经是轻的了。
何况是给太子做婢女,也不算太委屈了她。
武通郡王无可奈何,领旨谢恩回家去了,和家里头商量,打算过了这段世间,等帝后和淑妃娘娘消消气,再把女儿捞出来。
谁曾想,屁股还没坐热,宫里又传出来女儿挨了板子的消息。
郡王妃捂着胸口就当场昏了过去。
武通郡王火急火燎又赶进宫,了解具体的情形。
事情并不负责,东宫没有遮遮掩掩,皇后等人也绝对不会替东宫遮掩。
因此武通郡王很快就弄清楚事情的起始经过。
太子吩咐凌安去清漪院侍奉太子妃,凌安县主不但不服管教,还大闹清漪院,把清漪院砸了个稀巴烂,甚至把太子妃也气病了。
清漪院烂没烂,事实就在眼前,随便派个人进去都看得到。
满院子破碎的花盆和残花,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任谁看了都刺眼。
武通郡王没有亲眼瞧见,但自有人细细描述给他听,而且是当着皇帝和皇后,以及太子的面。
皇帝沉着脸,皇后垂着眼帘,太子则面无表情。
“武郡王,这凌安在太子妃那里闹腾,你有什么可说的?”
“这都是臣的错。”武通郡王立即跪下,“求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息怒。但是……凌安她自小娇惯,做不来粗活,这些皇上您也是知晓的。打碎花盆固然是凌安的错,但太子妃命人打她板子,是否太过?凌安的娘亲已经数度昏厥,只求能立即见到凌安最后一面……”
“没那么严重。”李泓远开口,“凌安县主身体向来康健,区区三板子,还不至于要她性命。倒是她把太子妃气病了,武郡王应当知晓,太子妃的身子向来柔弱。”
“太子妃果真病了么?”
武通郡王这么问,明显就是持怀疑态度。
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冷哼。
太监走进来回禀:“陛下,姜慕白大将军求见。”
哎呦。
怎么把这瘟神招来了。
武通郡王心中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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