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海站在客厅看着韩谦和温暖,皱眉道。
“搬个家吧。”
结果两个家伙异口同声的说一不般,李金海疑惑的看着温暖。
“为啥不搬家?”
温暖指着韩谦,李金海又问了韩谦一遍,韩谦鼓捣着手机嘿嘿笑道。
“不能搬,搬了家勾大炮还以为我怕他了,明天我在门口贴上告示,我得请他来,这个家伙脑子不太好用,一股蛮劲儿而已。”
说着说着韩谦生气了,把手机扔到了桌上怒道。
“我怕的是冯伦,这个家伙总是会出其不意,我提前告诉你们一声,如果勾大炮敢动我身边的人,我会后悔让他出狱。”
话落韩谦在抽屉里拿出一把刀子扔在了桌上,随后看向程锦,冷声道。
‘程市长,咱们俩的交易还在继续,还是刚才那句话,勾大炮动了我身边的人,咱们的交易就此结束,我不介意玩鱼死网破,我不怕疼,也不惜命,冯伦能在我对面的居民楼做监控监事我,这是谁的疏忽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程锦抽着韩谦的烟,喝着韩谦的茶水,笑骂道。
“你这小兔崽子,冯伦欺负你一次,你就过来欺负我一次,怎么的?我好欺负?来来来,在扔出点啥。”
韩谦站起身拉着温暖的手上楼,低声道。
“我家有客房,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对了,财政局那个人我已经告诉你了,老程,我又帮了你一次,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声张了。”
走上楼的韩谦突然有折了回来,歪着头看着程锦,轻声道。
“你晚上那会给打电话要说什么事?”
“说温暖医院的事儿。”
“来来来,老爷子您请坐,我这给你做宵夜去啊,让兄弟们都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这么点儿事还让你们跑一套,兄弟们明天我给你们送点礼去啊,二舅你也坐,温暖啊,去沏茶,别走!都别走,我来做饭。”
要说韩谦是个见风使舵的卑鄙小人,那一点都没错,前一分钟还没给人家好脸色,后一分钟听说是给自家办事儿,这殷勤的像个孙子似的。
嘴上说这做饭,可这脚是一动不动,程锦看向李金海,笑道。
“李局能下厨?”
李金海皱眉点了点,随后就被程锦被拽进了厨房,这举动让韩谦不淡定了,转过身喊道。
“你们俩还真在要留在这里吃饭啊?这都几点了。”
厨房内,李金海也在小声反驳,说要回局里处理冯伦监控的事情,程锦熟练的准备这材料,低声道。
“急什么?现在回去顶多是写一个报告,做一个记录而已,留在这里和这个小兔崽子聊聊天还可能有意外的收获,我感觉韩谦这孩子啊,还是单纯。”
李金海搅着蛋液,轻声道。
“他才二十五,这样已经不错了,而且韩谦没毕业就被我侄女抓来结婚了,没什么社会经验,我倒是挺满足的,有个事儿我一直没问你,蔡青湖出现在韩谦身边是不是你的注意?程锦你做媒婆是不是有瘾?”
“你家多乐结婚了没?”
两个老家伙还真忙乎出来四盘菜,李金海在客厅翻箱倒柜的找酒,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两瓶啤酒,打开后喝了一大口,叹气道。
“程市长,在我亲外甥女家喝酒不算是妨碍公务吧?现在我听到冯仑两个字就头疼,解解乏。”
“也给我来一瓶吧,韩谦有伤就别喝了。”
韩谦看着两个一点都不见外的老家伙,眼睛里都是不开心,可惜这俩家伙没有搭理韩谦的意思,温暖坐在沙发看着电视吃水果,也没有上桌的意思。
慢慢的,话题就聊到了温暖的医院上,程锦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但是名字不能叫畅享医院,而是要更名为市二院,不享受衙门口编制,但是要归衙门口审查,尤其是在医疗费用这方面。
韩谦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温暖,发现这姑娘傻乎乎的看着熊出没,韩谦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喝下了一瓶啤酒,程锦有些没有尽兴,打电话让楼下的常秘书在去买一些过来,韩谦皱眉的埋怨道。
“你们俩还要喝醉啊?”
程锦撇嘴回道。
“别人请我喝酒都没机会,小兔崽子你别不知道好歹,和我说说,勾大炮和你是什么仇恨?另外我听说你和林纵横不是有恩怨么?他父亲过寿你去凑什么热闹?一会你也喝点?”
韩谦偷偷的点了点头,他还真想喝点,正在看熊出没的温暖突然开口。
“他不能喝酒。”
韩谦转头怒视温暖,刚才谈正事你当没听见,这会我想喝点酒了你听到了?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程锦嘿嘿一笑,身子前倾低声道。
“小兔崽子,你和勾大炮到底有什么仇恨?我听说关军彪过去找他麻烦,结果还被反揍了一顿?”
韩谦皱着眉轻声道。
“我以前都不认识这个家伙,起初我也没发现他,是我那个小兄弟听说他要找我的麻烦,然后见到我到时候就问我冯伦在哪,随后就说什么我抢了他的东西,坐在了他应该坐的位置,他和蔡青湖有点恩怨。”
程锦点了点头,点头道。
“对,的确有恩怨,而且还不小,勾大炮这个家伙原本应该是无期徒刑,甚至死刑的,可那时候律法不完整,他还有个不错的律师,最终也就判了十年,清湖的父亲因为这件事情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你也知道了,忘记说了,是清湖的父亲抓到他的,现在勾大炮好像是藏起来了,担心会被涂骁抓到。”
韩谦轻轻点头,随后程锦再道。
“韩谦,你觉得冯伦会出现在哪里?国外还是国内?“
“国内吧,如果在国外他会用国内的号码给我打,如果说!我说如果,勾大炮持械对我造成了生命威胁,我要是杀了他能不能给我做正当防卫?”
程锦看了一眼李金海,李金海低下头叹了口气。
“正当防卫一直没有个明确的尺寸,这个很难说,不是我能做主的,如果遇到了勾大炮,你第一时间报警,交给我们来处理。”
不等韩谦在开口,温暖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轻轻捏了捏韩谦的耳朵,淡淡道。
“你该去休息了,二舅您陪程市长慢慢喝,他身体有伤,就不陪着了。一楼客房有被褥。”
话落温暖拉着韩谦就上了楼,这时候韩谦听到了敲门声。
酒来了,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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