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
他们走了进去。
傅晏晞臂弯里还挂着他的西装外套,挺括的身形将白衬衫撑开,扣子扣到最高处,禁欲气质直接拉满。
谢时语美艳的五官毫无波澜掠过透过透明的玻璃电梯门,俯视着底下的风景。
看起来两个人都十分冷淡,可明显是隐藏着的活火山。
顶层。
电梯停下。
谢时语的高跟鞋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腰肢上摆着的那只手突然往下,两人身上的火焰一触即发,几乎是一边吻一边打开了房门,重重的门就这么彻底关上了。
谁也没开灯,甚至将自动感应的前庭门灯给关闭了。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交错,一吻结束,是更凶猛而激烈的吻。
好像要把彼此揉进骨头里。
谢时语心想,傅晏晞的形容还真是没错。
跟喜欢的人结合,那是一件多么畅快舒服的事情。
她那条长裙落在脚边。
高跟鞋挂在足尖,人已经被抱到了桌子上。
满房间都是她的东西,她一会喊着在这里不行,会弄脏她的新裙子。
一会喊着那里不行,这个包限定难买。
傅晏晞干脆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
与之前几次不同,他凶悍起来还怪迷人的。
谢时语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热情,毕竟对他的喜欢已经遮掩不住,也不想遮掩了。
傅晏晞有个怪癖,喜欢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恰好谢时语这里怪敏感的,这会扭过头累道:“想睡觉了。”
“那就睡。”他一下从浴缸里起身,水花四溅的同时,谢时语又跟葫芦娃打了个照面。
刚才还亲密过,谢时语觉得有点不忍直视。
“不是刚才还挺喜欢它的,还总是叫它去你家做客,这刚做完客你这是什么反应,是不想认账了?”
谢时语发泄完后无欲无求。
这会只想远离男人,好好补个觉。
要知道她坐飞机到现在还没好好休息过呢。
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傅晏晞低头看着她,还真的懒上了,眼皮都快合上了。
他抄起浴巾,将自己下身裹上,这才去捞她。
拿了干毛巾一点点擦干净,连脚趾都没放过,谢时语看着他茂密的头顶,想起刚才自己薅得还挺重的,生怕自己下手再几次,喜提不到30岁就斑秃的老公可怎么办?
谢时语猛地一阵恶寒!
太糟糕了。
“弄疼你了?”
啊这更糟糕的台词,让谢时语忍不住想起刚才差点脚抽筋的一幕。
“我只是在想你的头发万一秃了怎么办。”
“你从小看我爷爷我爸爸,发现他们秃了么?”
谢时语回想了一下,“好像还挺茂盛。”
“那我家就没秃头基因,除非我不是我爸生的,但可能性不大。”
毕竟他俩简直复制黏贴,不过认识他们的人还是能很轻易的分出来,老奸巨猾跟少奸巨滑的区别的。
傅晏晞明显还保存了一丝丝少年意气。
擦干净了脚,他这才将她打横抱起,“我要擦身体乳的哦。”
“记住了,流程我都没忘记。”
天知道他还专门分了一晚上拿出手机备忘录,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怎么把这一系列流程走完。
结果满满一整页的细节都在屏幕上。
令人叹为观止。
果然任何美丽都要付出时间代价,天生丽质也得悉心保养。
不过身为享福的那一方,傅晏晞还是很有觉悟的。
谢时语趴在床上享受按摩,感觉傅晏晞这小子就算不当总裁去美容院当个SPA技师,那点单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到时候自己约他岂不是还要排队?
“咱们大学毕业后怎么不来往了?你好像有段时间对我特别爱搭不理吧!?”谢时语突然翻旧账。
“想知道?”
“听你这意思,还另有隐情了?”谢时语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傅晏晞挑眉,“也没那么复杂,就是你大学毕业后,我觉得你是个,女人了。”
“你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不是女人了。”
“不,应该是说对你的身材有了……准确而清晰的印象了。”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身材了?我大学毕业后游泳都没跟你一起游过。”
“就那年8月,咱们一群人好久没聚聚,我开车带你们去乡下吃西瓜那回,山居民宿。”
谢时语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大家一群人坐着傅晏晞的车,然后租了个民宿,一栋楼全是他们。
后山就是溪水山涧,前面是一个小镇,附近是西瓜田。
谢时语还要做导师布置的作业,一个人在客厅用电脑,盛北尘他们早就灌好了水枪里的水,出去跟陆星栩她们互滋了。
傅晏晞从外面打电话进来,别墅里就他们两个。
谢时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片咬过的西瓜,唇畔还有点瓜沫,也不知道是困成什么样,才能直接睡着。
傅晏晞本想路过,免得打搅了她被骂一顿。
结果就定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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