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们想要逃跑的时候,悲催的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他们眼神惊惧的看向妖夜身边的紫墨染,因为他们能感受到,将他们定在原地的那股力量正是来自紫墨染。
“溪儿,他们已经动不了了,你可以轻易的将他们给装进血狱牢笼去。”紫墨染宠溺的看向南宫溪。
“真的?”南宫溪闻言眼神就发亮了。
“自然是真的。”紫墨染点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妖夜,给我血狱牢笼。”南宫溪兴奋的朝妖夜伸出手去。
妖夜立马取出一个血狱牢笼递给她。
接着白了紫墨染一眼,你个护妻狂魔,你是怕溪溪玩的不尽兴了。
妖夜鄙视的白了紫墨染一眼。
南宫溪接过血狱牢笼,十分激动的将那个白长老给抓进血狱牢笼里面去了。
“妖夜,我可以在血狱牢笼里加点料吗?”南宫溪看向妖夜。
“可以,直接用灵力将你要加的料送进去就可以了。”妖夜点点头。
“太好了。”南宫溪欢呼一声,她将装着白长老的血狱牢笼收到自己手中,之后往里面当了一些药粉之后,就将它给悬挂景家上方去了。
南宫溪又将之前的那个血狱牢笼收过来,往里面加了一些药粉。
之后,妖夜拿出一个血狱牢笼,南宫溪就将白家一人给收进去,再加入药粉,悬挂到半空中。
直到白家一百人都被南宫溪全部抓进血狱牢笼悬挂到半空中的时候,半空中出现了四个大字:新婚快乐。
众人抬头看去,若是不知道这血狱牢笼里面都装着一个人的话,看上去确实十分喜庆。
“溪溪,你往里面加入的是什么药粉?”妖夜好奇的看向她。
“化骨粉,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就会变成没有骨头的一坨肉了。”南宫溪淡定的解释道。
众人:……
溪溪研制出来的东西,真是稀奇古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研制不出来的。
“可恶……”一道吼声传来,一名老者出现在景家半空中。
“你们将我白家里人弄到哪里去了?”来人正是白家的大长老白起。
“喏,不都在那里面吗?今天是我们景家办喜事的大好日子,看看,他们这样多喜庆多应景啊。”南宫溪指着半空中的一排血狱牢笼说道。
“血狱牢笼?你是血族的人去?”白起眼神一眯,看向了南宫溪。
“妖夜,墨墨,将他抓起来,抓起来,我有大用。”南宫溪突然对着身边两人说道。
“好。”两人同时点点头。
紫墨染制住了白起,妖夜拿出了一个血狱牢笼。
白起十分惊恐的看向紫墨染,凭借自己的修为,竟然无法反抗。
妖夜动手将白起给装进血狱牢笼里,将血狱牢笼递给溪溪。
“溪溪,这个老头你有什么大用?”妖夜好奇的看向她。
“不是有句话说:虽然说百无禁忌,但你是第一百零一次,这是一句很美的情话,现在有一百盏灯笼了,加上这一盏,刚好一百零一了。”南宫溪说完将药粉撒进去之后将他悬挂在半空中。
南宫溪看了看,从空间中取出一根红色的会发光的棍子往半空中一扔,跟最后一个血狱牢笼一组合,刚好就是一个感叹号。
“完美了。”南宫溪说完将方沫从空间中放出来。
“溪溪,白家的人呢?”方沫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担心的。
“放心吧,他们都在那边悬挂着呢。”南宫溪指着半空中对她说道。
“这就是血脉牢笼吗?”方沫疑惑的问道。
“不。这是更厉害的血狱牢笼。”南宫溪摇摇头。
“爹,院长,婚礼继续,我先带沫沫回房间了,你们继续准备,宾客们估计差不多快到了。”南宫溪对他们说道。
“好。”景家主含笑的点点头。
他们没想到原本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竟然以这种方式收场。
于是景家又恢复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
“我得跟在沫沫身边,以防白家还有后招。”南宫溪说道。
“不用这么紧张。”一旁的妖夜说完就拿出一张符咒,催动符咒打入方沫后背。
“妖夜,那是什么符咒?”南宫溪好奇的看向他。
“护身符咒,有这张符咒在,即使是白家的血脉牢笼也奈何不了她。”妖夜解释道。
“那我就放心了,不用总是担心沫沫会被偷走。”南宫溪放下心来。
“沫沫,我们快回房间去,婚礼快开始了。”南宫溪拉着方沫就回她的房间了,景夫人赶紧跟了上去。
接着就是一阵忙活之后婚礼终于开始了。
南宫溪扶着方沫走出来,将手中的牵红递给景尘,看着景尘牵着方沫缓缓的朝着景家夫妇和方院长走去。
南宫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拜堂,直到送入洞房之后,由于景尘还要应酬,南宫溪担心白家作妖,就到新房里陪着方沫。
整个景家沉浸在欢天喜地里,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直到宾客散去,景尘回到新房,南宫溪才离去回到自己院子里去了。
“呼……终于有惊无险的完成婚礼了。”南宫溪坐在自己院子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一旁的妖夜和紫墨染都好笑的看向她。
紫墨染本来还想留下来跟自家溪溪好好培养感情,结果硬是被妖夜给拉进空间中下棋去了,这可将紫墨染给郁闷的。
见到紫墨染郁闷的样子,南宫溪十分没良心的笑出声来。
此时的白家。
书房里。
“可恶,可恶,真是可恶…”白家主气愤的大吼着。
他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裂开的心形水晶,脸色阴沉的都快滴下水来了。
“家主,白沫的心不能用了,我们的玲儿怎么办?”家主夫人十分着急的走进来。
“还能怎么办,所有白家的庶出小姐中,就只有白沫的心能当玲儿的药引,还不是你害的,若是她小时候你好好待她,不要虐待她,她没被方兴救走的话,现在她的心早就挖出来,咱们的玲儿早就痊愈了。”白家主朝着家主夫人吼道。
家主夫人闻言留下悔恨的泪水。
“爹,娘,你们竟然背着我偷偷打小沫那颗心的主意,不是说了吗?我不想用小沫的命来换我的命,咳咳咳……”白玲走了进来,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也是苍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