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妇人见到南宫溪满脸不耐烦,眼神里一片诧异。
一般姑娘在第二天醒来发现真相后都直接躲在房间里放声大哭。
而她竟然会满脸不耐烦,甚至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一大早的敲什么敲?烦死人了。”南宫溪自然见到老妇人眼里的诧异,于是一副更加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你……”老妇人的目光忍不住往南宫溪背后的房间里面瞟去。
“看什么?”在没看到所谓的易长老,老妇人有些惊诧,她还在发呆的时候,南宫溪冰冷的声音传来。
“没,没什么。”老妇人被南宫溪语气中的冰冷吓了一大跳。
“没什么你还一直看。”南宫溪直接翻了个白眼。
“怎么就你一个人?易长老呢?”老妇人实在忍不住了,干脆直接问出来。
“你这老妇是不是有病,到我一个姑娘房间里找什么易长老,不要说易长老了,难长老也没有。”南宫溪沉声道。
“呵!你就别再装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你我心知肚明的。”老妇人闻言也决定不再装了。
“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看看?”南宫溪抱起手臂看向老妇人。
“你……”老妇人见状瞬间语塞。
她发现今天的情况十分诡异!
“呜……一大早的怎么就这么吵?”就在此时,胡姑娘打着哈欠从自己房间里开门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还活着?”见到完好无损的胡姑娘,老妇人就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怎么就不能活着了?我可是比你年轻多了,你都还没死呢。”胡姑娘眼里划过一丝轻蔑。
“你……我……你们……”老妇人感觉自己一定还在做梦。
一想到做梦老妇人浑身一哆嗦。
照理说胡姑娘应该是死了,如果现在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么这两人莫不是来找自己索命的?
“姑娘,两位姑娘啊,冤有头债有主的,可不是老妇人害的你们啊,你们要索命就找害你们的人去,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啊。”老妇人突然脸色苍白的看向南宫溪两人。
南宫溪跟胡姑娘闻言相视一笑,看来这老太婆是将她们当作索命的厉鬼了。
“老太婆,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想找你索命的多了去了,我们只不过是抢先一步罢了。”胡姑娘故意弄乱自己的头发。
由于她的脸上还有昨晚被打留下的血迹,昨晚回来后为了不让老太婆发现她出去过,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可以洗漱的东西。
因此此时的胡姑娘身上还带着不少血迹。
这么一来,本来就心虚的老妇人越看她越像索命的厉鬼。
扑通!
老妇人直接朝着胡姑娘跪下了。
“胡姑娘,老妇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若是不听副殿主的命令,我就得死。”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薛央让你看着我们,可没有让你为虎作伥虐待我们啊,老太婆,还我命来。”胡姑娘一步步朝着老妇人逼近。
“不要过来,不关我的事,不要过来,啊……”老妇人眼看着胡姑娘一步步逼近,突然大叫一声僵在原地不动了。
南宫溪过去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竟然直接被吓死了!
“这么胆小的人是怎么敢做那么多恶事的。”南宫溪忍不住吐槽。
“那是因为她做完恶事,从来没有得到报应。”胡姑娘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
紧接着南宫溪两人就不去理会老妇人的尸体,直接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一名天赋殿的弟子到来,当她见到一副云淡风轻的南宫溪跟完好无损的胡姑娘时,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
直到见到地上死不瞑目的老妇人,他的脸色直接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在天赋殿弟子的眼里,南宫溪也已经是被他们控制,任他们拿捏的人了,因此语气中十分不客气。
“我说你们天赋殿还真是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一大早起床,门口竟然躺着个死人,你们不仅不愧疚,反倒责问起我们来了?”南宫溪满眼不屑的看了那名天赋殿弟子一眼。
“这……这……姑娘请稍等。”天赋殿那名弟子发现不对劲,赶紧撒丫子朝着外面跑去。
“他肯定是禀报薛央去了。”胡姑娘笑着说道。
“没事,好戏即将开场。”南宫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那我们就等着。”胡姑娘笑着点点头。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副殿主薛央就带着人匆匆赶来了。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名老者,这名老者正是天赋殿的现任殿主杜契。
“南宫姑娘,昨晚休息的如何?”薛央狐疑的目光落在南宫溪身上。
“休息的还不错,只不过一大早的出门见死人难免有些晦气。”南宫溪朝着他们的脖颈处看去,当发现那里出现的小黑点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她是怎么死的?”杜契冷声问道。
“这你要问她了,问我们做什么?”南宫溪满脸无语。
“我知道,我知道。”随着声音落下,其中一个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你知道?”杜契跟薛央同时看向那名脸色苍白的少女。
“若是我说出来,是否可以放我回家?”女子看向薛央。
“可以。”薛央十分干脆就答应了。
反正到时候放不放她走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南宫溪的目光落在那名女子身上,发现这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子。
“你们我不要怪我,我只想离开这里。”女子发现南宫溪在看自己,于是开口道。
“快说。”杜契沉声喝道。
毕竟这个老妇人可是管理这些姑娘的一把好手,她突然死了,想要一时找个能替代她的人,很难。
“殿主,是她们,她是被她们两个给吓死的,我亲眼所见。”女子指向南宫溪跟胡姑娘。
南宫溪闻言满眼淡定,胡姑娘的眼里则是有些慌乱。
“她说的是真的?”薛央的目光落在南宫溪身上。
“真的。”南宫溪点点头。
“你们为什么要吓死她?”杜桑语气中尽是怒气。
“我怎么知道她抽什么风,我们一从房间里出来,她就自己吓死了。”南宫溪满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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